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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碑南側。
在小帳篷裡麵,黑乾瘦臉色陰沉地盯著北方,東邊有一絲光芒穿透密林,這是日出的跡象。
突然他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
“吳克先生”
對麵冷漠地說道“失敗了,剛剛北邊傳來消息,白山他們被抓了。”
“可惡”黑乾瘦握緊拳頭。
“先回來再說。”
“我知道了。”
沒一會,剩下的四人離開了邊界線,垂頭喪氣的向南返回。
與此同時。
被逮捕的四名毒驢,也麵如死灰地被套上頭套,送上一輛押送的專車,四人都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畢竟偷渡加上運毒,被抓到就是花生米一顆的命。
四人都是年輕人,在黑頭套的沉悶和漆黑一片中,他們想起了家裡麵的親人,想起了自己的往日種種。
在當地軍閥的強迫下,當這種九死一生的毒驢,又想到即將到來的命運,不由自主的痛哭流涕起來。
隻是他們沒有察覺到,那輛押送車,並沒有在滇省停留,而是一路向北,穿過蜀省、秦省和蒙區,來到了漠北的戈壁阿爾泰省。
戈壁阿爾泰的東南部,是一片麵積廣闊的自然保護區,阿爾泰城向東182公裡左右,建立了一座監獄。
監獄名為“戈壁監獄”,監獄距離最近的城市,是182公裡之外的阿爾泰城,四麵八方都是廣闊的戈壁灘自然保護區,想從這裡越獄,單單是荒無人煙的大戈壁,就可以鎖死9999的越獄者。
四名毒驢被押送到這裡,做了身體檢查和身份登記後,便被送入牢房中。
其中一名毒驢,是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他叫貌安,在洪沙瓦底的克欽邦讀過初中,也是四名毒驢中少有的高學曆成員。
冷色調的灰色牆壁,慘白的ed燈光,映照著他小麥色的臉龐上,貌安麻木的目光中,似乎在留念著,又似乎在恐懼著。
茫然的觀察著牢房內,除了他躺著的鐵架木板床,還有一個小廁所,一個水泥做的置物架,還有床鋪對麵的牆壁上,設置著一個看不到外麵的“玻璃窗”。
這種設施,如果告訴他是旅館,也可能不遑多讓。
傍晚他吃晚飯,被叫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麵,昏暗的燈光,隻有鐵木桌子和椅子,除此之外,彆無他物。
貌安坐椅子上,靜靜地等待最後的審判。
幾分鐘後,一個麵無表情地中年人,打開房門後,坐在他對麵,中年人從身上掏出遙控器,牆壁上的“玻璃窗”亮了起來,竟然是一個顯示器。
上麵播放了一段新聞。
貌安盯著那畫麵,以及翻譯過來的字幕,瞳孔瞬間急縮。
[近日,瑞麗警方在一次突擊行動中,現場查獲毒品16公斤行動中,當場有四人被擊斃]
當死亡名單上,出現自己的頭像那一刻,貌安整腦袋都一片空白,自己明明還活著,卻在報道中死亡了
如此詭異的情況,讓他一時間大腦反應不過來。
中年人用緬語平靜地說道“你很疑惑”
“”貌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有沒有思考過,為什麼你如此的悲慘你和你的家人,為什麼會如此貧窮和艱苦”中年人的聲音,平靜卻直擊貌安的內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