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天觀道!
走在路上,楊可名見李長歌迎麵走來,忙招呼道“李師兄,好巧!”
李長歌驚訝道“可名師弟?你不在校舍好好養傷,怎麼出來走動了?”
“多謝李師兄關心,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李長歌長出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前天我見你中了毒,一直擔心你無法根除,便四處尋覓解毒之法,隻可惜‘王蛇毒’實在無藥可解。陸家那小子還真是陰險,好在陳老師已將他逐出修院了……對了,你們這是要出去嗎?”
楊可名點頭道“是啊,趁著這些天沒有課,想出去逛逛。來風泠這麼久,都快忘了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了。”
“嗯,出去散散心也好。”李長歌看了看白天煉,疑惑道“不知這位前輩是……”
楊可名介紹道“這位是沐芷的父親……”
“啊?”李長歌聞言大吃一驚,忙俯身行禮,恭敬道“晚輩李長歌見過白前輩!”
白天煉疑惑道“你認識我?”
“修途人稱撥雲仙鶴的白天煉,誰人不認識?況且我李家一向與飛來觀交好,白前輩的大名早已如雷貫耳。”
楊可名解釋道“白叔,李師兄是皇室中人。”
“原來如此。”白天煉點了點頭,道“不必多禮,既然你們是朋友,你的年紀又長於他二人,還要麻煩你多多照看他們。今後李家若是有事的話可以直接找我,彆的不敢說,在飛來觀我還能說得上話。”
李長歌麵色一沉,忙道“多謝白前輩,那晚輩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說罷,衝楊可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沐芷見李長歌走遠,疑惑道“爹,你一向不輕易對人許下承諾,尤其是涉及國家利益的事,怎麼今天卻……”
看著李長歌遠去的背影,白天煉道“這個人很不簡單,他知道我的名字情有可原,但他為何一聽說我是你爹便知我是誰?很明顯他調查過你二人的身份背景。”
楊可名驚道“不會吧?李師兄人很好的!”
白天煉語重心長道“你們兩個記住,修途險惡,人心難測。尤其是帝王之家的孩子,自幼耳濡目染,做事往往帶有目的性。我估計他接近你二人應該與我有關,當然了,我這並不是在否定你們間的友誼。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方才我才敲山震虎。”
“我明白了,白叔。”
出了風泠修院,因為楊可名肚餓非常,所以三人直接來到了天風城最好的酒樓皇家酒樓。
皇家酒樓並非皇家所開,隻因曾有皇室中人在微服私訪時於此處用過餐,酒樓老板知道後,立刻大肆宣揚,後來索性將酒樓的名字也改成了皇家酒樓。
這一招明顯很管用,儘管皇家酒樓的飯菜定價偏高,百姓們也紛紛樂於買賬。仿佛在這裡吃過飯後,自己搖身一變也成了皇室中人。酒樓老板因此賺了個缽滿盆盈,為了給顧客更為優質的服務,又在皇家酒樓對麵又開了一家麗春養生館。
雖名為養生館,卻也隻是個幌子,裡麵做的儘是些不養生的事。相比皇家酒樓,這裡才是真正的“黃家”。自打養生館開業之後,皇室中人光臨的次數明顯增多了。百姓們也紛紛效仿,經常是“皇家”吃完“黃家”睡,美名其曰“微服”私訪。
楊可名自幼長在楊家,不諳世事,社會閱曆甚少。站在皇家酒樓的門口,指著對麵的麗春養生館道“白叔,我們為什麼不去那家?那家的客人似乎多一些。”
白天煉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沐芷見多識廣,一看那麗春養生館的名字便知其中必定暗藏玄機,嚴肅道“那裡是不好的地方,男人不能去那裡!”
楊可名一怔,笑道“胡說,你看那進進出出的儘是些男人,個個一臉滿足之色,想必他家的飯菜更為可口!再說既然叫養生館,所用的食材也定是些大補之物,我看不如就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