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們幫主,我去解釋。”孫戰的話語算是一個台階。
“這?”趙強好像很為難。自己隻是一個隨從,今天死了三當家,他不知道怎樣回去解釋?
“你能鬥過他?”李清問了一句,他指了指孫戰
“不能!”這個趙強回答的很乾脆。
“那就是我?”李清看了這趙強一眼。
“不敢,血衣門的人,我們不想得罪。”趙強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感覺這少主很煩,這樣的問題實在難以回答。
“哎!這姑娘不行,今天她是我的客人。”李清不敢再去提說朋友,他擔心寧兒會生氣。
可惜寧兒在等待朋友這兩個字。來到江南,她是一個人,一個陌生的地方最需要的就是朋友。雖然眼前的李清可能是個敵人。
此時寧兒有想起了一句話你們指腹為婚!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錯,他敢護著女孩子。
這是女人的通病,無論自己多麼強大,都想有個可依靠的肩膀。
“好罷!”趙強的這一句話,拉的很長,也很無奈。但他明白,現在出手,第二個躺下的就是自己。眼前的少主和孫戰,自己沒有一點把握戰勝,出手就等於送死。
“我們走!”趙強狠下了心,帶著他的人抬著三當家的屍首,很快的離開。一切恢複了平靜。
寧兒想說一聲謝謝,但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是自己的衝動帶來的後果,衝動就是魔鬼,衝動自有懲罰。
“謝謝!”說話的不是寧兒,而是賣唱的女子。上前準備想寧兒行個禮,就在行禮的一刹那,李清的手指擊向了這賣唱的女子。
寧兒想叫一聲,這樣的可憐的人你也殺!但事實讓她吃驚,這個女子一個急速的後退,竟然閃過了李清的一擊,隨後又是一陣冷笑。
“你怎麼認出了我?”她的眼睛直直盯著李清。
“人永遠不變的就是眼神,我記得你的眼神。”李清的話好像莫名其妙,寧兒一點都無法聽懂。
這世間人有千變萬化,但眼神是心靈的窗戶,一個無論怎麼去易容,可他的眼神不會去變化。
恰好,李清看到了她看寧兒的眼神,是那麼的熟悉,這眼神看過萍兒。
“哎!楊善,你的易容不靈了!”說話之間,女子拉起身邊的男子飛身從門中而出,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們是誰?”寧兒很好奇,這個夜晚真的不平靜。
“她們是幽靈莊的人,”李清靜靜的看著門外,她們帶著了萍兒,她們在這,萍兒會在哪?她安全嗎?萍兒可是他第一個朋友,一個奇怪的朋友。
“她們是白麵玉狐趙玉與他的丈夫楊善,這個楊善有個稱號叫白麵郎中,”孫戰對寧兒解釋了一句。
“是她們傷了萍兒?”寧兒想起了萍兒。
“是的!”李清點了點頭。
“你怎麼不去追?你是個死人?”寧兒抱怨了李清一句。說完這句話,她的臉瞬間紅了。
這是一個媳婦在抱怨自己丈夫的口氣,好像家裡來了盜賊,可愛的媳婦在嘮叨自己沒用的丈夫。
她與李清的相遇還不到半天,雖然她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秘密,但他們隻是匆匆而遇,一切隻是老者一個的故事。
但人心就是這樣,點破的秘密就不是秘密。秘密需要保守,沒用保守的秘密就不能算是秘密。今天的這個秘密有點親近。
李清沒有回答,這樣的話題,男人都無法回答,隻有無奈的苦笑。他不是死人,但他的確沒有去追,他看了一眼孫戰。
孫戰的表情也是無助,這分明是一對夫妻在鬥嘴,自己何必要管這個閒事。他看著李清想笑,這小子真傻,一點都不會哄女孩子開心。
可這個話題他也無法回答,他也是個男人,一個有老婆的男人。愛財的女人可以用銀子去哄,愛吃的女子可以用吃的去哄,可這愛發脾氣的女孩子,實在沒辦法去哄。
於是他向著李清攤了攤手,自己實在無助,他隻有去喝酒,這一切與他沒有關係,李清又望了望阿晨。
懂事的阿晨很懂事,說了一句“少主該睡了!”他已經溜走。
“我們再去喝點。”李清真不會說話。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想到了喝酒。可眼前是寧兒,寧兒瞪了他一眼,她隻給李清留下了一句話。
“喝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