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見見我的老朋友,他一定很想我。”肖玉樓站了起來,叫蘇海的掌櫃忙上前打開了雅間的門,親自送出了醉仙樓的門。
懂事的阿晨走的很快,他很快趕回了百勝賭坊,走進了後院,崔四還在這裡等他。看到進來的阿晨,崔四問了一句“他們找到了?”
“沒有,去告訴少主,醉仙樓來個肖玉樓,”阿晨回到。
“滄桑劍客肖玉樓,他怎麼來了姑州?”崔四語氣很吃驚。
“你認識他?”看到崔四的表情,阿晨也很奇怪。
“滄桑一劍,沒有人能避過他的那一劍,他是太湖的一代劍客,他已經失蹤了好久?”崔四熟悉這個人。
“最好去告訴高管家,這個人來到了姑州。”崔四言罷從後院的後門悄悄的離去,這時的後院傳來的隻有賭坊內賭徒的叫聲。
懂事的阿晨習慣了賭坊的吵鬨,他走進賭坊的瞬間,又成了一個跑堂的夥計,沏茶的時候,他看到了兩個人,這是奇怪的兩個人,一黑一白,阿晨笑了一聲,世界就是這麼奇巧。
賭桌押寶的正是黑白雙煞,這兩個人也喜歡賭?當阿晨看到坐莊的人,阿晨又笑了,世界也是這麼小,坐莊的就是高掌櫃,飛貓高遷,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十足的賭徒。
“這次壓大肯定贏,”這是黑煞的聲音。
“我必須壓小,”白煞就是不服氣。
“必須壓大,因為我比你大!”這是黑煞的理由。
“必須壓小,因為我比你小!”這是白煞的理由。
阿晨這是第二次聽到他們爭吵,這就是一對奇葩的兄弟,奇葩的兄弟就有奇怪的想法,他們問了一聲做莊的高遷,“你說壓什麼能贏?”
“你們壓什麼都贏不了他?”二煞爭執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很老成,也很滄桑。
“管你什麼事?狗拿耗子?”火氣的白煞沒有回頭,直接說了一句。
“狗拿耗子,他是狗,你就是耗子?”黑煞很快接了一句,他轉過了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
說話的是進來的肖玉樓,他來找高遷,此刻他看到了壓寶桌上的高遷,這就是一個十足的賭徒,而不是一個飛貓。
“我不是狗!我是煞星的爺!”肖玉樓看了黑煞一眼,說出了一句挑釁的話。
白煞慢慢轉過了頭,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白煞明白,這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他的眼中已經出現了殺機。
高遷是個管家,他是一個明白的人,這黑白雙煞是來鬨事,但這裡不是他們應該動手的地方,這裡是百勝賭坊,這是血衣門的一個小家。
“滄桑劍客肖玉樓,滄桑一劍,劍下沒有一個活著的人,你也喜歡賭?”高遷飛快的話語,報出了肖玉樓的名號。
“飛貓高遷,盜過留名,你也不簡單。”肖玉樓的話更是一絕,他看著高遷冷冷的一笑。
來賭坊的人沒有人知道高掌櫃的名字,隻知道這裡有個高掌櫃,他的賭技很高,每天都有許多的人來找他試試運氣,可惜沒有人贏過他。
但姑州城的人沒有人不知道飛貓高遷,這是一名出名的俠盜,可惜他失蹤的太久,瞬間百勝賭坊恢複了寧靜,靜的可怕。
白煞的眼睛盯著高遷,這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黑煞的眼睛盯著肖玉樓,這個人曾經是劍客的傳說。
“你不夠一個老朋友?”高遷歎了一口氣,他明白這是肖玉樓故意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這個老朋友,也不夠意思,我來隻是想找你喝酒,”肖玉樓的眼裡根本就沒有黑煞這個人,他看著高遷。
“好像我錯了,老朋友不該在這裡見麵,”高遷這次說的很慢。
“你這個黑鬼,擋住了我的視線,你沒有看到我與老朋友正在說話!”肖玉樓的話徹底激怒了眼前的黑煞。
黑煞的手掌開始變黑,他已經開始準備,這是他的看家本領,看到眼前的一切,肖玉樓的眼睛開始變色,這是童子功中的鐵砂掌。
“小心你的後麵!”突然之間,黑煞聽到了肖玉樓的這樣一句話,等他再次回頭,肖玉樓身影飄出了百勝賭坊,飛身上房而去,他給高遷留下的隻有一句話,“我在喝酒的地方等你。”
黑煞感覺自己瞬間被一個人耍了。而高遷的感覺隻有一個,一個狡猾的老狐狸。
“你跟我們走,”白煞此刻說了一句。
“你必須跟我們走,”黑煞的火氣沒有地方可瀉。
“我是個聽話的人,我跟你們走,”高遷很有耐心。
離開的高遷望了一眼懂事的阿晨,他笑著離開了百勝賭坊。不到一刻的時間,百勝賭坊的賭聲依舊。
這就是賭坊,一個賭徒存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