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劍飄香!
豪放的漢子今天心情不太好,他是‘鬼門’的鬼王,他瞪著自己的眼睛看著小飯鋪中的人。
蕭淚血的脾氣現在很暴躁。
他不會容忍任何人去笑話自己的朋友。
況且,這個朋友現在不但很傷心,而且還傷著身子。
影子每一次咳嗽,胸前都會滲出血,蕭淚血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淚是鹹的,血也是鹹的,血淚在一起的時候會更鹹,這時就需要一個人去中和,這個人不是影子,也不是李清,更不是東方笑。
現在的酒是辣的,很辣的酒,肯定會有人不願意去喝,這是江湖,江湖中的每個人都很自信。
但他們遇到了蕭淚血,這是一個鬼見到都害怕的‘鬼王’。
自信的人隨時都在,他們肯定不是老年人,這個江湖中,越老的人膽子越小,膽子越小的人越怕死。
酒再次喝完的時候,桌子上終於炸開了鍋,這樣的人肯定是個年輕人,年前的漢子身旁坐著年輕的女人。
年輕的女人似乎不喜歡用碗來喝酒,她咳嗽的聲音很大,讓自己身邊的男人開始心疼自己。
“不能喝酒的時候,就不要喝酒,”年輕人開口道。
“可是。。”女人的膽子非常的小,她的眼睛不敢看著蕭淚血,她知道這個人,這個人進來的一刻,他的聲音已經告訴了每個人。
“蕭大俠是個爽快的大俠,他不會強迫一個女人,”年輕的男人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言道。
“對,我不喜歡強迫女人去喝酒,”蕭淚血的聲音很大,在小飯鋪中回蕩著。
“可現在就有不知趣的女人喝著酒,”東方笑插言道。
這句話很挑剔,隻要是個有個性的女人都不願意容忍,女人的脾氣都很古怪,她們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
“我好怕,我隻能喝酒,”說話的女人顫著聲。
“她的酒,你可以替她喝,”蕭淚血道。
“可是我也不能喝酒,”?男子很小心,他小心的說道。
“不能喝酒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東方笑道,他看了一眼影子,影子晃著手的酒碗,他的使命現在幾乎就是喝酒。
“他說你不是一個好男人,”女人重複了這句話,可她隻是選擇了話語中關鍵的一部分。
恰好這一部分最關鍵,否則男人一般都不會生氣,關鍵的詞語都很會挑動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必須有著男人的個性。
李清頓時看到了一張漲紅的臉,這張臉現在比豬腰子還紅,紅的像猴子的屁股。
猴子不能拿出自己的兵器,可這個年輕人會,他看著東方笑,嘴裡道“你不多嘴,沒有人把你當做一個啞巴。”
“可惜我長著一張會說話的嘴,不是啞巴,”?東方笑看著年輕人道。
年輕人一定沒有受過這樣的氣,他華麗的衣衫告訴所有人,他是一個有錢的人,他是一個富家子弟。
這樣的人喜歡彆人奉承,不喜歡彆人諷刺,特彆是自己身邊有女人的時候,他更喜歡聽到彆人的奉承。
他的眉目之間隱隱露出了憤怒,這種人壓根不喜歡彆人在大場合中,給自己挑刺。
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鳥氣,說話的人不是蕭淚血,他擔心這個鬼王,卻不擔心眼前的東方笑。
他的手放在了桌子上,他的大拇指上套著一個斑戒,這是他身份的象征,他的手指在告訴東方笑,閉上你的嘴。
可這人偏偏不識趣,不該說話的時候,他最喜歡說話,而且總喜歡說彆人不喜歡聽的話。
“你是‘毒龍幫’的少公子,江湖人稱‘玉麵狐’的冷風?”東方笑問道。
“你是‘太湖幫’的東方笑?”?這個叫冷風的年輕人道。
“我是東方笑,”東方笑道。
“我們之間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冷風道。
此刻冷風的心裡有一點窩囊,他不敢挑戰蕭淚血,但是他聽不下去東方笑的話,這個人來到了鬼王的身邊。
這個人有一點狗仗人勢。
現在沒有狗,都是人,都是會說話的人。
現在這裡,是條狗都會明白,這裡的主人是蕭淚血,而不是這個人喜歡說話的人。
“我的河水很大,很清澈,不喜歡冰冷的井水,”東方笑道。這個馬臉的人話就是多。
“我是井水?”冷風有點不高興,他肯定不喜歡這個稱呼,他有自己最瀟灑名號,他叫‘玉麵狐’。
這是他富有的家帶來的輝煌,他有一個在江湖中很厲害的爹,他爹是‘毒龍幫’老大,是個大幫主。
“井底還有青蛙,這隻青蛙看不到天,”?東方笑笑著道。
他的眼睛盯著冷風,?他似乎剛剛認識這個人。
李清卻是剛剛認識這個年輕人,這個人的名字很奇怪,這個名號應該是一個女人的名號。
現在卻是一個男人的名號,這個人長的很清秀,他華麗的衣衫告訴李清,這又是一個浪蕩的大公子。
清秀的臉上掛滿了憤怒,這是在挑戰一個人的耐心,隻要有一個人爆發,這裡的一切都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