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亮?”女人道,她有點得意。
“狐狸見了狐狸,一定感覺到她最漂亮,”蕭淚血歎了一口氣。
“我是狐狸?”女人笑了笑。
“江湖中有個‘千麵妖狐’?蘇琴,她不是狐狸,難道是人?”蕭淚血道。
“我這隻狐狸可是人,”女人沒有反對這句話,她‘嗤嗤’在笑。
她的笑聲很柔軟,讓房間有了一點輕鬆之感。
李清聽到了這個名字,世界真是奇妙,還有人會有這個名號,他看著影子,這個人現在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
他的手中隻有酒,喝不完的酒,酒是溫柔的酒,可李清聽到蕭淚血的話卻一點都不溫柔。
“可惜你是一隻騷狐狸,”蕭淚血道。他的言語充滿了諷刺,挑戰著這個女人的底線。
蘇琴並沒有發火,她更加笑的可愛,她似乎已經忘了眼前的人是蕭淚血,這是‘鬼門’的鬼王。
這是一個爽快,直爽的男人。
直爽的男人表情很冷漠,喜歡朋友,但他不喜歡這樣的朋友。
“他昨天睡的是萬花樓的姑娘,不是你,”蕭淚血繼續道,他改變了自己的話題,這不是他的強項,這是女人的強項。
這個他明白,寧可與女人不說話,也不要和她去鬥嘴。
若想和女人鬥嘴贏,隻有一個辦法,找出她的弱點,一招堵住她的嘴。
可惜會說話的女人,嘴長在她的臉上,永遠堵不住。
“我就是與他在一起,”蘇琴笑著重複自己的理由。
“除非你是萬花樓的姑娘,可惜你不是,”東方笑道,這個男人總是喜歡插上一句話,而且是一句要命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萬花樓中的姑娘?”蘇琴對著東方笑道。
“若是你的男人知道你是萬花樓上的姑娘,他絕對不會原諒花和尚,”東方笑道。
蘇琴沒有說話,她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昨夜難道睡在萬花樓上?而且有一個睡在自己房間中,這兩個男人現在什麼都知道?
“花和尚?”蘇琴重複了這三個字。
“花和尚是田老怪的朋友,你是田老怪的女人,你們應該認識,所以你知道花和尚的萬花樓,”東方笑道。
“冷風的老爹是花和尚的朋友,他來到這裡找朋友,他隻能到萬花樓,”蕭淚血道。
“你們都有共同的一個朋友,現在你們聚到了一起,”東方笑道。
“可惜你們遇到了一個你們不想見到的人,”蕭淚血道。
蘇琴沒有回答,現在的回答就是狡辯,她沒有狡辯。
冷風聽完了這些,他知道了這個女人是誰,這個女人是朋友的朋友,她是‘天刀幫’田老怪的女人,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她沒有給自己留下解釋的餘地,聰明的女人知道,隻有死人不能解釋自己。
冷風閉上了眼睛,他聽到了蕭淚血的話,這個人已經相信自己沒有說謊,這是自己最後的希望,他已經得到。
人慢慢溜到了桌子下麵,站著的兩名漢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酒壇子,門瞬間打開,人消失在了這個小飯鋪的外麵。
一陣秋風趁機溜進了這個小飯鋪,它本想給房間內的人涼快涼快,可房間內依然卻是熱的出奇。
“這個女人喜歡殺人滅口,”東方笑在挑撥離間,這句話傻子都能聽出來,這句話誰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可蘇琴依然沒有回答,她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她又像是在裝聾作啞,變紅的臉蛋開始退色,她搖著頭。
能做到這一步的人很有本事,這個女人回到了冷靜中,她的沉著冷靜讓男人都佩服。
“你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蕭淚血有點惋惜這個冷風。
“一個男人活成這樣,還是死了好,”蘇琴道。
“至少他還站起來替你說了兩句話,”蕭淚血道。“他說的都是廢話,我不喜歡,”蘇琴道。
蘇琴的這句話堵住了男人的嘴,這句話女人都喜歡說,此刻這個女人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句話可以征服一切。
這是一個女人最複雜的心理,女人就是女人,永遠與男人的想法不同。
“可是你們都在等一個你們的朋友,”蕭淚血道。
“這個您也知道?”蘇琴顯得非常吃驚,吃驚的女人都喜歡跳起來,但她沒有跳起來。
“我知道你們在等花和尚,”蕭淚血道。
“這次聰明的鬼王好像猜錯了,”蘇琴輕聲道。
“我猜錯了?”蕭淚血一愣,他是鬼王,他不會否認自己的判斷。
“今天她們等的不是花和尚,”東方笑道。
“誰?”蕭淚血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