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劍飄香!
男人輕易不喜歡玩命。
假如一個男人到了玩命的地步,至少說明他的心不是充滿了仇恨,就是對眼前的這個人厭惡到了極點。
若是換了彆人,一定隻是站著看他們去刺殺個你死我活,但李清不是這樣的人,他實在不願讓阿晨再次惹出禍端。
況且他的對手是個女人,隻要殺了這個女人,今天絕對再也走不進萬蝶山穀,這個李清比誰都明白。
阿晨的劍劃風直出,李清在他劍快到的時候,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的一隻手夾住了阿晨的劍,另一隻手生生擋住了女人的笛子。
手當然不可能被她擊中,李清旋轉的身影,伸出的手隻有兩根手指,在白裙女人毫無防備中,擊中了她的手腕。
女人的手腕感到一陣麻木,笛子幾乎脫手而落,饒是一般的人,肯定笛子已到了彆人的手中,可白裙女人卻不是。
看到站在馬車車廂上的年輕人似利燕般突然出手,她手麻的瞬間,白色衣裙下伸出了一隻腳,踢向了李清。
也許沒有人能躲得的過去,但出手阻止他們的是李清,李清必然能夠做得到。
李清幾乎在同一時刻,做到了彆人做不到的任何動作。
人倒立在了空中,避過了這一腳,他的手指夾住阿晨劍的時候,接力一個反彈,阿晨的身體震了回去。
懂事的阿晨看到李清忽然出手阻止了自己,自然沒有什麼話敢去說。
身體回到了馬車的前轅,用一雙眼睛瞪著白裙女人,仿佛一點都不甘心。
可阻止他出劍的是李清,懂事的阿晨閉著嘴。
白裙女人卻不一樣,看到自己的腳再次落空,人在空中也是一個轉身,飄回了起步的山坡上,用不相信的目光瞧了李清很久。
人憋著氣,漲紅著臉道“你就是李清?你的手中應該提著一把劍?”
李清的身影沒有回到馬車上,他飄然站在了山坡上,與白裙女人的距離隻有幾步之遙。
聽到白裙女人的話,他隻是點了點自己的頭,臉上帶著笑。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白裙女人顯得很霸道。
“你根本沒有來問我,也沒有機會讓我去說。”李清苦笑了一聲,這個女人的霸道讓他很無奈,從她來到的時候開始,她根本就沒有關注過李清的名字。
白裙女人春花般鮮豔的臉,立刻收縮到了一起,人隻是吃驚看著李清,左右上下仔細的在打量著。
過了半響,人才提聲言道“你真是李清?”
“這個還有假?”李清不相信有誰會有這麼無聊,來假扮自己。
“你若是真的李清,那麼前麵進去的人又是誰?”白裙女人自言自語道。
未等到李清開口,她又道“你不是,李清的劍應該不會離開他的手,提著劍的人就是李清。”
李清可從來沒有聽說有人會假扮自己,白裙女人的話確實讓他心中一陣擔憂,難道真有人冒充自己提前進入了山穀中?
這絕對是李清聽到的最可怕的一個消息。
無論進去的是什麼人,這個人一定帶著不可告訴人的目的。
或許也是一場陰謀。
這時,隻聽的馬車內傳出了一個姑娘的聲音,李清聽得出這是木下櫻的聲音,她的聲音似乎帶著一股矯情。
“風師叔的脾氣還是老樣子,他若不是李清,我就不是木下櫻。”從馬車內鑽出了兩個大姑娘,其中說話的是木下櫻。
李清咧開嘴一笑,這種巧遇來的可真是時候,雖然木下櫻出來的有點遲,可她終於站出來證明了自己。
而且還告訴了自己,眼前有點霸道的女人姓風,也是木下櫻的師叔。
兩個姑娘看到李清精神一振,隻要是個人都可看得出來,多情的女人目光看男人就是不一般,總是讓自己的目光變得含情脈脈。
李清站在那裡,像是突然中了邪,隻有笑聲,並用腦袋斜看著木下櫻口中所謂的風師叔,動也不動。
奇異的表情,使白裙女人愣著沒有回答木下櫻的話。
“風師叔安好!”女人都喜歡套近乎,木下櫻是個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白裙女人仿佛不喜歡這種套近乎的方式,冷冷瞧著木下櫻幾眼,才道“是你帶來了這個隻會笑的傻子?”
“雖說男人都是傻的可愛,可風師叔您看錯了人,他可一點都不傻。”木下櫻快步來到了山坡前,竟對著白裙女人側身行了一個禮。
“嘴甜的你與你的師傅一個樣子,見個男人就昏了腦袋,豈不知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白裙女人轉過頭,瞧了李清一眼。
既然她們之間熟悉,李清的心頓時落了下來。雖然這句話自己並不怎麼喜歡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