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喜歡法國的浪漫,已經找到了一個法國的新男友,我們分手吧,是時候了。
陳洋放下電話,心情鬱鬱,紅了眼眶,酸了鼻子。
他很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但是,他天生重感情。
他想起了自己與季鳳怡的三年感情,此時說斷就斷,他還有些做不到。
他平時的瀟灑寫在臉上,那是裝給彆人看的。
作為潛行者,他整天都要偽裝,深度掩藏自己的內心世界,周旋於各種人物和關係,以此搜集情報,還得應付各種風險以及來自生命的挑戰。
“嗬嗬”
許杏桃就站在樓梯口,安靜地聽陳洋和季鳳怡通電話。
她能聽得出來,陳洋和季鳳怡分手了。
許杏桃當時就笑焉如花,開心的蹦蹦跳跳。
她小跑來到陳洋身後,伸手摟住了陳洋的脖子。
儘管她也是潛行者,也不想與陳洋有什麼真感情。
而且,他們兩人的關係一直都是冷冷的。
但是,這個除夕之夜,在中國的熱鬨、開心,卻又讓她對陳洋有了或多或少的溫情。
陳洋招牌式一笑,說道“嗬嗬,笑啥?”
他的手反轉,搭在了許杏桃的手腕上。
許杏桃繞道過來,坐在沙發上,又斜靠在陳洋的懷裡,動情地說道“我終於可以和你真正的在一起了。以前,有個季鳳怡壓著,我感覺自己都喘不過氣來。現在,她跟你分手了,我感覺天亮了。世上哪個女人願意真心與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呀?嗬嗬,今天天氣真好!”
陳洋無語,心頭一陣苦悶。
他的手無力的從許杏桃的手腕上滑下來。
男人對女人,就像韓信用兵,多多益善。
季鳳怡是陳洋的初戀,也是他生命裡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第一個,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許杏桃沒見陳洋回應,便從他懷裡起身,側身望著陳洋,卻見陳洋已經是滿臉淚水。
她不由一怔,心頭一酸,憤然的起身離去,跑步上樓梯,回房關門。
“砰”
房門重重的摔上。
但是,陳洋卻如木偶一樣,除了默默落淚,沒有其他任何的反應。
許杏桃氣呼呼的獨坐床沿一會,慢慢冷靜下來。
腦子清醒了,她也意識到自己並非陳洋真正的妻子,自己隻是在執行一個特彆的任務。
於是,她悄然起身,悄然拉開房門,悄然走出房間,手扶扶攔,望樓下觀望。
她看到陳洋仍然在客廳裡,在沙發上孤坐著,便又悄然回身,悄然關上房門,抓起電話,致電晴木雲子。
“新年好,我是晴木。”
“大佐閣下,季鳳怡打來越洋電話,提出和陳洋分手。陳洋表示同意。他們,分手了。”
“哦?這麼好?太好了!那你找機會,把消息透露給餘愛珍,通過餘愛珍,透露給武四寶。哦,不,我來告訴武四寶吧。好了,隻要陳洋死了,你就可以離開陳洋了。我會給你新鮮的新任務,滿足你的一切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