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鴛鴛刀!
陶儼果斷地說道“你馬上離開上海,到蘇州避一避,我帶隊去救人,稍後到蘇州與你會合。快!你到了蘇州,再給陳洋打電話,我不一定能及時救到斧頭。”
林少韻噙著感激的淚水,點了點頭,駕車而去。
陶儼帶上幾個人,駕車直奔琴藝咖啡館。
他們均是腰彆兩把駁殼槍,車尾廂又有幾把衝鋒槍。
張霞駕車從偵輯處大樓出來。
霍建玲手握相片,坐在後排座。
她的淚水一直沒停過,甚是楚楚可憐。
張霞透過後視鏡,看到了霍建玲的滿臉淚水。
她勸道“建玲,我們一直是好姐妹,但是,自去年冬開始,因為陳洋,我們生疏了。聽我勸,你儘快離開陳洋。到其他地方謀職業也行。陳洋不是好東西,他太花了。背後裡,我都不知道他到底養著幾個女人。”
霍建玲神情木然,仍然滴著淚水,心不在車上。
但是,張霞的話,又如針刺,紮的她的心全是針孔,全在滴血。
張霞透過後視鏡,發現霍建玲的淚水更多了,她歎息一聲,便也沒再吭聲了。
馮金國也駕車帶著幾個人,尾隨其後。
女子中隊、機動大隊、輯捕大隊的隊員分彆乘卡車,繞道而行,抄近路,也怕跟在轎車之後,會被郭菲菲發現。
郭菲菲駕車來到琴藝咖啡館,停好車,回頭看看,也沒發現什麼,便走進店裡去。
張霞和馮金國在紅綠燈下等候。
一看,乍像是等紅綠燈的。
如果平素追捕,她們可不管什麼紅綠燈。
但是,現在,切莫讓郭菲菲懷疑。
郭菲菲走到吧台,問餘愛珍“姐,我們在陳洋家裡見過的。我叫郭菲菲,與傅市長也是親戚,就是傅市長把我介紹給陳洋的。請問,那個收銀的姑娘呢?”
餘愛珍抬頭一看,馬上滿臉堆歡的說道“喲,大妹子,你來了?你真漂亮!陳洋呢?那家夥,真好福氣。快上去坐,二樓廂房三號房。要不,一樓雅座九號也行?”
郭菲菲燦爛地笑道“姐,你真好,咱倆是鄰居,你以後多多關照。哦,我還是上二樓廂房吧。”
她呆會得和林少韻探討如何安置何浩然的問題。
餘愛珍點了點頭,打了一個手勢,一名侍者過來,引領郭菲菲上二樓廂房。
張霞、霍建玲兩人戴著墨鏡,很酷的走來。
她們看到郭菲菲上樓,便走進店裡。
餘愛珍剛張嘴說話。
張霞朝她打了一個手勢。
餘愛珍不敢吭聲了。
隨後,霍建玲和幾位姑娘躡手躡腳的上樓。
張霞取下墨鏡,低聲對餘愛珍說道“姐子,我是張霞,汪處長的跟班。你見過的!剛才那位姑娘叫郭菲菲,是我們的嫌犯。現在,我們布控,等她與人接頭的時候,我們就抓她。”
餘愛珍瞠目結舌地望著張霞,傻楞楞的,兀是反應不過來。
此時,外麵的,女子中隊的姑娘不斷地走進店裡。
張霞轉身,揚手指指樓上。
那些姑娘便躡手躡腳的上樓,與霍建玲會合。
馮金國帶著機動大隊的人,包圍了咖啡館,雖然不是端著槍,但是,或背靠牆壁,或是背靠大樹,或是蹲在街邊抽煙,或是無聲的驅趕黃包車夫。
有些包圍了後門。
輯捕大隊則在十字路口布控。
這是第三道防線。
郭菲菲進了廂房,苦悶地等著林少韻的到來。
她獨坐一會,便起身,雙手環抱於胸前,走到窗口前,發現樓下無數便衣,不由大吃一驚,暗叫不好!
壞事了,我給特務盯上了,怎麼辦?
唉,何浩然,你害死我了。
唉,我害死自己了,可能還會害死我姐。
誰叫我多情?
誰讓我癡情?
不!
我必須暴露自己,保全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