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落藥_諜海鴛鴛刀_思兔閱讀 

367.落藥(2 / 2)

晴氣聽到這裡,氣得拍案而起,怒吼道“這小白臉,我開了他,讓他滾出特工總部去。”他又柔聲安慰張思,說道“張處長,彆怕,有我在,小白臉以後都不會欺負你了。來,喝酒,我敬你,你可是巾幗英雄啊!”

他說罷,端杯而起。

張思也端杯而起,與之碰杯。

兩人各自一飲而儘。

晴氣又挾菜放到張思碗裡。

而他仍然隻吃由北海道餐館送過來的魚生。

然後,他又給張思倒酒,也給他自己倒酒,又側身笑道“張處長,以後啊,你每天晚上替我盯著那小白臉,無論他到哪個娛樂場所,你都跟著他去那個娛樂場所,盯死他。看到有可疑人物和他接觸,你就到吧台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過來接應你,我隨時收拾他。”

他說罷,放下酒瓶,伸手放到脖子上,撓撓癢。

他的隨從見狀,便端一盆水過來。

張思起身立正,說道“是!卑職今後隻聽大佐閣下的命令。卑職一定為皇軍鞠躬儘瘁,死而後己。”她看到晴氣開始撓癢癢了,也稍稍放心了,今晚,晴氣肯定無法對她怎麼樣了,也無法再向她了解陳洋的情況了。隻是,往後,晴氣還是糾著她不放的。唉,以後的事,以後再想辦法吧,我沒有得到回報之前,我也絕不讓他得到我。男人嘛,輕易得到了一個女人,就不會珍惜這個女人了。

她很聰明的想到了下一步。

晴氣急急說道“不不不!張處長不要輕言生死。張處長這麼美,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請坐下,千萬不要拘謹,請坐下。哦,不好意思,張處長,我可能喝酒喝多了,皮膚有些癢癢的。”他說罷,雙手放進臉盆裡洗手,還蠻紳士的,蠻講衛生的。

張思嫵媚一笑,又關切地說道“嗬嗬,是!大佐閣下,您喝酒又吃魚生,雖然能消毒殺菌,但是,也會導致皮膚過敏。咱們還是喝飲料吧?或者,以茶代酒。”

她笑得如此嫵媚,是因為晴氣剛才掰著她的手掌一下,便中招了。剛才,張思腰帶裡那極小瓶子裡的白色粉末便是野漆樹葉背常具的白色粉末。

這種樹,葉比漆樹長而尖。

多數人接觸樹液或樹脂會過敏生瘡,俗稱漆瘡。

而人接觸到其樹葉背常具的白色粉末,也一樣會輕微過敏,但不會生瘡。

張思是來釣魚的,不是來殺人的,也不會輕易的就上了晴氣的賊床。這與她和陳洋之間可完全不一樣,她對陳洋的帥氣多金,有天然的愛慕。

這也是大多數美女的天性。

所以,她輕易就讓陳洋得手了,那是她故意投懷送抱的。而她潛意識裡對小鬼子很是討厭的。那小鬼子畢竟是異國人。今晚,她單刀赴會,心裡也害怕,雖然笑得嫵媚,但對於如何逃出晴氣的魔掌,她也是思考了很久的。今天下午,她考慮到晴氣中午肯定會喝酒,現在晚上再喝酒,讓晴氣由喝酒引起皮膚過敏,也是合情合理的。作為特務,誰都會備幾種藥物,張思也一樣。

此時,晴氣洗完手,後背又癢癢的,他實在受不了,又反轉手去撓撓後背。接著,他胸腹也有些癢,大腿也癢起來。他也就變撓為抓,完全失態了。

他的兩名隨從見狀不妙,急急說道“大佐閣下,您確實喝多了酒,今天中午,你還喝了不少酒,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張思也急急起身勸道“對對對,大佐閣下,先去醫院看看吧,卑職陪您去醫院。”

她欠欠身,伸手扶著晴氣。

晴氣無奈地說道“好好好!”

於是,他在張思的攙扶下,走出涼亭,乘電梯下樓,鑽進轎車裡,直奔同仁醫院。張思一直陪著他,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看著他打點滴,這讓晴氣頗為感動。

終於,他忍不住地憐香惜玉,說道“張處長,你先回去休息吧,太晚了。聽說你明天還要陪著汪明婕去南京開會。”張思笑道“不礙事,我單身,太早回去,也睡不著。陪著大佐閣下,心裡反而踏實。不然,我還怕那小白臉跑到我家樓下來,怪嚇人的。”

“哈哈哈哈……”

晴氣被她逗樂了,仰天大笑起來,又笑道“沒事。那小白臉現在身上有傷。而且,他也蹦達不了幾天了。明天,我和影佐、犬養熊、澀穀都會去南京,陪土肥將軍一起審訊小白臉。犬養熊今天剛回到上海,剛走上碼頭,就把小白臉的檔案弄丟了。明天,小白臉死定了。哎喲,不好,影佐機關長讓我今晚就趕往南京,到南京特高課查閱一下有沒有佐騰武剛的檔案的。哎喲,壞事了,今晚又走不了。”

他說到後麵,驚叫起來,又伸手拍拍後腦勺,想起了影佐給他的任務,不由懊惱起來。

張思急忙柔聲勸慰“大佐閣下,沒事的,您先給影佐機關長打個電話。今晚,您打幾瓶針水,皮膚過敏就好了。”她說罷,搬過床頭櫃上的電話,捧到晴氣麵前。

晴氣接過電話,感動地說道“張處長,你不僅漂亮,還很細心,我喜歡你。謝謝你!現在,麻煩你到三樓的高級病房裡,看看那個小白臉在不在?千萬彆讓他跑了。明天晚上,土肥將軍可是要抓他下油鍋的。”

張思心裡明白,晴氣不想讓自己看著他打電話,竊聽他和影佐之間的秘密。於是,她含笑起身,點了點頭,轉身而去。晴氣的兩名隨從隨即拉上房門,並守在病房門前。

陳洋此時還沒睡,還在等南濤從南京發電文回來。駱金蘭教會了梁珍使用電台,就暗中陪南濤去南京執行潛伏任務了。而陳洋那天晚上在仙樂斯,從林少韻那裡拿來一台新電台。現在,地虎就在貝當路的一間公寓裡,等著南濤和駱金蘭的電文。

張思來到三樓高級病房,敲了敲房門。

陳洋悄然下床,躡手躡腳地來到房門前,低聲問“誰?”

張思側頭看看走廊裡的那些憲兵便衣,大聲說道“我呀,總務處張思,張處長,奉晴氣大佐之令,過來看看你。”陳洋便移下橫栓,打開房門,張思閃身而入。

兩人走進病房內,走到窗口前。

張思低聲說道“晴氣今晚問了你很多問題,還說明晚土肥會將你下油鍋。你小心點。”陳洋招牌式一笑,說道“我若死了,你一定會很難過。”

張思心酸酸的說道“女人若是嫁人了,從此心裡就是老公和孩子。你若死了,我馬上就找個男人結婚,用婚姻生活這種方式,把你徹底忘掉。”陳洋低聲笑道“若你嫁的這個人,會家暴,又沒辦法賺錢養家,還不會和你做那事,那你更會想起我。”

張思難過又結結巴巴地質問“你,你,你怎麼詛咒我?”

她說罷,握著雙拳,擂打著陳洋,眼淚湧上了上簾。

陳洋握住她雙手,低聲說道“好啦,好啦,逗你的。開心點,彆讓晴氣看出你上樓來一趟,就出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會好好的,陪你走進婚姻的墳墓。”

張思破涕而笑,又輕輕地擂打陳洋胸口兩下,便掏出手帕,走進洗手間裡,抹抹淚水,拂理秀發,把手洗乾淨,整整衣裝,然後離開了陳洋的病房,下樓去向晴氣彙報陳洋的動態,接著就驅車回家了。

陳洋抬起手腕,看看時針,發現時針已經指向晚上九點半了。但是,地虎還沒回來,估計此時身在南京的南濤還沒得手,便關好房門,躺在病榻上,合目養神。

他心裡明白,明天又將是一場驚險的決戰。

而這次,他麵對的將是全球最有名的特務頭子土肥。

他猶如在大海裡的一葉扁舟,而土肥帶給他的凶險卻如驚濤駭浪的大海,隨時可能會有一個浪頭,就把他這葉小扁舟給打翻,給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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