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鴛鴛刀!
張思沒有什麼人手,沒什麼助手,缺少人員和槍枝彈藥的配合,在需要明刀明槍乾的情況下,她也不可能啟動那些潛伏的棋子。她隻能爭取丁士群的武裝支持,這也是她在春節期間,每天每晚都陪丁士群睡覺的主要原因。
多數男人都經不起女人吹來的枕邊風。
丁士群聞報,心裡甚是高興,表示將大力支持張思的行動方案,並會在張思贏得勝利之時,提拔張思為76號的副主任兼總務處長,接替汪明婕留下的位置空缺。
這個職務,可是肥缺,雖然是張思潛伏期間的臨時職務,但是,也是她嚇唬各處室而斂財的手段。她一說查賬,76號的各處長得乖乖給她送錢送物,不然,還真過不了她那一關的。
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張思也得為她未來的人生路儲備點錢,不是人人都有陳洋那種賺錢能力的。張思得到丁士群的承諾和支持,隨即夜潛醫院,盜走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孩,和這個嬰孩生活幾天,相互適應。隻是,可憐那對失去嬰孩的夫婦了!
大年初六。
太陽從雲縫裡鑽出來,吐彌著金黃的瀑布。
晴空澄碧如洗,燦爛的陽光穿透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山塘街的林蔭,灑落在古河客棧前。張思喬扮成坐月子的少婦,來到了山塘街古河客棧,麵見柳娜,稱自己懷中的嬰孩,與柳娜之子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同一個父親陳洋!
此事,以前,張思已經和柳娜提起過了。
過完春節,柳娜真以為張思生下了一個嬰兒。
柳娜哪是她的對手,信了。
兩人“同病相憐”,親如姐妹。
柳娜激動又難過地說道“孩子多了一個兄弟,真好!可惜,他們兄弟倆都沒有父親。唉,我們倆啊,都是倒貼上去的,也不能怪小白臉和汪明婕在卿卿我我,浪漫的生活在一起。要怪,隻怪咱倆命苦。當初,我也隻是求一時的痛快,也想從小白臉身上撈點錢,他那時也未婚,所以,各有所需,隻是,這後遺症太大了。現在,我才開始過苦日子。在此亂世,找老公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像我們這種念過大學,又不沒認真學習過,又在機關呆慣了的女人,還不能吃苦。要想找個好男人,托付終身,難啊!”
張思卻樂觀地笑道“不苦啊!我愛一個人,還為他生了孩子,不苦!我心裡還是蠻痛快,蠻高興,蠻激動的。真愛一個人,就希望他生活得更好,而不是長期的死纏爛打。隻要曾經擁有,我就心滿意足了。而且,我現在有孩子了,我也不再結婚了,熬不過,就找小白臉去,睡幾次,痛快幾次,就好了。女人可不像男人,需求沒那麼旺盛。”
柳娜欽佩又感慨地說道“妹子,你真大氣,真大方,好像占便宜的是你,而不是小白臉。”張思燦笑道“那是!和小白臉在一起,肯定是我占便宜,我不僅得到了他,還得到了他的種,也得到了他的錢,他就是爽一下。”
“嗬嗬……”
兩人都笑了。
柳娜感覺和張思在一起,挺開心的。
張思又說自己要上班了,托柳娜幫忙撫養這個孩子,也好讓這個孩子與柳娜之子親近親近,還給了柳娜一筆錢。柳娜想到自己和張思同病相憐,兩個孩子又是親兄弟,便答應了。
張思佯裝噙淚而去,對那剛出生的嬰孩甚是“依依不舍”。
這讓柳娜心裡甚是糾結,甚是難過,也更加佩服張思這個單身母親了。
本來,她應該討厭張思這個情敵的。
沒過幾天,張思又過來,對柳娜說“據情報,陳洋現在四明山根據地,咱倆去那裡找陳洋吧,反正有孩子作掩護,咱們可以喬扮成民婦進山。孩子不能沒有父親啊!咱得為孩子著想啊!哪怕,哪怕讓孩子見上他父親一麵也好。再說,咱也得從陳洋那裡拿點生活費啊!不是嗎?”柳娜哪知張思的險惡用心?
她一個艱難生活的單身母親,也就經營一家小客棧,春節期間,生意也不好,就帶著兩個小孩,哪知窗外事?陳洋平素在哪,她哪能知道呀?
她想想也是,便和張思一起,喬扮成民婦的樣子,租了一輛馬車,奔赴四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