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掩月宗的日常!
在這種情景下,一隊十餘人的修士隊伍,正在離大營二十餘裡外的地方,不緊不慢的飛行著。
為首修士是一名二十餘歲的美貌少婦,有結丹中期修為,其後麵的修士則是築基期修為。
大戰將至。
這些人可不敢大意馬虎,雖然隻是例行巡視任務,依舊機警地不時張望。
隻有那為首美婦,神色略顯從容。
將神識放到最大,感應著附附近地一切異常。
忽然少婦神色一動,遁光驀然停了下來。並驚訝地抬首向遠處望去。
其他修士見此一怔,隨即如臨大敵地同樣望去。
可是修為太低,根本就沒看到絲毫的異樣。
“慕前輩,可是有什麼異樣?”
一名藍袍修士驚疑地開口。
可是話音未落,便見遠處天邊劃過一道藍光。
一道藍色飛舟劃過天際。
“好快的遁速!”
一名修士麵露驚訝,不由失聲。
“應該是哪位前輩到了,不過按照規定我們還是要上去問一下的。你們在這裡候著就行了。”
少婦澹雅麵容滿是從容之色,不慌不忙吩咐道。隨後她身上黃光閃動,就直接迎向了藍光。
那幾名修士見此,互相大眼瞪小眼一會兒,誰也沒有說什麼。
他們和那少婦並非同門,並且修為輩分低下,幾人自然不敢有何意見的。
少婦僅僅飛出了一小段距離,就停下遁光前。
而在那遁光之中,則是一艘纏繞著藍色寒芒的神風舟。
一名翩翩公子盤坐其上,澹澹的藍色寒霧纏繞在其周身。
饒是少婦如何用力瞧去,都看不清眼前這人的具體樣貌。
“晚輩落雲宗慕沛靈,參見前輩。前輩能否告知身份,晚輩是奉命行事,請前輩見諒一二。”
美貌少婦雖然心裡吃驚,但仍然用悅耳的聲音見禮道。
林墨掃了眼慕沛靈,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輕揮了揮衣袖。
直接將身前的藍色寒霧揮散。
顯露出了自己的容貌。
“好熟悉!”
當看到林墨的樣貌時,慕沛靈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掩月宗林墨!”
林墨掃了眼慕沛靈,澹澹回道。
“原來是林前輩!”
慕沛靈見狀,連忙朝著林墨拱了拱手,滿臉尊敬。
“嗯嗯!”
林墨深深看了眼慕沛靈,體內靈力瞬間湧入了腳下神風舟之上。
“嗡嗡嗡!”
神風舟嗡鳴聲不止,其上藍光閃耀。
直接化為一道虛影,消失在了原地。
望著林墨離去的背影,慕沛靈嘴巴微張,低聲喃喃道“我的記憶是不會錯的,我一定哪兒見過他!”
而在此時,數名築基期修士駕馭著飛行法器,來到了慕沛靈身後。
望向慕沛靈,問道“慕前輩,你認識這位前輩?”
慕沛靈微微點頭,沉默不語,倒是沒有理會幾人。
……
林墨繼續飛遁了一段時日,很快便來到了一層巨大的光幕前,呈五色狀,凝厚耀目,將整片營地都罩在了其中。
與此同時,一隊輪值的結丹期修士迅速迎了上來。
待幾人驗證了林墨的身份,當即讓開了一條通道,恭敬的將林墨放進了光幕內。
一進入營地,林墨沒有絲毫逗留,徑直朝著大營中心飛遁而去。
遇到了主食的至陽上人等三大修士。
他們一見林墨如約趕來,自然滿意之極。
慰問了幾句後,就介紹一些大戰安排情況。
而讓林墨感到驚訝的是,自己宰了魏離辰,這魏無涯並未有絲毫的異樣表現。
要知道自己在掩月宗時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親手宰了魏離辰的。
之前魏無涯還特地說過要對付自己。
“莫非為了家族大義,放下了血族之仇?”
林墨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但是很快,林墨又將腦海中的困惑打消,畢竟對於林墨而言。
就算要對付自己,也毫不懼怕。
實力達到元嬰巔峰的五行元嬰,便是獨鬥三大修士都輕而易舉。
強大的實力,是林墨的底氣。
之後林墨則隨意挑選了一間獨立的臨時石屋,盤腿而坐。
林墨直接抬起了禦獸環,隻見其上紅光閃過。
一名少女已然落在了身前。
此人乃是慕蘭法士樂上師,之前滅殺了仲神師後,林墨將其活捉。
放在了禦獸環內。
此刻突然出現被放出來,立刻如臨大赦,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林墨。
眼神中滿是警惕。
可是在林墨輕輕掐動法訣,一道流光直直打入了樂上師的體內。
僅一瞬間,樂上師便覺得渾身酥軟,四肢無力。
連帶著體內的靈力都無法驅動。
其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紅意。
自從被抓入禦獸環內,足足半年時間都沒有放出來。
被困在黑暗無比的禦獸環內,對於其而言可謂是十分崩潰的事。
如今被放出來後,樂上師看向了林墨,嗔怒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聽著樂上師的話,林墨麵色澹然,掃了眼樂上師。
“我對你們慕蘭的靈術有點興趣,將其教給我吧!”
說到這兒,林墨繼續說道“到時候我興許可以放了你!”
“嗬!”
樂上師冷笑一聲,目光望向林墨,眼神中滿是猜忌“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現在這個問題,你還有選擇權嗎?”
林墨緩緩抬起右手,一縷縷乾藍劍焰刺骨凝形,化為一柄鋒利無比的小劍。
抵在了樂上師的眉心。
“你若是想死,現在就可以選擇自殺!”
聽著林墨那冷漠的話語,樂上師不由內心一顫,目光死死盯著林墨“你”
隻要能活命,誰又想就此死去呢?
看著樂上師猶豫的瞬間,林墨嘴角微揚,笑道“你死了之後,我其實也能得到你腦海中修煉的功法。”
在林墨盤問樂上師的時候。
離天南大營數十裡之遙地法士駐地,深入地下二三十丈的某間石室中,幾名神秘人物圍著一張石桌,商量著什麼事情。
四男兩女,其中一男一女身罩黑袍,無法看見麵容分毫。
其中三名男子,分彆是烏黑乾瘦的老者,一位身高不到四尺的矮子,以及一名相貌堂堂的錦衣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