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短暫的驚詫後,閻承眉頭逐漸皺起,說道
“族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
“您是不打算派出兵馬了?”說到此句時,閻承目光淩厲,臉色分外凝重。
“是的,我已決定,不派出一兵一卒。”武理握緊拐杖,直視著閻承的臉沉聲回道。
話音一落,閻承臉色驟變,因飲了大量烈酒而變得緋紅的臉愈發紅了起來,他握緊雙拳,厲聲質問道
“族長!”
“大敵當前!您卻說不派一兵一卒參戰,恕我不能理解!”
武理麵色沉著,一字一句道“這一戰,絕對不能和他們打。”
“打了這一仗,其帶來的後果,是我們絕對不能承受的!”
此言一出,閻承心中怒氣升騰,怒聲道
“怎麼就打不了了?我們蠻族自古以來便驍勇善戰,從不弱於任何人!”
“而這次是金家要與我們聯手,一同迎戰秦澤!”
“他又能拿什麼擋?!”閻承揚起一隻拳頭,幾乎是咬著牙說話。
武理看著一臉怒容的閻承卻隻是搖頭“打不了就是打不了。”
“今日的金家不是以前的金家,今日的秦澤也不是以前的秦澤。”
“這次若我蠻族派出大軍參戰,我敢說這絕對是一場九死一生的戰鬥”
“不九死一生或許都太保守了。”
“從雁落山一戰中就能看出來,隻要落敗,那便是十死無生,無一人能活。”
“因此一旦開戰,那就是”
話未說完,閻承猛地一揮手,怒聲打斷道
“族長!您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
“雁落山一戰是因為秦澤占了地勢之利,大王他們從未去過北境,這才落敗,而這次不一樣了!”
“這裡我們很熟悉,而且秦澤他們兵馬並不多,我們豈會再次”
“你信了?!”武理突然喝道。
“被趕到南澤的金家,如今他們的話,你也能信?!”、
閻承麵色一滯,辯解道“沒有,我沒全信,我知道那目中無人的金平武絕不會說出實情來。”
“他們找我們一同迎戰叛軍,就說明事有蹊蹺,但那又如何呢,不論早晚,遲早我們要與叛軍再次交戰。”
“相較於日後發兵,此刻豈不是最好的時候?”
武理連連搖頭。
閻承愈發惱怒,看向其他人道“各位,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難道我們真要躲在這裡,看著秦澤耀武揚威,壓在我們蠻族頭上作威作福?!”
眾人一言不發,但卻都看著武理。
武理輕歎一口氣,說道
“閻承,你還意識不到如今我蠻族的處境啊。”
“什麼處境?”閻承不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