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五月中下旬,雖今日白天陰雲籠罩,並未有一絲陽光落下來,但氣溫卻依舊不曾降下,而在這無風之夜,空氣中更是沉悶濕熱。
須臾之間,少女已經大汗淋漓,緋紅的臉上汗水涔涔,映襯得那張臉愈發嬌豔紅潤。
控製著少女身軀的秦澤額頭也滲出了汗水,眼皮上甚至已經積起了汗珠,正順著流入眼中,微微刺痛隨之而來,秦澤卻實在騰不出手去擦拭。
儘管已經鉗住少女手腳,但他卻依舊不敢大意,畢竟少女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她是一隻身手矯健的雌豹,隻要掉以輕心必定會被她反撲上來。
而依舊不曾放棄,還在奮力掙紮的少女這時突然氣衝衝的喊道
“你這算什麼本事?!”
“不是說好了比拳腳嘛!可你一拳沒出,反而使這種花招!”劇烈的掙紮讓少女氣喘籲籲,說話也上氣不接下氣。
“非得站著打才是拳腳?地麵上就不是了?”秦澤微喘出一口氣,笑說道。
身後傳來的呼吸聲讓少女耳朵有些發癢,而這話她自覺也無法反駁,於是便不再說話,而是咬緊了滿嘴銀牙,驟然腰腹使力,纖腰猛地一扭,連帶著將一隻緊繃的長腿掙脫。
秦澤心中一緊,正要有所動作時,少女脫困的長腿突然彎曲,而後以一擊膝頂往後而來,正對著自己麵門。
這誇張的動作常人絕做不出,由此可見少女身軀柔韌性幾乎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而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秦澤連忙扭頭,這才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一擊來勢極快的膝頂,但少女的膝頂卻並未就此結束。
一擊落空之後,她稍將腿放下便再度拱起,仍是以膝往後頂去。
秦澤於是再躲。
而少女繼續以這種手段發起攻擊。
一下接著一下,等到秦澤連躲七八次後,少女因這高強度的抬腿動作累的如同牛喘,而在這當口,她突然張大嘴猛地吸了一大口氣。
“給我鬆開!”她驟然嬌斥一聲,同時再度發起了攻勢。
仍是一記向後的膝頂,秦澤已經接連避開數次,早已愈發嫻熟,此刻更是如此,他僅是將腦袋移了一兩寸便將這一記膝頂避開。
但這時卻變故突生。
少女並未因這一擊未中便疲憊的將腿放下,而是以膝關節為發力點,讓小腿猛地抻直,如鞭般擊出。
“啪”的一聲脆響。
少女的小腿挨著秦澤的耳朵,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耳根處傳來一陣疼痛,秦澤瞪大著眼,全沒料到少女竟還能做出這樣的動作來,但也不過是一瞬之間,他便伸長脖頸,在少女小腿即將回落之時用脖子與下巴中間的縫隙將其夾住。
“呃。”少女悶悶的痛叫了一聲。
儘管身體柔韌性很好,但此刻她一條腿貼在草地上被鉗住,另一條高抬起的腿卻與這時也被製住,甚至都放不下來,因而兩條長腿此刻是以呈現“一”字形,甚至已經略微超過了一百八十度。
以如此手段再度製服住少女的秦澤臉已經發燙發紅了起來,畢竟現在的這個姿勢實在不太雅觀。
挨著這麼緊,他甚至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滾燙,而其濕潤發間傳來的淡淡香味也直往鼻中飄過來,這愈發讓他心潮澎湃,於是他儘量控製著呼吸,喘著氣說
“服不服。”
“不服不服!”少女氣喘籲籲,儘管此刻身體更加難以動彈,也讓其呼吸越發艱難,她卻依舊不認輸。
“嗬,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