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八條狼狗吠叫著奔跑而來,迅即咬傷了湯老板手下的手腕,兩把駁殼槍掉落在地上。
陳洋喝退了撲向湯老板的幾條狼狗,笑道“湯老板,我訓練這些狗就是為了防止你報複我的。嘿嘿!以後來送禮,就不要來我家裡了,約我到外麵喝茶吧。”
湯老板嚇的已經尿褲子了,渾身顫抖著,渾身是冷汗,臉白如紙,嘴巴囁囁嚅嚅,許久也沒憋出一個字來。
他渾身無力的仰倒在沙發上。
他又一次領教到陳洋那深藏不露的厲害。
他決定去找劉新要膠片。
陳洋喝令湯老板兩名受傷的手,抬湯老板出去。
然後,他帶著八條狼狗相送出府,目送再也起不了身的湯老板乘車而去,這才回府,繼續訓狗、溜狗、逗狗、喂狗。
許杏桃佯裝去買菜,卻在公用電話亭給晴木打電話,把陳洋敲詐湯老板的情況向晴木作了彙報,又說道“晴木大佐,卑職要求儘快結束潛伏,我實在受不了陳洋的花花生活,而且,我長達近兩個月的潛伏,也沒有發現陳洋有什麼不妥和可疑之處,不能再白白的再在陳洋身邊浪費青春了。另外,我請求您派人暗殺胡璿,作為對我青春的補償。”
晴木答應派人暗殺胡璿,但是,要求許杏桃繼續在陳府生活和監視陳洋。
她說“時間長了,狐狸總會露出尾巴。耐心等著吧。即使一年過去,陳洋確實不需要監視了,那你也算在偵輯處的精英身邊學到了真正的潛伏本領。至於陳洋敲詐湯老板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陳洋敲詐湯老板,給偵輯處情報科捐贈了三十條小黃魚,還算是有功的。”
許杏桃氣呼呼的說“那我豈不是讓陳洋白睡了?我不乾了,你讓我玉碎吧。哼!要不,我自己殺了陳洋。”
晴木罵道“鈴木杏子,我告訴,陳洋就是一條大魚,我現在隻是缺少他的部分證據。再說,你在陳洋家裡養尊處優,你以前什麼時候有過如此美好的生活?彆給臉不要臉。你要敢亂來,你的家裡人,全部會為你陪葬。哼!”
她罵完,“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
許杏桃掛上電話,蹲在電話亭裡,呼呼啜泣起來。
陳洋駕車上班,來到偵輯處大樓,剛上樓梯,便見金毛匆忙下樓。陳洋急閃身一邊,讓金毛下樓,又快速地伸手,將金毛拉到樓梯的拐角,低聲問“出什麼事了?”
金毛左看右看,低聲說道“我們準備發行中儲券,為打擊法幣的地位,丁副主任要求汪處長,派出偵察大隊、輯傅大隊暗殺對手的金融從業精英,這些精英多住在租界。我們分彆看了名單、畫像,現在去偵察、去布防。”
他說罷,緊張地跑開了。
陳洋心頭大震,但是,表麵平靜漠然地跨步上樓梯。
他走上三樓,看到汪明捷的房門關著,便走到霍建玲的辦公室,低聲問“誰在處座辦公室?”
霍建玲笑道“還能有誰?顧凡唄!他很快就取代你了。”
也不知道霍建玲是在吃醋,還是在調侃,抑或是譏笑。
陳洋經典一笑,便轉身而去,輕輕的打開自己辦公室的房門。然後,他探頭出來,沒發現走廊裡有其他人,便躡手躡腳地來到汪明捷的辦公室門前,貼耳偷聽裡麵的對話。
室內。
汪明捷說道“江北高等法院第二分院刑庭庭長鬱剛、海關的茅麗、農民銀行的”
就在此時,附近一間辦公室,有人開門而出。
陳洋急轉身退到自己辦公室房門前,一副無聊掏煙出來的樣子,取煙叼在嘴裡,又掏出純金打火機。
“陳副處長,來了?喲,你的打火機真漂亮。”
來人是劉琦。
她走路帶風,一身製服,粉臉精致,少見的濃妝。
她看到陳洋點火抽煙,問好一聲,又稱讚陳洋手中的純金打火機一句,便跨步而過,直接敲汪明捷辦公室的門。
陳洋瞟了她的濃妝一眼,又瞟了她懷抱的大堆文件夾,便招牌式一笑,跨步走向霍建玲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