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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衣和牧奕穿梭在西境最大的城市白山城之中,比起南境和中部,常年佇立在風沙中的西境又有些不同。
穿著大膽,行事放縱。因為獸皇宗與梵宗在西境的關係,所以大街上時不時能看到販賣梵宗念珠以及駕馭靈獸行動的修士。
同時,這裡又有著濃厚的信仰風俗。就連大街上都能看到推銷佛像的人。
關於這種泥塑的偶像,謝南衣至今隻見過兩類。一類是庇佑了他們的梵宗金身。一類則是那無極門修士手中蘊藏邪念的玉像。
可以說有好有壞。不過謝南衣並沒有什麼信仰,他隻信自己,所以麵對推銷的攤販,委婉拒絕以後便拉著牧奕向安排好的住處趕去。
到了住處,謝南衣鬆了口氣。西境的人太過熱情,實在讓他有些吃不消。
“街上的修士還挺多的。”謝南衣回憶自己的發現。
牧奕頷首“應該是為了秘境而來。”就算大宗門消息封鎖得再嚴格,也不可能密不透風,機敏一點的早就已經趕來了西境。
而且這一路上,除了本土修士,謝南衣他們還看到了不少西境之外的修士,顯然與他們目的並無不同。
牧奕說道“這兩天好好休息。”
不然等到了秘境裡麵,留給他們休息的時間也不多了。
謝南衣清楚這點,點點頭,便和他分開回了自己的屋子。
牧奕先等謝南衣進屋,才回了自己的房間。門扉隔開了他與外界,牧奕蹙眉,伸手按壓眉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來到西境以後,他總覺得耳邊有什麼東西在說話。
沒把這跡象歸類於幻聽,牧奕更覺得是這西境裡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著他的情緒。
不知道南衣那邊能不能感受到但牧奕是傾向於沒有的。畢竟謝南衣這一路上的情緒很正常。
盤膝坐在床上,牧奕默念清心咒,開始修行。不涉及謝南衣的時候,他的清心咒還是挺管用的,不一會就靜了心。
第二天,謝南衣從屋內出來卻嚇了一跳。牧奕眉目間多是不耐,還有種仿佛沒有休息好的疲憊。按理來說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修士的體質,便是一個月不睡都不可能有這種疲憊。
他擔心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牧奕沒有隱瞞,而是點了點頭。昨天沒有說是覺得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不想讓謝南衣擔心,可今天一早他身上的不對勁都隱瞞不了了,他這個時候不可能還藏著捏著,於是將到了西境後的不對勁說了出來。
“這裡肯定有問題。”謝南衣說道,“就是不知道是專門針對你,還是來到西境的人都會受到影響了。”
他給牧奕把了脈,發現他身體沒什麼不對勁。而且自打身上的毒素解了以後,牧奕的體質便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人。
謝南衣沉思說道“我們去外麵看看。”牧奕的不對勁那麼明顯,他檢查不出來,要麼就是沒有查到,要麼就是影響他的東西藏了起來。還得在西境探查一番才是。
西境的大街同昨日看清來也沒有區彆。謝南衣甚至極力感受那影響牧奕的聲音,卻依舊什麼都沒有察覺。
他湊近問牧奕“你還能聽到嗎”
牧奕點頭。成了退婚流男主的未婚妻,牢記網址:1那就更加奇怪了。謝南衣左右觀察西境的修士和凡人,發現他們臉上看不出什麼問題。難不成是專門針對牧奕的
正思索間,一個激動的人口中大喊著什麼,一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謝南衣恰好在他撞來的方向上。
牧奕神色一緊,將謝南衣;摟在懷中躲開那個身影,然後詢問道“沒事吧”
謝南衣搖搖頭,不自然從他懷中退出來去觀察那個人,沒有注意到牧奕的黯然以及她驟然緊蹙的眉心。
那人大概是個修士,看起來修為不高,此時正披頭散發站在大街上,激動地大喊“成功了,我成功了,神明回應了我,我不是難以修煉的五靈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