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朱逸群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表情有些呆滯的呢喃道:“這也太猛了,老頭子跟他一比簡直太溫和了。”
宋長生也傻眼了,一個築基後期的血魔就這麼被打得神形俱滅了?哪怕自家老爺子出手也不過如此吧?
“二師兄,彆放走那些血魔。”莊月嬋卻已經見怪不怪了,衝著那壯漢大聲喊道。
“哈哈哈,小師妹放心,他們居然敢對你出手,為兄這就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得了吩咐的壯漢頓時獰笑著撲向了那些四散逃亡的魔修。
他出手可謂是簡單粗暴,追上去,大手蓋在對方的頭頂,用力一擰,身首分離。
每一個都是如此,好像真要將這些人的腦袋留給莊月嬋當球踢一樣。
莊月嬋的俏臉頓時一黑,自己這奇葩師兄還真乾得出來這種事。
“額……莊道友,你這位師兄真是……”看著一邊擰腦袋一邊口吐芬芳的壯漢,朱逸群一時間感覺有些詞窮。
宋長生也是語塞,這應該是他見過最不在乎形象的築基修士了,不但出手殘暴,還滿口的汙言穢語,跟正道修士完全不搭邊啊。
……
約莫用了兩刻鐘的時間,壯漢渾身浴血的拎著二十幾個滴血的頭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了眾人麵前。
他將頭顱往莊月嬋腳下一扔,裂開大嘴露出兩排大黃牙,笑嗬嗬的道:“師妹,全都在這了,伱看怎麼踢比較解氣一點?”
看著那一堆頭顱,莊月嬋不禁想要以手扶額,自己是造了什麼孽才會攤上這麼一個奇葩師兄啊。
“你把這些帶回來乾什麼,太惡心了。”莊月嬋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壯漢一聽自家師妹的語氣,頓時知道壞菜了,他一把拎起那些頭顱丟到一邊,撓了撓頭訕笑道:“為兄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莊月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著眾人道:“這位是我二師兄牛大壯。”
“牛大壯……好……樸實的名字。”朱逸群突然感覺自己的名字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和朱逸群的關注點不同,宋長生隻覺得這名字很熟悉,深刻的回想了一番,脫口而出道:“牛大壯?落霞城二城主座下首徒?”
“嘿,這位小兄弟見識挺廣啊,居然也聽過老牛的大名。”牛大壯完全沒有前輩的架子,咧著大嘴樂嗬嗬的道。
“落霞城,就是那個三位城主都是紫府大修士的落霞城?”徐雲鶴瞪大了眼睛,那裡可是散修的天堂啊。
“嗯,你小子也挺有眼光,可惜少了條胳膊,不過也不妨事,還是有築基的希望的。”牛大壯看了徐雲鶴一眼,讚許的點了點頭道。
“牛前輩的師尊是戰天下城主,那莊道友你的師尊豈不是……”朱逸群後知後覺,看著莊月嬋的目光滿是驚訝。
莊月嬋點了點頭道:“我的師尊是大城主牧歸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朱逸群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牧歸白,那可是齊國修真界金丹修士之下的第一猛人啊,傳說金丹真人都得給他幾分薄麵。
“莊道友真是深藏不露啊。”朱逸群苦笑著道,跟這位比起來,不管是自家老爺子還是宋氏都得靠邊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