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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瑤迦雖然性子靦腆,可畢竟出自重陽宮門下,見對方故意調戲,不由麵帶寒霜:“讓開!”
“喲,小娘子還挺凶的,哥哥我不讓小娘子你又怎麼樣?”那公子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去勾她的下巴。
程瑤迦頓時色變,腰間佩劍出鞘,一劍往他身上刺去,不過她心地善良,這一劍特意避開了對方的要害,隻求退敵,不願傷人。
那公子身形一閃,輕而易舉躲過了她這一劍,順勢伸手往她臉蛋上一摸,不過程瑤迦出身名門,武功雖不高,根基卻很紮實,急忙側頭,剛好避開了對方的手。
見摸了個空,那公子也有些意外:“看來小娘子還舍不得讓我摸你那嬌嫩的臉蛋,不過我這人脾氣卻奇怪,你越不想讓我摸,我就越要摸。”說完又伸手攻了過去,其他地方不碰,儘朝她臉蛋下手。
程瑤迦又氣又急,急忙揮劍自保,兩人一個出招下流,一個四處躲避,十幾招過後,程瑤迦的步伐散亂起來。
宋青書眉頭一皺,程瑤迦絕非這青年公子的對手,正要出手相救,那邊卻異變陡生。
“哪裡來的混賬小子,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調戲良家婦女!”不遠處躥出一個老者,對著那青年公子大喝道。
那青年公子呆了呆,下意識抬頭望了望天,發現漆黑的天空掛著一輪圓月,不由勃然大怒:“哪裡來的老不死的,眼睛瞎了麼!”
那老者臉皮一燙,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他還從來沒做過,第一次做難免有些手生,把以前彆人喊的那些口號順口給說出來了。
為了化解心中尷尬,他急忙伸手一指:“呔!放了這位姑娘,老夫還可以饒你們一命。”
遠處的宋青書麵色古怪,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便不急著過去,反而抱著雙手斜靠在樹邊,看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
這老頭他也認識,說起來還是熟人,就是汝陽王府裡那兩個走狗玄冥二老之一鹿杖客。
“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頭淫鹿居然還跑出來英雄救美?”宋青書看得暗暗發笑。
聽到鹿杖客的話,那青年公子的手下紛紛大罵不已:“臭老頭,你知道我們家公子是誰嗎?竟然敢口出狂言!”
“是誰?”鹿杖客一怔,心頭還有點虛,他在汝陽王府當差,深刻感受到官府的力量有多強大,萬一對方真是什麼達官貴人的公子,自己還真得考慮考慮。
“我們公子乃大彆山忠義軍少將軍張……”那嘍囉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那青年公子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閉嘴,沒用的東西,不是說過此行不能泄露身份麼!”
“少將軍,屬下該死,該死!”那嘍囉急忙認錯道。
鹿杖客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起來:“什麼狗屁忠義軍,不就是大彆山一群殺千刀的盜匪麼。”
他跟在汝陽王府混,耳濡目染之下,見識倒非一般江湖中人可以比的。
宋青書暗暗點頭,這忠義軍他也有所耳聞,當年金、清興起,不過囿於推進過快,很多地盤無法有效消化,導致了中原不少地方義軍四起,南宋朝廷樂見其成,巴不得這些義軍給金、清兩國多添點亂,於是便封了一些義軍手裡宋朝的官,反正是空頭支票,南宋朝廷也不心疼,義軍領袖得到了身份合法化,雙方各取所需。
隻不過後來隨著金、清兩國穩定下來,這些遍地的義軍被紛紛消滅,最後大致隻剩下三股比較出名的,一就是山東的金蛇營,二是河南的紅襖軍,三就是大彆山的忠義軍,這三股義軍,金蛇營勢力最強大,紅襖軍次之,忠義軍則最弱,不過依然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而且聽聞忠義軍似乎和南宋朝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那位少將軍聽到了鹿杖客的話,不由大怒,手一揮下命令道:“給我殺了他!”
“是!”
他的隨從紛紛長刀出鞘,看得出來都是極為悍勇之輩。
隻可惜如今並非戰場廝殺,他們碰上的又是頂尖高手鹿杖客,隻見鹿杖客身形在人群中不停穿梭,這群人很快就傳來陣陣慘叫。
那位少將軍隻和鹿杖客對了一招,便覺得一股陰寒刺骨的真氣往自己體內躥來,嚇得急忙跳出戰圈,他知道眼前這老頭武功遠在自己之上。
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一個斃命,他頓時明白若是再耽擱久一點,自己今晚說不定要栽在這裡,哪還敢再停留,急忙往遠處跑去。
也許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實在不太光彩,隻聽他一邊喊一邊罵道:“死老頭,有膽的就留下名號,今天這筆賬我們忠義軍來日再和你算。”
鹿杖客大怒,一掌劈死了身邊最後一個士兵:“你爺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鹿杖客是也!”
他原本想追過去斬草除根,不過眼神的餘光瞄到了俏生生站在一旁的程瑤迦,頓時停下了腳步,畢竟那個臭男人哪有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有吸引力啊。
“姑娘,你沒事吧?”話一說完,鹿杖客便注意到她頭上的發髻,不由暗暗有些失望,原來已經嫁人了。
不過他很快又高興起來,就算嫁人又如何,這小娘子長得如此水靈,絲毫不在當年王爺的寵姬韓姬之下,一想到韓姬,他就將明教那幫人恨得牙癢癢。
“我沒事,謝謝前輩出手相救。”程瑤迦盈盈欠了行了一禮,語氣中充滿感激之意。
鹿杖客急忙伸手將她扶了起來:“姑娘家在何處,為何深夜一個人在外麵?”
見他扶著自己的手不放,程瑤迦臉色微紅,急忙將手縮了回去,此時她心中雖覺奇怪,卻沒有往其他地方想,因為眼前這人雖然算不上仙風道骨,但年紀比她爹還要大。
宋青書在不遠處暗暗冷笑,我倒要看看你這為老不尊的老頭會耍什麼把戲。他清楚這個時候上前並不是個好時機,在程瑤迦心中,自己恐怕更可怕一些,就算告訴她鹿杖客是淫賊,恐怕她也多半不信。
“我與家人鬨了一點小矛盾,這就準備回去了。”程瑤迦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淚痕,雖然她心中依然有些埋怨丈夫,不過在丈夫身邊總比在外麵被一些地痞流氓欺負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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