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皺眉道:“應該不至於,齊王府如今也算得上守衛森嚴,皇帝又不可能明目張膽派軍隊過來,防範幾個大內高手應該不難。”
宋青書苦笑道:“如果是黃裳親自出手呢。”
任盈盈和黃蓉紛紛默然,她們都聽說過黃裳的大名,特彆是黃蓉,她和郭靖修煉的《九陰真經》就是黃裳寫的,這一本書當年讓中原五絕搶得死去活來,可見他本人有多麼深不可測。
“所以我打算將夫人帶在身邊,這樣全天下沒人能從我身邊將你劫走。”宋青書雲淡風輕地站在那裡,整個人卻散發出一股睥睨之意。
任盈盈眼神之中儘是柔情,黃蓉卻是聽得臉色一紅,感覺自己像他的女人一般,急忙說道:“青書,你有沒有想過黃裳故意出現,是不是為了打草驚蛇,讓你慌亂之下犯錯誤?”
宋青書一愣,不由得佩服地說道:“夫人果然不愧是女中諸葛,想得如此周到,的確有你說的這種可能存在。”
頓了頓宋青書又接著說道:“可是把你一個人留下來我實在有些不放心。”
見他陷入兩難的局麵,任盈盈笑著說道:“這有何難,我和黃姐姐陪你一起去找圓圓姐好了。”她提出一起去並不是因為嫉妒,畢竟她還根本不知道宋青書與黃蓉之間的關係,隻是擔心讓黃蓉一個有夫之婦和自己男人單獨外出,對方會尷尬,所以才提出由自己作陪。
“這……”黃蓉畢竟也擔心再次陷入敵人手中,前兩次的遭遇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有餘悸,原本擔心和宋青書一起,又要麵臨對方的祿山之爪,如今任盈盈隨行的話,就不必擔心這個問題了。
“那就這樣定了,我們一起去接圓圓姐。”宋青書與任盈盈剛如膠似漆,的確有些舍不得與她分開,隻能趁還沒走之前儘量多陪陪她。
宋青書很快吩咐下人找來一輛馬車,三人上了車過後卻發現怎麼坐是一個問題,宋青書當然巴不得自己坐中間左擁右抱了,但也隻能想想,不管是任盈盈還是黃蓉恐怕都不會同意的。
對於黃蓉來說,隻要不和宋青書挨著她就能放鬆下來,任盈盈則剛好相反,陷入愛河的她巴不得時時刻刻和情郎在一起。
很快位置就確定下來,宋青書坐最左邊,任盈盈坐中間,黃蓉坐右邊。馬車雖然不小,但坐了三個人還是顯得有些擠。
入座過後宋青書便悄悄握住了任盈盈的小手,任盈盈臉色一紅,下意識想縮回去,不過他哪會放手,試了幾次過後任盈盈也就放棄了。
為了掩飾心中羞窘,任盈盈急忙轉頭過去和黃蓉說話,正好黃蓉也有些魂不守舍,兩女就這樣聊了起來。
看著身旁女子晶瑩剔透的耳垂,修長白皙的脖子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粉絲,宋青書頓時覺得溫馨無比。
空氣中彌漫著兩種不同的香味,一種淡雅如幽蘭,一種芬芳如玫瑰,兩種香味交織在一起,卻意外的融洽與配合,宋青書倒巴不得這條路能永遠不要停了。
不過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馬車剛行駛了沒多久便突然停了下來,敏感地察覺到外麵有人攔路,任盈盈和黃蓉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一臉擔憂地望向宋青書。
宋青書拍了拍任盈盈的小手示意她安心,自己則小心翼翼地撩開車簾一角走了出去。
“怎麼是你?”看著眼前那道明黃的倩影,宋青書不禁一怔。
“為什麼不能是我。”黃衫女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
見她一臉寒霜,宋青書不知道哪裡惹到她了,隻好苦笑道:“不知姑娘攔我的馬車所為何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麼?”由不得她不惱怒,那次皇宮中宋青書登天求雨,她太過震驚,想追問他如何辦到的,結果鬼使神差地親了他一口。
這件事讓她又是害羞又是後悔,換作其他任何時候以她的性子都不可能做出如此衝動大膽的事情,可那晚的場景實在太過震撼了,讓她頭腦一熱便衝動了。
那件事本來就已經讓她足夠羞窘了,可是那晚過後宋青書居然一直對她不聞不問,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就讓她愈發鬱悶了。
“當然可以。”宋青書尷尬地笑了笑。
黃衫女這才說道:“剛聽到師父提起你馬上要離開臨安了,你卻從來不曾與我說起過這事,我隻好自己來和你告彆了,誰讓我們是……朋友呢。”說到朋友二字,她忍不住有些自嘲一笑。
宋青書卻是心中一凜,擔心的事情果然來了,看來黃衫女是黃裳故意派來打頭陣的,下意識看了看四周,試圖找出黃裳躲在哪裡,隻可惜到處都是各種店鋪,完全察覺不到他的蹤跡。
“你出門居然坐馬車,正好我也有些話想和你說,一起吧。”黃衫女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直接往馬車那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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