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心中一驚,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對方會不會故意這樣晃點他,其實是在使詐,身上並沒有紅痣。
這麼一想他越發糾結了,可能越來越多,根本沒法答對啊。
風女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怎麼,師父不記得了麼”
聽到她這話,連納牙阿等一乾怯薛軍的將領也隱隱圍了過來。
宋青書一咬牙,隨便猜了一個答案“大腿根部”就像以前考試一樣,就算不會隨便猜一個還有可能拿點分,不寫的話是絕對沒法拿分。
他甚至尋思著,如果回答胸部之類的,萬一鐵木真開口讓風女脫衣服檢查也不是不可能,但在大腿那裡,多半是不會當場檢查的了。
風女一愣,八思巴便問道“是不是答錯了”
“那倒不是,”風女搖了搖頭,繼續望向宋青書,“左邊還是右邊”
宋青書真是蛋疼了,簡直是過山車似的體驗,原本隻是隨便猜一下
,沒想到竟然瞎貓碰到死耗子,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居然還需要回答。
“右邊。”宋青書眼皮直跳,已經做好了馬上出手的準備。
誰知道風女忽然下拜“徒兒見過師父。”
“快起來,快起來。”宋青書臉上露出了笑容,此時他的內衫都被冷汗浸透了,沒想到竟然運氣這麼好猜到了慶幸之餘暗罵水月大宗這個不要逼臉的,自己女徒弟也下得了手,簡直是禽獸,害得自己這麼狼狽。
納牙阿這時道“大汗,雖然水月大宗在案發時沒有不在場證明,但他沒有殺人動機,那看來凶手應該不是他。”
裡赤媚也點頭附和,顯然剛剛對方沒有反抗跟他們走,兩人都承這個情。
鐵木真不置可否,忽然對宋青書道“大宗剛剛為何看到風女的時候那麼緊張,似乎渾身氣勁流轉都有些不正常。”
宋青書心頭一凜,鐵木真果然深不可測,竟然能察覺到這麼細微的氣機變化,不過他反應也快,馬上答道“因為興慶府一役,我迫於無奈將風女扔向了傅采林,方才趁機逃脫,擔心她心懷怨恨,故意陷害我,沒想到她以德報怨,並沒有嫉恨我這個當師父的。”
鐵木真點零頭,顯然接受了他這個解釋,接著看向了風女“水月大宗明明在生死關頭拋棄了你,為何你還願意為他作證。”
宋青書心頭又緊張起來,風女答道“回大汗,若不是師父收養,我恐怕在十幾年前就餓死街頭了,他對於我來不僅是師父,更像父親,我的命都是他的,興慶府那次能助他逃離危險,我自然心甘情願。”
“姑娘高義”周圍眾人紛紛稱讚,同時暗暗鄙夷水月大宗人品,人家把你當父親,你卻把她整上了床,實在是太禽獸了。
從皇宮出來,宋青書整個人都還如在夢中,正恍惚之際,忽然一個柔軟的身體挽上了他的胳膊“師父,怎麼不等我啊”
宋青書回頭一看,發現是風女,有些勉強地笑了笑“今謝謝你了。”
“為師父分憂是應該的嘛,”風女湊到她耳邊道,“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師父並不知道我身上哪裡有紅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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