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蒙麗莎的計劃,學習與跳舞,一樣也沒有落下。扭傷腳的第四天,早上起來時,她故意在地上用力地踏上幾遍,然後再跳上幾下,腳似乎恢複得不錯,再過兩日應該就會痊愈。離校慶典禮還有一個多星期,隻要她多加練習,就算那天兩人的身體沒有交換回來,也不至於在人前丟人現眼。當然,要是能換回來,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這些日子,她很忙,忙著上課,忙著學習,忙著看簡沫教崔米琪練舞,手機將那些動作錄了個遍,日子充實得很,半點沒有喘氣的機會。
值得慶幸的是,呂不凡自從那次幫過崔米琪,被崔米琪一唬,似乎老實了不少,這幾天也沒見他來信息。她倒落得輕鬆,不用為難,為到底要不要回複信息而苦惱。一說到呂不凡,她還不得不佩服他的韌性。都被崔米琪將好幾個號碼拉黑了,竟然還能找到彆的號碼發信息。他的這股傻氣,確實難得。就是這個時間不對,不然這個朋友還值得交。
一想到這,蒙麗莎上課走神了。倒黴的是,老師正好看到。點名讓她來回答課堂問題。
“坐在第三排第二桌左邊的那位同學,你來回答一下老師的問題。對,沒錯,就是你。”
蒙麗莎指著自己,懷疑是不是聽錯了。這老師的眼神也太好了吧,怎麼就看到她了呢。這課可是曆史課啊,而且還是跟她八輩子打不到一塊的世界曆史。要說中國曆史嘛,她多少還能記得點,可要是說到世界曆史,她哪能記得住?
記不住也沒辦法,再記不住她也得硬著頭皮從座位上站起來。一緊張,她便用牙齒咬住下唇,雙心冒汗,不敢直視老師的眼睛,隻能祈禱老師彆問些難的。
“這位同學,請你說說,蘇格拉底是哪國人?他的主要理論又是哪些?簡要說明一下便可。哦,說錯了也不要緊,不用緊張。”曆史老師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據說是個對曆史很有考究的人,學校特聘的老師。
蒙麗莎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倒傳來一個聲音。“老師,這也太難了吧。”郝文澤率先喊了起來。蘇格拉底是誰,誰知道他是誰?愛誰誰,就是不能問倒崔米琪。
“安靜,安靜!你這小子,懂個什麼,蘇格拉底這麼偉大的人,你不懂,不代表彆人不懂。不懂就住口,彆瞎嚷嚷!這位同學,你繼續說。”老師氣得一腦白發都快要冒青煙,指著郝文澤,讓他安靜閉嘴。
這下難倒蒙麗莎了。蘇格拉底她倒是知道些的,可郝文澤說這題很難啊,那她也不能輕易說出答案呀,如果那樣的話,他豈不是很沒麵子?她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老師,我,我才疏學淺,隻知道蘇格拉底是歐洲人,是希臘人,至於他有哪些重要理論,我沒記住。不好意思!”
“呃,不錯,還知道是希臘人。正確說是希臘雅典人。這說明,這位同學還是有認真聽課的。不像某些人,動不動就說問題難。我看啊,就是壓根沒聽老師在講什麼。哼!好了,這位同學,你坐下。接下來老師所說的,你可得仔細聽了。你們啊,彆以為學曆史是副科就不重視。學好了曆史,以後用處可是很大的。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明白嗎?我們繼續上課。”老師最後狠狠地瞪了一眼郝文澤,轉身舉起粉筆在黑板上寫起字來。
後者則朝著他的後背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一臉的無所謂。惹得坐在他身旁的同學偷偷掩嘴而笑,差點憋出內傷。
蒙麗莎落座,深深呼出一口氣。好險啊,多虧郝文澤那小子搞亂,不然她不可能這麼容易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