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荒唐!
思思不太懂茶,反正能解得了渴就行,自己早晨吃了兩個大包子,這會在胃裡漲的難受,急需一杯茶壓一壓。
這廳裡擺了四把椅子,兩兩對著。
思思坐在右邊第一把,李元澈一撩袍子,坐在了她旁邊。五公主則坐在了對麵。
熱茶有有些燙,思思小口小口的啜吸著。
“那日鹿角台,長安有幸得看五公主仙人之姿,便覺得甚美。”
這彩虹屁張嘴就來,思思若是得意誰,那小嘴甜著呢。
五公主羞紅了臉“莫要打趣我,長安若覺得好看,我便教你如何?”
思思哪能學得了這個,前世自己是個體育生,跑長跑的,這輩子也沒托生成一個筋骨軟的,跳舞級彆太高了,自己可學不了。
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不是這塊料子。”
“誒,郡主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行?”李元澈也出言打趣思思。
最後給思思逗弄的惱了,拿過杯將茶水一飲而儘,燙的吐了吐小舌頭,換回李元澈低聲淺笑。
“言歸正傳,今日我到你這來是要商議對策。”調笑也調笑夠了,該是說正經事的時候了。
“四哥你說。”
“純貴妃今日如此跋扈竟要強行留下小長安,我們是不是要反思一下,純貴妃是不是風頭太盛了?”
原先宮裡是平分秋色,現在卻是一枝獨秀了。
後宮嬪妃本就沒有多少,死的死,瘋的瘋,能分得了純貴妃寵的除了已經被降了位份的蕭才人,就是二皇子的生母柳淑儀,柳淑儀是‘平遠侯’的嫡長女,說起來,還算是林子謙的姨母。
隻不過老侯爺死後,柳家便沒落了,雖說宮裡有個柳淑儀,可處處被純貴妃壓上一頭,也不那麼得寵。
“如此看來,是不是該將落英宮那位救出來。”五公主常年在宮中,自然也懂得製衡的道理,如果能幫落英宮那位複了寵,那麼純貴妃便會元氣大傷。
如今後宮沒了爭鬥,她自然將算盤打到了彆人身上。若是蕭才人受寵,她便是自身難保,又如何有閒心管公主府的瑣事。
看著麵前二人從剛才的調笑中忽然一本正經起來,思思深覺自己腦子轉的慢了。
“隻是陛下下旨說是蕭才人囚於落英宮,非召不得出,咱們有什麼辦法。”
玉瑤對這件事還是不太樂觀。
“說不讓出,又沒說不讓入!”思思突然大聲的說“咱們想辦法把陛下弄去落英宮不就得了”
“這到可行,可要是達成卻並不容易。”四皇子了解當今聖上的脾氣,若不是他自己想去,彆人如何讓他去,他都不會去的。
“這好辦,不過我們要先知道如何才能讓蕭才人複寵,隻是委委屈屈的訴說衷腸就行了麼!”思思自椅子上站起來,在麵前的空地饒了兩圈“啊!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說來聽聽”李元澈一邊喝茶一邊說,茶杯擋住了他的臉,聲音悶悶的。
“我們可以讓她跳舞!”思思手舞足蹈的比劃,“不是那種儀態萬千的,是那種奔放的,性感的,扭來扭去的!”
五公主眼前一亮“哦~世間竟有如此舞蹈?真想開開眼界。”
思思忽然一臉神秘的湊近玉瑤的耳邊悄聲與她說“你若是想看,便去央求四皇子,讓他帶你去看,若是他不帶,你便與他撒嬌,我想,他定是招架不住。”
隻是悄悄話說的卻不悄悄,內容都被李元澈聽了去“郡主若能耐,自己帶小五去啊,何必拖我下水。”
“四殿下,你還想不想救蕭才人了,我可是想救她,我既知道不是她要害公主府,便要救她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