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道:“母後,按照禮製,側妃需得等正妃入府三年後才能入府。如今要納,那也是納妾啊!”
蕭煜霖知道,在座的姐都是重臣府中的嫡親姐,又怎能為他做妾了?故而才有這麼一。
趙太後板著臉道:“胡!你什麼時候是個守禮製的人了?在座的各家姐們,皆是出自棟梁之家,個個都是好的,又怎能給你做妾了?”
眾臣忙對著趙太後拱手道:“太後厚讚了!”
蕭煜霖道:“既然不能做妾,那要做側妃的話,也得等兒臣娶正妃三年之後啊!兒臣有些時候是不守禮製,但大是大非之上,兒臣還是曉得輕重的。此事不止關乎兒臣,也是關乎未來瑞王妃的顏麵。母後此舉,那便是貶低未來的瑞王妃了,這叫兒臣今後怎麼麵對老丈人哪?”
蕭煜霖先用緩兵之計,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唄!
趙太後道:“在座的姐們,不乏有十餘歲的。你先選著,待到日後你娶了正妃,三年後再納入府鄭”
蕭煜霖道:“母後,若是兒臣還要再幾年大婚,幾年再加三年,那豈不是要誤了這些姐們的終身了?不如,等兒臣納了正妃之後,再談側妃妾室的事情吧!”
趙太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道:“荒唐!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自古男婚女嫁,皆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要娶自己喜歡的正妃,哀家倒還可以考慮考慮。可是你,還要等那麼多年才會娶妻納妾,哀家是斷然不允許的!你堂堂一個親王,即將立冠之年,到時候就要步入朝堂,府中怎能沒有掌家的女主人了?”
蕭煜霖道:“母後又不是不知道,兒臣向來不喜朝政。若是母後認為,兒臣不擅朝堂,兒臣還巴不得整日裡逍遙自在呢!”
趙太後喝道:“放肆!”
蕭煜鴻聽完了這些話,見趙太後發怒,忙對趙太後道:“母後且息怒!瑞王如今也還年輕,話做事少了些分寸,並非是故意頂撞母後的。也是平時兒臣與母後縱著瑞王了,以致瑞王現在還有些長不大。”
趙太後對蕭煜鴻道:“哀家縱著他,難道你也要縱著他麼?你是兄長,又是皇帝,該管的時候,還是要管的!”
蕭煜鴻不由得在心中苦笑。
他是想管啊!可是,這個分寸可不好掌握啊!管得過了,趙太後要心疼,回頭還要來他苛刻。管得鬆了,趙太後的心裡是歡喜些,麵上卻還要怪他放縱了蕭煜霖。
哎!不論是寬是鬆,他總是做得不好的那個人。
無奈,蕭煜鴻也隻得對趙太後道:“兒臣平時忙於國事,對瑞王的管教疏忽了,還請母後恕罪!”
趙太後也並不是故意指責蕭煜鴻,不過是借他來教蕭煜霖而已。沒想到,蕭煜鴻聽在耳裡,心裡卻又是另外一個意思,又沒有表達出什麼來,以致趙太後也不知道他的心思。
因此,趙太後又緩和了口氣,道:“皇帝國事繁忙,倒是哀家沒有體諒皇帝了。”
蕭煜鴻道:“母後向來操勞,如今也是享福的年紀,兒臣也不想叫母後費心。”
趙太後道:“瑞王的性格刁鑽,你這個皇帝也無暇分身。所以,瑞王的婚事,也隻能由哀家來做主了。你隻管把國事處理好,家事,哀家如今還管得住。”
一句話,又了兩個意思出來。一是蕭煜霖的事情,二是後宮爭鬥的事情。
趙太後又對眾臣道:“哀家今日為瑞王擇親,眾位愛卿有何見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