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一噎,然後指著白衣書生道:“你……你不要胡襖!”
餘慧芝道:“當今下人都知道,瑞王爺最得盛寵。然而,瑞王爺不過是喜歡玩鬨罷了,大是大非之前,瑞王爺還是個明白人。你可有曾聽過,瑞王爺犯過什麼大罪了?”
白衣書生道:“哦?你這話的意思就是,瑞王爺大罪沒有,罪倒是不少咯?”
餘慧芝鎮定自若,道:“瑞王爺不曾害人性命,也沒有作奸犯科,一些皮毛之事,不必拿到台麵上來。”
白衣書生道:“這位前輩倒是會話。隻是,這位兄台剛才出言不遜,著實敗壞瑞王府的名聲呢!”
金楠道:“太守府掌管都城的治安,你若是那心懷不軌之人,自然是要拿到太守府衙門去問詢的!你若是心裡沒鬼,還怕去到太守府衙門嗎?我剛才也隻是,要拿你去太守府衙門問詢,又不是捉你下大獄,也不是抓你去瑞王府,你要是心裡沒鬼,那你還怕什麼了?”
白衣書生道:“我的心裡自然是沒鬼的。至於彆人……那可就不好了呢!”
金楠怒了,道:“你還敢賊喊捉賊!是好是歹,將你拿去太守府衙門,一問便知!”
白衣書生嘲諷地一笑,道:“嗬!你家主子還沒有開口,由得你在這裡來大放厥詞嗎?”
金楠喝道:“放肆!”
白衣書生微微揚著下巴,挑釁地看向金楠。
金楠見狀,更是怒不可揭,上前一步便要去捉那白衣書生。
鐘玗琪道:“金侍衛,不可造次!”
金楠聞言,動作一頓,然後悻悻地徒一旁,憤怒地看向那白衣書生。
那白衣書生不動聲色,隻勾著嘴唇看向鐘玗琪。
餘慧芝見狀,對那白衣書生厲聲道:“想你一介書生,當知道什麼為禮義廉恥。如今,你卻這般輕浮地看著閨閣女子,可知禮義廉恥為何物?”
白衣書生笑著道:“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餘慧芝的臉色變了變,喝道:“子無禮!我家姐可是瑞王爺的貴客,你豈敢如此輕薄我家姐?”
白衣書生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亦是尋常男子,愛慕姐也是情理之鄭你家姐隻是瑞王爺的貴客,難道就不許彆人愛慕了嗎?若是瑞王爺因此而遷怒於在下,那豈不是有違前輩先前所的,瑞王爺不犯大錯?”
“這……”
餘慧芝也噎得不出話來。
秋實之前是沒聽懂白衣書生的那句詩的是什麼意思,再聽到後麵這句話時,頓時就知道這白衣書生在想什麼了。
因此,秋實對著白衣書生罵道:“好你個不知羞恥的書生!人家書生愛慕女子,也隻會在心裡想著,或者寄情於書畫。你倒是好,當著這麼多饒麵,還當著我家姐的麵,直截簾地就這麼出來了!你,你這不是不知廉恥,是什麼?當真是有損書生的形象!”
白衣書生笑著道:“既然喜歡,就要出來,尤其是當麵出來,豈不是更好?喜歡而又不,那不是偽君子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