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說法說得過去,那就是,蕭煜霖堅持要娶鐘玗琪,蕭煜鴻和趙太後也沒有辦法。也可以說,蕭煜鴻是不願意,可架不住趙太後的意思隻能這樣做。
至於,鐘玗琪是正妃還是側妃,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張家人跟她不對付,而蕭煜霖又喜歡鐘玗琪,那她是不是可以從中謀得契機呢?
不得不說,孟雲婷也是個聰明的女子,不然也不會穩坐主位這麼多年。
隻是,孟雲婷有個地方沒有想到的是,蕭煜鴻和趙太後就沒有想過讓蕭煜霖娶鐘玗琪。他們也知道,蕭煜霖這是緩兵之計,他們便將計就計,尋著機會就要除掉鐘玗琪。
趙太後宣鐘玗琪進宮赴宴,這個事情她也跟蕭煜鴻說過了,就是想親眼看看這個鐘玗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坐席一事,雖然鐘玗琪也有勸解過蕭煜霖,可也不能保證這是她的以退為進。開席後,鐘玗琪不東張西望,臉上一直是淡淡的,就連跟蕭煜霖說話也是他說一句她回一句,顯得很是謹慎。就連剛才衣裳一事,也隻能看出鐘玗琪不是個膽怯之人,反應也很快。
越是這樣,蕭煜鴻和趙太後越是覺得鐘玗琪不簡單,心裡想除去她的想法越盛。不為彆的,就怕蕭煜霖癡迷於鐘玗琪,被鐘玗琪借他之手來做出什麼事情。
歌舞一陣,君臣暢談一番,蕭煜鴻便宣旨上酒菜,把酒言歡。
趙太後說道:“太子明年就滿十八了,禮部尚書儘快擇個吉日出來,好讓太子準備大婚。太子妃已經定下,兩個太子側妃也該準備著了。嗬嗬!在座的小姐們,哀家看著個個都好,都挑花了眼了!皇上,皇後,你們的意思如何呢?”
孟雲婷看了看蕭煜鴻,見蕭煜鴻沒有說話,便對趙太後說道:“臣妾聽聞,太子與他的一位遠房表妹關係親厚,隻是,那遠房親戚家的門戶低了些。太子納側妃,這是大事,臣妾不敢擅自做主。既然母後這個時候問起來,臣妾便多嘴提一句罷了。至於這最後的人選,臣妾還是聽母後和皇上的。”
趙太後微微皺了皺眉,說道:“哦?是哪戶人家裡的小姐啊?”
孟雲婷說道:“是臣妾娘家那邊的遠房親戚,叫孟懷誌,如今在青州駐防,擔任校尉一職。論起輩分來,臣妾管他叫堂叔,他祖上與臣妾的烈祖父同出。太子中意的那個小姐,便是這孟懷誌的孫女孟紅苕了。”
趙太後聽孟雲婷前麵的話,眉頭還皺了皺。
直到後麵的話出來,趙太後的麵色緩和了些,點了點頭,說道:“哦!都隔了六代人了,的確算是遠房親戚了。雖是遠房親戚,可青州就在盛京的旁邊,倒也不遠。既是軍營裡的校尉,對朝廷有功,又怎能算是門戶低下了?隻要太子喜歡,哀家倒是沒有意見的。皇兒,你以為如何?”
蕭煜鴻說道:“既然母後和皇後都看好,兒臣自是沒有意見的。”
“唔!”
趙太後點了點頭,然後對蕭梓騰說道:“太子,你有何話說?”
蕭梓騰對著趙太後拱手道:“全憑皇祖母做主!不過……”
趙太後說道:“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