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趁勢說道:“是啊!小姐還是和王爺睡這裡吧!奴婢也瞧著,這裡著實不怎麼樣,換作是普通客房,還不知道會是如何了!奴婢連柴房都睡過,如今就是睡地板也行的。小姐就跟我們不一樣了,小姐一直以來都是精養著的。那日從大山裡出來之後,小姐又淋了雨,可不能再受了涼了。”
春華也說道:“奴婢和秋實,還有炎月睡一張床,擠擠倒還好。若是小姐也要和我們一起,莫說是地方不夠大,隻怕奴婢等人的心裡也會多有不安,覺也會睡不好的。”
馬六說道:“就是!鐘小姐就當是,平時跟王爺坐在馬車裡一般。有的時候,鐘小姐不也是在馬車上休息的嗎?如今隻是換了個地方,鐘小姐這是心裡有些想不開罷了。”
既然大家都這樣說了,鐘玗琪要是再反對,那豈不是不近人情了?
之前她幾次無意傷了蕭煜霖,就已經引發“眾怒”了。如今,蕭煜霖主動將上等房讓給她,隻是條件有些不允許,便讓她和蕭煜霖睡一個房間。其實,也沒什麼的,她又何必再矯情了?
因此,鐘玗琪隻得說道:“如此,那便這樣吧!”
春華和秋實都笑了起來。
馬六衝著蕭煜霖露出一個得意的眼神來,蕭煜霖對馬六投以讚許的眼光。
隻有趙澤安和金天楠一直保持著嚴肅的臉。
關於蕭煜霖和鐘玗琪之間的事情,趙澤安的心裡也不是不明白,隻不過是有的時候順水推舟罷了。而對於金天楠來說,這些都是主子的事情,他是不便過問的。
馬六說道:“鐘小姐過後要沐浴,我等在這裡也不方便,便先告退了。”
說完,馬六扯了扯趙澤安的衣袖,便和趙澤安與金天楠一起離開了房間。
秋實對春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帶著炎月先行離開。
於是,春華向鐘玗琪稟報一聲,說要帶炎月去歇息,便帶著炎月離開了。
如今,屋子裡隻剩下三個人,蕭煜霖難免會覺得有些尷尬,隻坐在椅子上不吭聲。
鐘玗琪此時跟蕭煜霖也沒什麼話說,自然就沒有開口了。
秋實看了看鐘玗琪,又看了看蕭煜霖,隨後對蕭煜霖說道:“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跟我家小姐成親呢?”
蕭煜霖頓時就紅了臉,眼神慌亂地四處亂瞟起來,說道:“呃……等到回去之後,本王便去向太後請婚。婚事還要再籌備一番,沒個一個月半個月的,隻怕還不行。總之,需得在六月之前,把事情給辦了。”
秋實疑惑地說道:“為何是六月之前呢?”
蕭煜霖說道:“太子大婚,定在六月二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