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已經在客棧中安頓下來,看行禮的看行禮,休息的休息。有兩個侍衛在一樓大堂,等候蕭煜霖他們回來。
見到蕭煜霖他們回來,這兩個侍衛便上前來迎接。
“公子回來了!”兩個侍衛拱手道。
蕭煜霖說道:“行李可都打點好了?有沒有遺漏在同盛客棧的?”
有個侍衛回道:“回公子,我們的東西都帶走了。隻那些沒吃完的食材,我們帶著也無用,便送給那掌櫃的了。”
蕭煜霖點了點頭,隨後便和鐘玗琪往樓上走去。
夥計見狀,忙迎了上來,說道:“公子,夫人,可有什麼事情吩咐小的?”
蕭煜霖一邊走,一邊說道:“外麵極為無趣,你給本公子找點樂子來。”
那夥計想了想,隨後說道:“啊!不知公子是想聽曲呢,還是想聽說書的呢?”
蕭煜霖的腳步一頓,隨後繼續走著,說道:“說書的?本公子聽說,你們雲州城,有個奇怪的說書先生。不知,是怎樣一個奇怪法?”
那夥計說道:“就是,人的脾性有些怪!他想什麼時候出來說書,便什麼時候出來說書,不論是什麼天氣。他想說什麼書,就說什麼書,也不論有沒有人聽的。彆人指定叫他說什麼書,若是他不想說的話,給他多少銀子,他都不會說的。若是有人請他到府上說書,那還得費不少的銀子。”
蕭煜霖說道:“如此行當,他又如何能養家糊口了?”
那夥計說道:“他是個舉人,每個月都有朝廷俸祿養著,說書不過是賺點閒錢罷了!十多年前,那說書的就中了舉人,卻一直不進京赴考,又不做彆的營生,就隻做了說書先生。”
蕭煜霖細品著內裡的信息,說道:“如你所說,若是本公子想要請他來說書,那也是不能的了?”
那夥計笑著說道:“我們鐘家,在雲州城是一大戶人家,這點麵子,他還是要給的。不過嘛……一般請他過府說書的話,他要價比較高,也可以由主顧自己點書來說。”
蕭煜霖已經走到了二樓,微微揚著下巴,挑眉說道:“你看,本公子像是缺銀子的人嗎?”
那夥計忙賠笑道:“客官自是富貴人家了!小的不過是先跟客官說清楚了,免得客官要說,小的訛詐客官的銀子。這銀子,也是由客官給那說書先生,小店不過是收些茶水費罷了。”
蕭煜霖說道:“那便把他請來吧!上等房在哪裡?”
那夥計趕緊說道:“客官請隨小的來!”
說完,那夥計趕緊前頭帶路,將蕭煜霖和鐘玗琪等人引至最裡頭的一間豪華大屋子。
屋子不小,有內外兩間,中間由紗簾隔開。屋子裡的陳設不說有多奢華,但一些值大錢的物件還是不少的。大到精致的屏風擺件,小至杯盤燭台,都是上等好料製成的。
那夥計又下到一樓大堂來,叫人往上等房送茶水,自己則匆匆出了門。
蕭煜霖和鐘玗琪在屋子裡等了有半個時辰之久,那夥計才將說書先生給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