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無用說道:“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祖父再怎麼痛心手足相殘,也挽回不了這一切。而且,這是人命官司,一旦捅了出去,我爹和我三叔不但性命不保,還要連累我們整個鐘家。因此,我祖父也隻得壓下此事。”
鐘無用:“這其中,也有我祖母的‘功勞’。我祖母一直排斥我大伯,看我大伯過得好,心裡更是不痛快。當時,我爹和我三叔還年輕,哪裡有此等謀劃,又能買凶殺人了?這背後,就是我祖母的意思。”
蕭煜霖冷冷說道:“如此毒婦,又怎能看當一家主母了?”
鐘無用說道:“府裡的人說,當時如若不是我大伯的娘做了手腳,私自生下我大伯,給我祖母難堪,也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
鐘無用:“他們說,姨奶奶在生下我大伯之後,要我祖父給她一個名分。我祖母不依,姨奶奶便鬨了起來。那個時候,我祖母即將臨盆,差點就要不好了。沒幾日,府裡的人在姨奶奶的屋子裡,發現了一個我祖母的小人,上麵還紮著針。我祖母氣急,當即便命人將姨奶奶給打死了。”
鐘無用:“我祖父知道此事後,知道事有蹊蹺,可也覺得如此也好,姨奶奶不會再給他添麻煩了,便默許了此事。隻不過是,我祖父交代我祖母,叫她不許為難我大伯。我祖母口頭上答應了,可暗地裡總會給我大伯使些絆子,就因為姨奶奶當年差點害了她。”
鐘玗琪說道:“如此說來,她們都是半斤八兩了。隻是,鐘老板又沒有害你祖母,你祖母對他也太過分了,還害了他全家。”
蕭煜霖說道:“你之前說的,想跟我們說的事情,就是這個事情?”
鐘無用點了點頭,說道:“小的正有此意!不過,此事事關重大,小的要先探探公子和小姐的口風,再決定要不要把此事告訴公子和小姐知曉。畢竟,一旦小的說了出來,或許就會危及小的和我娘的性命。”
蕭煜霖說道:“本公子已經交待了府令,叫他擇日重審此事。你既然知道事情的經過,可否將這些事情當堂說出來?本公子知道,你跟本公子說這些,無非就是把兩房嫡子弄下去,讓你來掌家。”
鐘無用訕訕地笑了笑,說道:“貴人就是貴人,公子和小姐聽到一些東西,就能猜到另外的東西。我爹和我三叔謀害我大伯,充其量,也就是他們獲罪。可我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鐘家也不見得就會落到小的手上。”
鐘無用:“所以,小的跟公子和小姐說的小小的要求,就是這個。是否小的舉證了我爹和我三叔謀害我大伯一事,小的就能得到鐘家的家產了?”
蕭煜霖說道:“禍不及子女。即便你爹和你三叔獲罪,那也是由嫡子來繼承家產,你就不用想這個了。不過,一但此事坐實了,鐘家免不得要被抄家。到時候,鐘家還有什麼家產可言?念在你出了一份力的情況下,此事若能翻案,本公子倒是能答應你,鐘家的一些產業,本公子都可以買下來送給你。”
鐘無用聽到前麵的話,頓時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再聽到蕭煜霖後麵的話,又眉開眼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