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仵作說道:“全鏢局的人都不曾還手,說明。鏢局的人已經不具備攻擊的能力。一般猜到的情況就是,有人在鏢局的人身上做了手腳。比如,軟筋散之類的東西。”
老仵作:“卑職曾經聽聞,有一種軟筋散叫做十步倒。它不是真的走十步就倒,而是服下此藥後,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奏效。尤其是混在酒中,藥效會更加猛烈。”
盛掌櫃拱手說道:“大人,當年鐘老板押鏢,在出鏢局之前,鐘家二房少爺到鏢局去赴宴,就曾帶了幾壇好酒去。正如莫再窮所說,鐘家二房少爺嫉妒鐘老板的生意,又惦記他的家產,便生了這等害人之心!”
蒲從喜一拍驚堂木,說道:“空口無憑!盛譽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鐘家二房少爺謀害了鐘秉良?”
“大人,小人有證據在此!”
說著,盛譽民從懷中取出一張疊好的帕子,雙手舉起。
公差從盛掌櫃的手中接過帕子,遞給蒲從喜。
蒲從喜有些疑惑地打開帕子,隻見裡麵是一張有些年頭的字據。看完字據之後,蒲從喜瞪大了眼睛,後背更是冷汗直流。
隨後,蒲從喜對盛掌櫃說道:“盛譽民,你這罪證,是從哪裡來的?”
盛掌櫃隻說道:“大人,如此重要之罪證,自然不是鐘家二房少爺給小人的了。是有人大義,設計取了來,給小人我。”
蒲從喜又一拍驚堂木,說道:“來人!速傳鐘家二房少爺,鐘秉坤、鐘秉年。”
“是!”
又有兩個公差跑出去傳話了。
鐘府,有家丁急急忙忙地跑到後院某處的小宅子裡來,一邊叫道:“不好啦,不好啦,二少爺!”
鐘秉坤此時正在跟年輕貌美的小妾調情,突然被家丁打擾,不由得不悅地說道:“大清早的,吵什麼吵?難不成,是天塌下來了不成?”
小妾嬌丶滴滴地說道:“老爺,如今已經是上午了呢!”
鐘秉坤又寵溺地捏了捏小妾的下巴,說道:“原來不知不覺,竟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
家丁著急地說道:“二少爺,衙門來人傳話,讓二少爺上公堂呢!”
鐘秉坤明顯是一愣,說道:“你說什麼?”
小妾也對那家丁說道:“你莫不是聽錯了,是叫其他房裡的二少爺去公堂吧?府令大人又如何會叫老爺去公堂呢?”
家丁急道:“二少爺,真的是衙門傳喚您過去哪!如今,公差還在府門口等著呢!”
鐘秉坤這才不悅地說道:“蒲大人他搞什麼?有什麼事,直接跟本少爺說就不是了?莫不是蒲大人又缺銀子花了?”
小妾問那家丁:“你可知道是什麼事情?”
家丁回道:“小的問了,但那公差不說。”
鐘秉坤生氣地一甩袖,說道:“哼!這個蒲從喜!想要銀子就直說,何必來這麼一出?叫本少爺去上公堂?成何體統!”
家丁隻急道:“二少爺,您還是趕緊過去吧!那公差催得急,說是有要緊之事。”
鐘秉坤隻得生氣地說道:“吩咐人備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