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後說道:“哀家早有言,要讓霖兒趕在太子大婚之前娶親。雖然隻有兩三個月了,這事,要辦也來得及!反正那鐘小姐家中也無他人,一些禮節也可以免了。”
蕭煜鴻隻得說道:“既然母後做主,那兒臣便可以省了此心了。”
隨後,蕭煜鴻又對蕭煜霖說道:“母後身子有所不適,十七你也才遠歸,不如先回府去歇著吧!”
“是!”
蕭煜霖知道,蕭煜鴻與趙太後有話要說,便識趣地向趙太後告退了。
“兒臣告退!臣弟告退!”
隨後,蕭煜霖又對著蕭煜鴻施了一禮,便轉身離開。
蕭煜鴻一拂袖,示意趙來祥關上殿門。
蕭煜鴻坐在趙太後的身邊,說道:“母後明知道那個鐘玉琪的來曆,為何還要答應十七娶她?”
趙太後說道:“哎!當年,總歸是我們對不住人家!如今,鐘家隻她鐘玗琪一個人了,一個女人,又對我們作何威脅了?霖兒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會叫你我為難的。”
“母後難道不知道枕邊風的厲害?十七現在還年輕,母後又如何能保證,他不會被鐘玗琪所迷惑?”
“當年的事情,霖兒都知道了。正因為如此,哀家不忍心,這才答應了他的請求。他也說了,他並不想牽扯朝廷之事,你還擔心什麼呢?”
“可是十七找到了什麼證據?”
“當年那個偽造書信之人,他還另外造了幾份書信,給了彆人。如今,那份書信到了霖兒的手裡,霖兒又拿給哀家了。”
說完,趙太後將手裡抓成一團的書信,遞給蕭煜鴻。
蕭煜鴻打開來看,眉頭不禁一跳。
隨後,蕭煜鴻陰測測地說道:“此人可惡!得虧兒臣當年將他滅族了,不然,如今還不知會鬨出什麼事情來。”
趙太後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十餘年,我們手裡沾的血也夠多的了。哀家今日才知道,其實,霖兒早就猜到了此事,隻是憋在心裡不肯說出來罷了!霖兒他……他也苦啊!如今,他向哀家求娶鐘玗琪,哀家又如何忍心拒絕呢?”
蕭煜鴻咬了咬牙,對趙太後私自做主而不滿。
可趙太後畢竟是他的母親,既然趙太後的話已經放出去了,他也不能阻止趙太後這樣做。
因此,蕭煜鴻隻得說道:“母後疼愛十七,兒臣也知道。既然母後已經決定了,那兒臣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了。母後做事,向來都拿捏得準,兒臣相信母後。”
趙太後又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既然霖兒他有分寸,希望,你也能多對他忍讓些。他不願乾涉朝政,你也可以不叫他上朝。”
蕭煜鴻說道:“身為親王,怎能不為朝廷效力?即便是十七無心朝政,人也得站在朝堂之上。不然的話,十七或許還要招惹話柄。”
趙太後說道:“他的流言碎語還嫌少嗎?你也不必在乎這些,就隨他去吧!他不出現在朝堂之上,你也安心些!”
蕭煜鴻見自己的心思被趙太後點破,臉上一時難堪,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