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說道:“第一個事情,就是王妃要將人給接出大牢。可那裡是官家的地方,沒有賀太守的允許,大牢也不會放人的。而王妃若是去跟賀太守說此事的話,勢必又會引起彆人的警覺來。”
鐘玗琪說道:“都城遍布各路人馬的眼線,而王爺又在我的身邊布了暗衛,我去的地方,那些眼線也呆不住。因此,我去到大牢的事情,那些暗中的人是不知道的。外麵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他們看見我進了大牢,也不知道我是誰。而我,我自然也不會親自去找賀太守的。”
春華說道:“可若是有有心之人將王妃的畫像畫出來,再叫人在都城中留意著王妃的動靜,那也不是不可能。”
鐘玗琪說道:“我與皇上隻見了一次麵,我覺得,他還畫不出我的精準頭像出來吧?瑞王府裡的人,他們最多也隻會說我的樣子,可彆人未必就畫得傳神了。”
春華說道:“可王妃從王府裡出來,這不就被有心人留意到了嗎?”
鐘玗琪笑了笑,說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一般人能到這裡來晃悠嗎?隻要不是親眼看見我從王府裡出來,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
春華說道:“可王妃以前也出過幾次門呀!若是叫人留意上了呢?”
鐘玗琪笑著說道:“若是有人在我的附近徘徊,你覺得,王府的侍衛和暗衛不會有所察覺嗎?皇上也知道這個理,因此,他不會輕易派人來監視我的。”
春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王妃說得也有道理!”
鐘玗琪說道:“我的法子是,假借賀太守的名義,讓獄卒把月舞放出來。”
秋實驚道:“啊?可是,這樣做,不是……”
鐘玗琪說道:“本來月舞就是個替死鬼,賀太守他自己也知道。我叫人去跟獄卒說,月舞在牢中安分,賀太守念著以前跟月舞的情分,提前將月舞放了出來。即便是時候賀太守知道了此事,他也不敢說出去,隻得吃這個暗虧了。”
秋實說道:“可王妃假借賀太守的名義,那些獄卒就會相信嗎?沒有公文,他們是不能放人的。”
鐘玗琪說道:“我派瑞王府的人過去,就說,月舞有求與我,我便應承了她。獄卒知道我與月舞有些淵源,而賀太守與月舞又有舊情,礙著王爺的麵子,便放了月舞一馬。”
鐘玗琪:“至於公文,此事本來就有違朝廷法度,賀太守明麵上不能列出公文來,隻能暗地裡處理了。反正,月舞不是什麼要犯,當初她被關進大牢,明麵上也是王爺的意思。如今要放她出來,那還是王爺的意思,他們也都明白。”
鐘玗琪:“等到賀太守知曉此事,他也無可奈何,隻得忍氣吞聲。等到時限一到,賀太守可以再補一份公文。或者,賀太守直接出公文提前放了月舞。總之,賀太守肯定有法子解決此事的。”
秋實說道:“王妃突然帶一個陌生人回府,勢必會引起彆人的注意。因此,若要帶一個人回府,得有一個由頭才是。比如烏雅兒和炎月,她們是無處可去,王妃才好心收留她們的。但瑞王府不是尋常人家,王妃總不能見一個就收留一個吧?”
鐘玗琪說道:“所以我才在想,要怎麼才能把人帶回來,還不是當丫鬟那般對待。”
秋實也猶豫著說道:“那還真是挺難的!”
春華說道:“王妃肯收留人,除非那人是故人。否則,王妃又為何要把人收進府裡來,還要當客人待著呢?若是沒有由頭,王妃就這樣把人帶進府裡來,難免會引起彆人的猜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