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玗琪說道:“可交代仔細了嗎?”
金天楠說道:“回王妃,以瑞王府的身份,還有賀太守的麵子,此事妥當。那人說,以前他們也有在晚上的時候也把人帶走,因此,晚上方便行事。另外,屬下還打發了他們一筆不小的銀子。他們受了銀子之後,此事若是再泄露出去,他們罪加一等。”
鐘玗琪說道:“辛苦你了!你這一番折騰,勢必要耗費不少的銀子。春華,你到庫房去拿個金錠子來,補給金天楠。”
春華應道:“是!”
金天楠忙躬身說道:“為王妃辦事,乃是屬下的職責所在,屬下又豈能要王妃的銀子……金子呢!”
鐘玗琪說道:“我是叫你去辦事,可不是叫你貼錢去辦事的。你一個月的月銀就那麼多,今日一趟差事,或許就耗費了你幾個月的月銀了。”
金天楠說道:“銀錢倒是小事,倒是屬下……屬下有件事情,有求於王妃。”
鐘玗琪挑眉,故作不知,說道:“哦?是什麼事情呀?”
春華知道是什麼事情,隻抿嘴偷笑。
秋實沒想到,金天楠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事情來,羞得她滿臉通紅,一直低著頭。
金天楠瞄了秋實一眼,隨後對著鐘玗琪作揖道:“啟稟王妃,屬下一直中意於秋實姑娘,還請王妃首肯,將秋實姑娘許配給屬下。”
鐘玗琪說道:“秋實是奴籍,而你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樣,怕是不合適吧?”
金天楠忙說道:“屬下並不在乎這個!屬下……屬下隻是喜歡秋實姑娘罷了!”
鐘玗琪說道:“你隻是喜歡,可你有考慮過彆的事情嗎?你與秋實本來是不能成婚的,或者說,秋實隻能嫁給你做妾。可是,秋實雖然隻是一個奴婢,可她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我可見不得她受委屈了。與其叫她嫁人為妾,我不如,留著她在我的身邊做老姑娘了。”
金天楠說道:“王妃,屬下是求娶秋實姑娘做正妻的!屬下委身於瑞王府,並沒有想過要在外麵分府來住。因此,秋實姑娘還是瑞王府的人,這個身份並不衝突。”
鐘玗琪說道:“你有大好的前途,或許如今隻是一腔熱血,難保你今後不會動彆的心思,要到外麵分府來住,停妻再娶。”
金天楠說道:“屬下不敢!秋實姑娘是王妃的人,屬下又怎敢有這樣的心思?屬下隻是心意於秋實姑娘,不曾想過要納妾,更不會停妻再娶。還請王妃成全!”
鐘玗琪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唔!看起來,你是很有誠意的。不過,此事關乎於秋實的終身幸福,我還是要問一問秋實的意思的。”
隨後,鐘玗琪又問秋實:“秋實,你意下如何?”
秋實低著頭,訥訥地說道:“全憑……王妃做主!”
鐘玗琪說道:“好吧!既然你們兩情相悅,又相互同意了此事,我又怎能棒打鴛鴦了?金天楠,等你的差事辦好了,我便向王爺稟明此事,擇個吉日讓你們成婚。”
鐘玗琪:“至於你辦事的銀錢,我還是要給你的。今後,你不止是一個人了,沒有銀子是不行的。而秋實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想看著她受苦了。給你一錠金子,既是補你的花費,也是給你的賞錢。”
鐘玗琪:“你也要準備好銀錢,給秋實下聘禮。雖然秋實隻是一個奴婢,可沒有聘禮,那就不是娶正妻,我是不會答應的。至於秋實的嫁妝嘛,我也不會寒酸了她去。”
金天楠說道:“王妃看重秋實和春華兩位姑娘,自然不會虧待了她們去。屬下也不是指著王妃給的嫁妝,屬下隻認為,屬下能養活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