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九零年!
吳蘭玉蹙著眉頭道,“你可彆不把這個人當回事兒!她可是個有手段的人,不那麼簡單。”
吳蘭玉覺得自己完全出於好心,可是胡亞茹這人該嚴肅的時候實在不嚴肅。
這會兒,她正心平氣和,滿麵春風地提著水壺給茶壺裡續水。
吳蘭玉看著這一幕莫名就有些來氣。
胡亞茹這人就是過的太順了,一點兒防備心沒有,她這樣好心提醒,這人居然毫不在乎。看來胡亞茹這是非要栽了跟頭才能品出其中滋味來。
“我知道,你好心。”胡亞茹放下水壺,看見吳蘭玉眉頭鬱氣凝結,隻好陪著笑臉,“你說的我會注意的。”
嘴上說著注意,人又這麼“無所謂”……
真是如宋廣福所言,她就是多此一舉!
“早知道你不在乎,我也懶得來。”
吳蘭玉對胡亞茹的態度並不怎麼滿意。她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吳蘭玉伸手抄起杯子,猛地一口水燙的夠嗆,“啊啊啊啊……”
胡亞茹看著她端起水杯,剛想提醒,沒想,水已經進了她的嘴。
胡亞茹看到吳蘭玉伸著舌頭喊著“燙死了”的模樣倉皇問道,“剛燒開的,沒事吧?”
一旁的宋廣福手足無措,看著吳蘭玉眼神陰沉一瞟,剛剛想關心的小手適時收回。
吳蘭玉剛剛緩過來,捋直舌頭道,“你們今天是商量好一起氣我的吧!”
一起?
氣她?
這話從何說起…
胡亞茹看了看坐在一旁宋廣福小媳婦一般一言不發偷偷瞄著吳蘭玉的臉色。
“宋廣福,你和我們家廠花吵架了?”
宋廣福嘴貼封條一般緊緊抿起,大手一搖連連否認。
“誰和他吵架…”吳蘭玉對胡亞茹的話言語間完全不忿,“就他,他敢和誰吵架,你真是高看他了。”
麵對女朋友的冷嘲熱諷,宋廣福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乖巧”。
以往,他也不這樣啊,慫是慫,但嘴賤也是真的嘴賤。今天這一改往日的習慣,看來真是鬨矛盾了,而且還是他沒理在先。
“那是你單方麵…罵他了?”胡亞茹隨口猜測道。
“我敢嗎?人家是誰啊…”吳蘭玉刻意強調道,“宋大少爺!我怎麼敢造次。”
看來,吵得確實很厲害,不然吳蘭玉也不會這個態度。
“……”
宋廣福被吳蘭玉的話堵的一時窩氣,又一時語塞。
江學豐端著一盤瓜子從廚房出來,“你是帶著她去見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