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打開臭豆腐,那個小味道撓的一下就上來了。
前麵擋路的人紛紛回頭來看,王悍吃了一大口。
佯裝要吐。
正對著剛才翻白眼的那人,王悍乾嘔的動作做了出來。
剛才罵人的撒比連忙避讓,王悍張嘴正對著前麵乾嘔,前麵擋路的人紛紛讓開一條路。
穿過人群,王悍立馬恢複正常,美滋滋的吃了一口臭豆腐。
那些人反應過來後咒罵聲不絕。
巫長歌神色詫異,未曾設想的道路,被阿榮拍了拍肩膀,“習慣就好!”
按照靳三省給的房間王悍上了樓。
敲了半天門,王悍都準備發揮老本行撬開門的時候。
開門聲傳來,黑眼圈的給咣子站在門口。
“阿悍,你狗日的咋才來呢!”咣子看到王悍之後破口大罵。
“老子這兩天有事,你嗶嗶賴賴乾啥!腎虛樣兒!”王悍走了進去。
房間裡麵坐著幾個人,看到王悍進來之後紛紛起來。
“九公子!”
正中間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透明酒罐,裡麵泡著金櫻子,巴戟天肉,覆盆子,枸杞子,菟絲子,沙苑子,六角海龍,三角海龍,大海馬,海狗腎,鹿鞭,鹿茸,人參。
王悍繞著酒罐轉了一圈,“好家夥!這誰泡的太太樂?”
幾人同時看向了黑眼圈的咣子。
咣子揉著腰走了過來,哀怨的看著王悍,“你咋才來呢,你要是再來晚點,我都被吸乾了!”
“你被老富婆吸乾跟老子來不來有個錘子關係!”王悍給每個人發了煙。
咣子目光迷離躺在沙發上。
“峨嵋派這一次想要偷襲三哥,但是被澹台璿璣提前告知了三哥,所以澹台璿璣被抓了,現在正好被關在了京城袁家,我勾搭上了袁家話語權很重的大太太,沒想到那個寡婦吸腥大法太強了。
我做這些都是為了營救澹台璿璣,我是為了大局觀做出了貢獻付出了精力!”
“三哥呢?”
王悍坐了下來。
“三哥這兩天三教九流的那些個人打的不可開交,他讓咱倆先把澹台璿璣救出來。”
“你們這麼多人救不出來一個人?”王悍目光掃過屋子裡的那些人。
咣子苦悶的吐了個煙圈,“袁家戒備森嚴,很難進去是一方麵,澹台璿璣還被關在密室裡麵,那個密室的門很難開,他們的技術都不及你,我倒是能開,但每次都被吸乾了根本沒力氣下床。”
“那還愣著乾嘛?出發!”王悍站了起來。
“阿悍我叼你媽!你讓老子休息會兒成嗎?”咣子從床上下來,哆哆嗦嗦的朝著衛生間走去。
咣子睡到了下午六點。
起來後洗了個澡,接了一大杯太太樂仰頭一飲而儘。
找了個行李箱,腦袋一偏,王悍鑽進了夾層之中,咣子又給裡麵塞了一些花裡胡哨的衣服和工具,這些東西種樣繁多,王悍都看得開了眼。
咣子這狗東西不愧是鴨子專業戶。
進了袁家。
因為靳三爺這段時間大殺特殺,京城這些家族都如坐針氈,家裡都布控了不少高手。
袁家不在當初和王悍兄弟結仇的行列,而且在京城還有一些分量,所以不能硬衝。
進宅子的時候,咣子被攔了下來,門口的保鏢想要檢查咣子的箱子。
咣子立馬怒斥道,“檢查尼瑪!撅腚看人有眼無珠的玩意兒!滾開!”
幾個保鏢神色不善的看著咣子。
“知道老子是來乾嘛的嗎?”咣子囂張道。
“都乾嘛呢?”一個穿著印有玫瑰旗袍頗有風韻的女人扶著樓梯扶手,款款而來。
“大太太,他不讓我們檢查”
女人走了過來,拽了一下咣子的領帶,“這是我的人,你們也要檢查?”
“大太太,例行公事,還請行個方便”
女人挽著咣子的行李箱,“小剛剛,特殊時期,就讓檢查一下吧。”
咣子有些為難,“我怕你臉上掛不住。”
“沒事,打開!”
咣子放平行李箱,保鏢拉開拉鏈,剛掀開,裡麵的鋼絲球小皮鞭漁網連體衣一股腦的往外冒。
哐!
女人穿著高跟的腳踩住了行李箱給蓋上了。
“不用檢查了!”
幾個保鏢也心領神會,咣子拉上拉鏈,“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女人掐了一下咣子的胸膛,拽著咣子的領帶,“跟我上樓!”
掃了一眼那幾個保鏢,“我不點頭,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幾個保鏢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旗袍之下的臀兒隨著走路左右晃動,纖細柳腰搖曳,咣子拽著行李箱摟著女人的腰肢上了樓。
到了臥室門口,咣子忽然停下來。
“怎麼了小壞蛋。”女人拉著咣子的領帶。
咣子雙手扶著女人的腰肢,“你先進去,我在外麵換個製服再進去。”
女人咯咯笑,咬了一下咣子耳垂,“等你哦!”
咣子換了一身奇怪的水手服。
腳後跟磕了一下行李箱。
行李箱夾層打開,王悍目光從縫隙中往外看。
咣子推開臥室的門,裡麵的女人側躺在床上,“小剛剛快點過來!”
咣子提著褲子嘿嘿笑,朝著女人撲了過去。
“小飛棍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