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艦美女煉成外星女皇!
門外的記者們瘋狂了,這些讀過孔孟典籍,吃著文字飯,喝著墨水湯汁的無冕之王,被人尊敬慣了,也被社會寵壞了,哪裡受過此等貓貓狗狗的待遇,他們走到那裡去采訪,都會被采訪對象敬如嘉賓,對他們笑靨如花,殷勤地好煙好茶好招待,就差把五臟六腑貢獻出來了。
但今天他們遭受到了吃閉門羹的待遇,不但不配合采訪,人家還把他們拒之門外,還把門從裡麵鎖上了,不讓他們進去采訪,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火冒三丈,氣憤填膺,就使勁兒咣當,咣當,狠狠砸門。
畫室的門都快被砸爛了,正在畫室畫畫的學員們受到了嚴重的騷擾,不時怨恨側目。
“鹿含笑,你開門!”有記者開始喊鹿含笑的名字,讓她開門,因為是鹿含笑把這幫記者請來的,就指名道姓地喊她芳名,求助她,呼喚她出手了。
“什麼情況?”鹿含笑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看一眼神色不太對勁兒的劉一郎,沒好氣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外麵怎麼那麼熱鬨,你是不是把記者們都鎖在外麵了?”
“是,一群搗亂的家夥。”劉一郎有些憤恨地說。
“他們不是來搗亂的,是公事公辦來采訪的。”鹿含笑沉著臉說,“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記者,記者可都是惹不起的,快把他們放進來。”
“誰說記者惹不起,你不是正在惹記者嗎?還把一個大記者氣得沒招沒落的,堵心呢。”劉一郎看了孫蓮心一眼,“外麵的記者裡麵,鬨不好有你們《京都晚報》的,最好不要跟你碰麵。”
劉一郎怕孫蓮心尷尬。
“記者慢待不得,得罪了記者,鬨不好會捅簍子。”鹿含笑說著,起身要走出去給記者們開門,想想,屁股又重重地坐在沙發上。
她怕自己一旦離開,等她回來的時候,那幅畫說不定就會不翼而飛,那幅畫沒有了,或者被毀掉了,她今天的一切陽謀詭計,都會付諸東流,她要在現場盯著。
“你去給記者們開門。”鹿含笑心懷鬼胎地看了孫蓮心一眼,“見見你的同行們,接受一下他們的采訪,我想你是能跟他們解釋清楚的,他們也肯定會賣麵子給你,親不親一家人。”
“彆去,沒用。”劉一郎實話實說了,“我把門從裡麵鎖上了,沒有鑰匙,誰也開不開。”
劉一郎絕掉了鹿含笑想開門的念想。
這女人一肚子壞水。
“沒有經過我這主人的同意,他們采訪狗屁啊。”劉一郎不忿地說,“誰也出不去,誰也進不來,這裡不需要外人,更不需要什麼愛搞事情的記者,還是我們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吧。”
“你這事兒辦得漂亮。”孫蓮心粲然一笑,對劉一郎讚許地說。
這是孫蓮心打“豔吻門”事件發生以後,這是她第一次當麵表彰劉一郎,讓他特麼高興,滿臉樂成狗尾巴花。
孫蓮心也暗暗得意,她不怕記者們了,劉一郎給她掃除了障礙,她放寬心了,就心災樂禍地看著鹿含笑,冷哼數聲,鳳眼微眯,似笑非笑地說道,“鹿含笑,你請來的記者們被鎖在外麵了,他們幫不了你了,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你還有什麼幺蛾子,都使出來吧。”
她要看看鹿含笑露出怎樣狡詐的狐狸尾巴,她要狠狠踩住她的狐狸尾巴,給她一點兒教訓,讓她以後安分一下,不要做算計人,對同學采取落井下石的卑鄙手段。
“我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鹿含笑往畫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在期待有什麼人過來幫她一把,助她一臂之力,她似乎有點兒失望,但她還是揚揚眉毛,無所謂地淡淡的說,“記者們在現場不在現場,關係不大。你們做下了豬狗勾當,還是收手吧。”
鹿含笑知道形勢對她不利,但她不想失敗,還是采取了進攻的方式對付孫蓮心。
她覺得自己就是在讀中學的時候,就沒有輸給過孫蓮心,今天依然不能輸,要從強硬的態勢上也要壓住孫蓮心。
“我們做下了什麼豬狗勾當?請您老人家明示。”孫蓮心歪臉笑著說。
這會兒的孫蓮心,不是剛才了,沒有記者騷擾,沒有他們拍照,留不下什麼證據了,她心裡坦蕩了很多,不怕神,也不怕鬼了。
“你們都畫出了裸畫,就是你們的罪證。”鹿含笑神色淡漠,不屑地勾起唇角說。
她覺得那幅見證著孫蓮心和劉一郎醜行的裸畫,還是她戰勝他們的最好的殺手鐧,也是唯一的武器。
“哎呦,怎麼說話呢?”劉一郎辯解地說,“很多畫家都畫過女人的裸畫,難道他們都滾床單了?沒有道理啊。”
劉一郎說這話,想擇菜一樣,把壞菜葉擇出去,把自己和孫蓮心也都擇乾淨。
“那不一樣。”鹿含笑撇嘴,不屑地冷笑著說,“你和孫蓮心的關係特殊,或者說,發生了‘豔吻門’以後,你們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們應該就成仇人了,但現在不是,你們仿佛一對親密的情人,這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記得很多年前,在演藝界鬨得沸沸揚揚的‘豔照門’事件嗎?那件事兒發生以後,很多演員都被釘在了辣眼的光榮榜上,聲名狼藉,至今都沒有洗白了,原主都歇菜了,退出了演藝界。”
鹿含笑拿出典型的汙點範例,敲打他們說“你們當年的‘豔吻門’的事情臭名遠揚,還沒有消弭乾淨,現在又爆出‘裸畫門’,你們以為你們的這種特殊的狗血關係,能洗白嗎?”
“你們說自己乾乾淨淨,騙鬼鬼都不信,莫之歎更不會相信,他知道了‘裸畫門’這件事,我打賭,他一定會暴雷。”
鹿含笑把莫之歎抬出來,威懾孫蓮心。
孫蓮心聽了,雙眸一暗。
“害怕了吧?啞巴了吧?哼。”鹿含笑有些得意洋洋地看著孫蓮心,覺得孫蓮心注定失敗,她穩操勝券了。
“就算莫之歎知道了,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孫蓮心故意淡定地說。
“你的解釋,莫之歎能聽嗎?能信嗎?”鹿含笑奸笑著說,“他信你的話,那他就是大傻子了。”
“自己的女朋友,跟自己的情敵都生產出了裸體畫,他不氣死,還相信你們是清清白白的,那他的腦子真的是瓦特了。”
鹿含笑說著,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孫蓮心,那意思是說,你下地獄去吧,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地獄的大門就是我給你打開的,這也怪不得我,你這是咎由自取。
活該。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相信他會相信的。你搞出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你想怎樣?”孫蓮心沒有驚慌失措,她鎮定一下,似乎胸有成竹一樣,俏臉冷冷地看著鹿含笑。
“這個你比我更清楚吧?不需要我給你科普吧?”鹿含笑亮出了最後的殺招兒說,“為了不社死,保全你們的名節,你和劉一郎就真戲真做吧,當你們成為正當的夫妻,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會名正言順了。”
鹿含笑沒有說,我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把你和莫之歎拆散,我登堂入室,那樣直白的說,她覺得自己太猥瑣了,她當然要保持自己的矜持美好的一麵。
“我和劉一郎成了,把莫之歎騰出來,你趁虛而入,跟莫之歎登堂入室,成為莫之歎的合法妻子是不?回答我!”孫蓮心對鹿含笑怒了,她要逼出鹿含笑的實話,讓她說出自己真實的目的,當了婊子還要貞潔立牌坊,那是對社會的公開侮辱。
“是,我們各取所需。”鹿含笑間接承認地說著,看了劉一郎一眼,意思是說,你怎麼不吭聲啊,我在幫你追到孫蓮心,讓她屈服,你怎麼就不借坡下驢呢,趕緊說話給自己使勁兒啊你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