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蓮心純淨清流,看梅花派哭泣,她有些迷惑了,傻傻分不清梅花派流的是人的眼淚,還是鱷魚的眼淚,有些同情心泛濫了,她沒有窺破這是梅花派精心設計好的一個打同情牌的陷阱。
女孩子內心都有一塊兒軟肉,男的一哭,女的皆輸。
男孩子一抹眼淚,女孩子就會心軟,警惕的防線就會被突破,男人就會趁女人沒有抵抗力之機,上下其手,達到自己的險惡目的。
今天精明純真的孫蓮心就要盅蠱了。
孫蓮心把紙巾拿給梅花派,他趁機要撲在孫蓮心的懷裡“借你的肩給一個可憐的男人哭一會兒……”
梅花派說著,真的要靠在孫蓮心的嫩肩上假意的哭。
孫蓮心是一個跟異性有距離感的姑娘,她在梅花派向她靠近的時候,她突然醒過悶來。
這是不科學的男女接觸。
危險警報!
要麻煩110
“彆……”孫蓮心及時閃身躲開了,一雙犀利冷眸,嘴角逗留陰惻惻的微笑,帶著幾分輕蔑地說,“我喜歡純爺們,我覺得你應該去變性,讓自己真正成為一個女人。”
孫蓮心說這話傷害性很大,侮辱性也很強。
她也覺得梅花派去當一個女人更合適,他身上的女人味道太濃,簡直比女人還女人,真讓人受不了,要嘔。
孫蓮心陰損的話,明顯就是對梅花派的傷害,讓他從感情上接受不了,他微微皺眉,抗拒著孫蓮心的話,哭笑不得地說道“我不去變性,我想留著……我的男性零件,那是父母留給我的一套工具,我可舍不得扔掉。”
孫蓮心聞言,嘴角一歪,冷漠撇撇嘴。
梅花派沒有達到目的,有些委屈失落地說“誰也不願意交出自己的娛樂工具,沒有作案工具,人生還有……什麼意思啊。”
梅花派齷齪無恥到了極點,不說那是一套讓人類繁衍生息的工具,竟然說那是作案工具,多麼低俗的表達啊。
人渣。
鑒定完畢。
孫蓮心對梅花派鑒定完畢以後,冷颼颼如寒冬北風一樣的腔調說道“可我……看著你彆扭,不男不女的。”
“再說,我看你這種抹著香水的小白臉,一推就倒地哭鼻子的人,有損華國國威,國格。”
孫蓮心刻薄犀利的語言,對梅花派貶損到了一個新高度,覺得逗趣已經夠了,再逗下去也會枯燥,她陰測測地說著,決定就此打住吧。
情場老手,有著第六感覺的梅花派,現實告訴他,勾引孫蓮心要失敗了,他這個薑太公釣魚沒有願者上鉤,但他要抓住最後這個機會,不能放走這條美人魚,再說,自己還沒有報剛才莫之歎對自己的一尿之仇呢,放走了她,找鬼報仇啊?
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就在眼前。
我就是地地道道的一個小人,報仇就要報眼前之仇,眼前鮮嫩的仇不報,等到十年以後再報仇,山也倒了,海也枯了,再報仇沒什麼意思了。
“我沒有侮辱華國國格,我們這不男不女的一對妙人,都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我們都是另外一種稀有的菜,難道你不想嘗嘗嗎?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梅花派猥瑣地說著,上前就摸孫蓮心的妖嬈翹臀。
孫蓮心機智地沒有躲開,還是被梅花派的鹹豬手摸了一把。
“嘿嘿,真是一盤好菜。”梅花派嘿嘿地猥瑣地笑著,“好柔軟的臀,真爽。你不要保守嗎,都什麼年代了,你要解放自己,把自己脫成人之初的樣子,丟下自己的男朋友,跟你滾床單?”
“我穿著錦衣華服,不惹瘋狗。”孫蓮心用幽冷玄寒的口吻說著,表明了自己的決絕態度。
與此同時,她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那根兒惹眼的鞭子,她沒有使用過鞭子,對鞭子的使用有些生疏。
梅花派也斜眼一下那根兒鞭子,嘿嘿笑著,透了一個底兒說“那根兒鞭子有大用處,可以玩花式捆綁,玩起來很是刺激,想試試嗎?”
啊!
這牆上的威武馬鞭,原來是一個很騷的工具,讓孫蓮心立馬對馬鞭嗤之以鼻,再沒有想碰它一下的欲望,她有些精神潔癖。
那是馬鞭的墮落。
孫蓮心心裡說不上來有一種荒誕滋味兒。
想嘔。
但梅花派對她死纏爛打,不依不饒地說“彆壓抑欲望,你要解放自己的個性。”梅花派雖然喝得了,喝得比高家莊還高,但他腦子沒有糊塗,十分的清晰,比平時還要清晰,他循循善誘地給孫蓮心洗腦,要讓她心悅誠服地接受色誘,下水,繼續忽悠孫蓮心說,“沒有任何障礙地解放一次,或者叫傳統意義上的墮落一次,會很爽,體會一下吧。”
“夠了,你這汙言穢語的浪貓騷狗之音,我聽不下去了。”孫蓮心臉上冰冷殘酷,其淩厲的氣派,足讓梅花派心顫。
“你這個大報的……女記者,裝清純很累吧,也裝夠了吧?脫下你的道貌岸然的偽裝,跟哥哥我去……墮落一次,很暢快啊!”
賴皮賴臉的梅花派,酒勁兒忽然上頭,急了,他撕掉自己最後道貌岸然的偽裝,匆匆忙忙過來,就拉住了孫蓮心柔若無骨,雪玉媃夷,死死在牽在手裡,他的手就像鐵鉗一樣,讓孫蓮心動彈不得。
被酒勁兒衝昏頭腦的梅花派就要霸王強上弓,要硬生生要霸王強上弓,拉著豔光閃閃的孫蓮心去私密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