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臉驚愕。
孫一定驚掉下巴。
孫文藝聽了姐姐的話,怪誕地一笑說“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知道那是一個恥物,怎麼會喜歡恥物呢。”
“我管你是黃花大閨女,還是粉花大辣椒,乾卿何事?我現在要拿回我的東西。”孫蓮心鐵定了心,沒有商量餘地的要拿回她給閨蜜陳帥溪的東西。再說,她已經給陳帥溪打過電話,說一會兒就把跳蛋給她送過去。話還沒有放涼,還熱乎呢,拿不出跳蛋,言而無信,不是她為人的風格。
“壞妞兒,你怎麼乾這種丟人的事兒呢?”孫一定揶揄著說。
孫一定帶刺兒的損人話,夾帶著戲謔和對妹妹的嘲諷耍弄,讓孫文藝恨不得撕了他的爛嘴。
但此一刻不宜出手,要等待時機,此仇必報。
孫文藝看孫一定對自己諷刺且冷眼相看,她沒有生氣,反而她的眼底忽然閃爍出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心裡頓時拿出一個老主意,哼,你喜歡看熱鬨是嗎?幸災樂禍是麼?我馬上讓你從天堂跌進地獄,不是我夠狠,而是你夠蠢,你逼我這樣做,我不得不做,也顧不得親情和你的溫良恭儉讓了。夠傻的傻瓜仔,偏要吃我一劍,我不把劍插進你的小心窩,就不是你的血胞親妹。
沾著親情的毒劍,出手更狠,一劍鎖喉。
惹神惹鬼,不要惹了我這個小魔頭,你就該下地獄。
孫文藝對姐姐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地忙笑著解釋道“姐姐大人您誤會了,請你明鑒,我是一個美色卓絕,溫柔嫻淑,修煉千年德行的狐妖……不,是修煉千年德行的人,都來不及作惡,哪裡會偷你的什麼跳蛋。你還是到彆處找找吧,說不定有不良少年,偷偷暗度陳倉也不孫一定……多說一個字,抱歉,也不一定。”
孫文藝說到最後兩個字,把字咬得十分清晰,傻子都能聽出來,她暗話指正孫一定偷拿了那個詭秘兮兮的玩意兒。
“你彆禍水東引,我可是品行端正的良好少年。”孫一定一聽孫文藝暗喻自己是一個賊人,當即就炸廟了,想爆粗口,但當著爸爸媽媽的麵,爆粗口多不文雅啊,多毀人設啊,多顯得沒有文化啊,顯得自己多渣啊!
他是筆墨文雅的後生,粗話到得嘴邊,忍住了,臟話沒有罵出口,臨時改了一番戲詞,用手指指著妹妹孫文藝嬌俏粉鼻,冷笑如冰地說“你不要栽贓陷害,更不要賊喊捉賊,誰是賊,瞎子都能看出來。”他不是好惹的主,狠狠殺了妹妹一個回馬槍,你說我是賊,我還是你是賊呢。
“把東西給你姐姐。”孫長江覺得孫文藝說話吞吞吐吐,藏藏掖掖,不肯說實話,那物落在孫文藝的手裡,比落在孫蓮心的手裡更可拍,那物比老虎還可怖。
再說,那是女孩子的專門用品,男孩子不得用。
“我沒拿,你們冤枉我,我比竇娥還冤。”孫文藝耷拉著眼皮,還不死心,還想蒙混過關地說。
“姐姐,打110報警吧,讓警察破案。”孫一定出了一個餿主意。
“胡說八道什麼?”媽媽劉菊梅堅決反對地說,“打110報警,說家裡丟失了一個跳蛋,讓警察破案,會鬨出天大的笑話,壞事兒傳千裡,我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拿出來,不然,我就動手了。”孫蓮心向妹妹發出最後通牒。
“沒……有,就是沒有。”孫文藝負隅頑抗地豁出去了,就是不肯就範,心懷僥幸,興許能蒙混過關呢。
“你們把臉扭過去!你們還是出去,回避一下,我要搜身!”孫蓮心向爸爸媽媽,還有弟弟發出了強硬的命令。
大家聽從命令,刷地一聲,背對著她們,大家都轉過身,急匆匆而去。
媽媽劉菊梅走到門口,旋即轉身回來,沒走說“我是女生,不需要回避。”
孫文藝看看姐姐,看看媽媽,頓時傻掉。
“彆……你彆……我抗議……”孫文藝鬼哭狼嚎地喊叫著,緊緊抓住了褲腰帶。
這就嚴重暴露了神秘小東西的位置。
“很好很好!”孫蓮心衝妹妹嘴角一歪,滿臉邪佞地笑著,“是你乖乖交出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我……真沒有拿……饒了我吧。”孫文藝哭了,哀求姐姐和媽媽。
“這是一種天大的事情,不能饒。”媽媽臉色沉重。
“我……媽,幫我按住她,我要動手了。”孫蓮心說著,給媽媽使個眼色。
媽媽劉菊梅配合大女孫蓮心,死死按住了小女,在小女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中,那個隱藏在孫文藝私密地方的小東西,被孫蓮心搜出來了,她舒口氣跟大家說“真惡心,大家都進來吧。”
孫文藝羞臊的滿臉通紅。
最生氣的是家主孫長江,他看著孫蓮心手裡的可惡的跳蛋,氣壞了,用蠍毒的眼神看著孫文藝,數落道“你一個高中生,花季少女,怎麼這麼不學好?說吧,該當何罪?”
“爸,你聽我解釋,我不是自己要用,而是彆有他圖。”孫文藝有些委屈地說。
“彆有他圖?”孫長江一愣,他和大家滿臉都寫著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