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我?你撒謊了,看你臉紅了。”孫蓮心指著陳帥溪俏紅嬌媚的臉說,“你害臊起來,真美,我要是一個男人,打死也要把你娶回家,扔在床上,把你折騰三天三夜,把你折騰個稀巴爛。快說!你彆逼我。”
“你非要我吃癟不成?麻雀子還有巴掌大的臉呢,臊死人了。”陳帥溪的臉騰地燒紅,她羞怯地捂住俏麗的臉頰說,“我剛才在電腦上看a片,聽洗臉盆掉在地上的聲音,知道有情況,就把電腦關了。”
“真的?”孫蓮心歪頭看她,有些不信。
“真的。”陳帥溪說著,為了趕緊讓這件事兒翻篇,化解尷尬,急切地說,“你把東西帶來了吧?快給我。”
“急什麼?”孫蓮心拿出了一副“不給糖,就搗蛋”的樣子。
她慢慢吞吞打開坤包,打開包時,微眯著斜眸,觀察陳帥溪焦急的反應,故意拿空了說“完雞蛋了,沒有帶!”
“沒帶來?”陳帥溪一愣,繼而明白了什麼,她快人快手,做個挖孫蓮心褲襠的下流動作,嗔怪地說,“沒帶的話,我把你的小蛋蛋摳出來頂賬!”
陳帥溪要挖孫蓮心的小蛋蛋,她殺豬一樣嚇得尖叫連連。
“我沒長那東西,沒那種零件!”孫蓮心怕陳帥溪掏她的褲襠,掏出隱蔽的衛生巾,臉色羞澀緋紅,不敢怠慢,趕緊從包裡拿出那個一路傳奇的米國跳蛋,對陳帥溪半真半假地開玩笑說“給你的小蛋蛋!你當場使用一下吧。”
“這話正中姐的下懷,可以啊。”陳帥溪抿嘴淺笑。
“那你……趕緊寬衣解帶啊。”孫蓮心壞意翩躚地眨巴眨巴眼。
“寬衣解帶乾什麼呀?”陳帥溪似乎像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極端驚悸地問道。
“使用一下啊。”孫蓮心鬼怪精靈地像一棵爛白菜一樣壞笑,笑得很邪惡,萬惡又讓人寵溺的模樣。
“你想使用我?跟我乾那些春光燦爛的事兒?你也沒有長著男人的零件啊,行巫山雲雨有難度啊。”陳帥溪咯咯壞笑著說。
你壞,哼哼,我比你更壞,壞出鋒尖兒,歹到沒邊兒。
她們這種秀逗,無忌驚豔的相處方式,堪稱關係楷模。
“想哪兒去了,我不是同誌。”孫蓮心笑聲清脆,像敲得清越響亮的銀子,搖頭說,“我是玩物盲者,不通三竅,想讓你當我的麵,使用一下米國小跳蛋,給我科普一下,掃盲。”
“得得得,我的寶,這個可以翻篇了,說點兒正經八百的吧。聽說你到心靈港灣進行心理矯正了,怎麼樣?”陳帥溪趕緊打岔轉移了話題。
她轉移話題,不想讓孫蓮心再質詢自己私下裡偷偷看a片的事兒。賞這個玩意兒,她由來已久。記得少女青蔥羞澀時代,還在懵懂的青春期,就被異性吸引,被性事吸引,為了遮人眼目,戴著帽子,嘴角抹上黑色鍋灰,佯裝少男青色茸毛,打扮成一個男孩子模樣,偷偷在街頭的黑錄像廳,看過a片。現在經過人生的風風雨雨,見過些世麵,閱讀過不少的男歡女愛,但躲在暗處看小片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最好不要讓人知道為好,免得自毀形象。
“不怎麼樣?”孫蓮心一臉鬱悶。
陳帥溪繼續關切地問“沒有效果嗎?你跟莫之歎接吻成功了嗎?你們的心理疾患治好了嗎?”
陳帥溪像關心國家大事一樣,關心非洲人民能否吃飽肚子那樣,關心著閨蜜跟莫之歎接吻成功與否的重大問題。
“鬼才知道。”孫蓮心不提心理矯正的事兒便罷,一提就有些火大,雖然沒有花一分錢,但也是把她折騰得七葷八素,吃大蒜、吻豬,讓她心理疾患更重了,心理陰影更大了。
“寶!好像你……眼裡有怨恨……”陳帥溪審視著孫蓮心的眼睛說。
“糟糕透頂。”孫蓮心一頭黑線,對知心的無話不說的陳帥溪抱怨說,“不但沒有把我的心情調理好,反而……我覺得比原來情況更糟糕,不說了,還是說說你剛才看小片的故事吧,有什麼感受?爽嗎?”
陳帥溪訝然不語,沒有回答孫蓮心有些荒誕的不懷好意的問話,也回答不了。這就像吃水果的時候,吃到了爛杏壞梨,惡心巴拉,還要讓你誇讚它的沒味兒妙不可言,她實在難以啟齒,羞於開口。
陳帥溪認真地凝神看著孫蓮心,像一個高僧在審讀一部古代佛係經典,深刻幽幽地說“你看似表麵溫柔有加,其實,你內心是一個……悶騷型女孩子。
“我悶騷?你看走眼了吧?我是天底下最清純的女孩子,走的是純情淑女路線。”孫蓮心說著,忽然有些口渴,就說,“給我來一杯咖啡。”
“拿鐵還是貓屎咖啡?”陳帥溪也想喝咖啡。
“貓屎吧。”
“我也貓屎,就兩杯貓屎吧。”陳帥溪說著,一臉的笑吟吟地搖搖頭,“聽上去就像兩坨貓屎,這名字叫得……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