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能中原的話,開了房間跟著馬文兵他們來到鄰二層,進了他們的房間。
馬文兵很疑惑,有點像電視裡的沙特阿拉伯那邊人物,怎麼這個世界也有沙特阿拉伯?好奇的輕聲問道:“他們是什麼人?長的好奇怪哦。”
柳一口笑著回答道:“他們是西域的人,也是來參加美食大賽的,這有什麼奇怪的,到時候你還會看到黑皮膚的、白皮膚、紅皮膚的人,他們都是來參加美食大賽的。”
……
馬文兵有點驚訝,黑皮膚和白皮膚但是不怎麼奇怪,白萊那個時間就有,這紅皮膚的是什麼鬼?戲曲裡才有紅臉的關二爺。
馬文兵和柳一口著就進了自己的房間,香和柳靈兒進了一個房間,瞎子和瘸子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時候店二剛剛送那兩個西域的人上來,柳一口隨便也讓他送來晚上的飯菜,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進了房間之後,柳一口用怪異的眼光看著馬文兵,一手捋捋胡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師父沒有動,馬文兵也沒有動,疑惑的問道:“徒弟身上有什麼不對嗎?”馬文兵朝自己身上一看,果然不對,剛才在地底下乾活,身上有不少的土的痕跡。
“當然不對了!,你們三個乾嘛去了?這是刨誰家的墳地了?全身都是泥巴土的!”柳一口詫異的問道,出去玩也不可能弄的這麼臟吧?
馬文兵轉動腦筋,低著頭狡辯道:“摔了一跤,正好摔到了水坑裡,師父,我去換一件衣服。”
馬文兵趁著這個機會躲避了師父怪異的眼光,也換一身了一件帶過來的衣服。
柳一口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馬文兵的解釋沒有毛病,但是神態有些做賊心虛,斜眼道:“鬼鬼祟祟,肯定沒有乾好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彆帶你的師姐出門,一個大姑娘家的跟你一個大夥子,萬一……呸!我有亂想了,聽著!你子可彆打靈兒的主意啊!”
……
馬文兵有些委屈,難道自己真的在師父麵前那麼不堪入眼嗎?不過他現在喜歡的是香,師姐雖然也很漂亮但是不是他的菜,也沒有覺得難過的,師父的話就像過眼的雲煙消失。
馬文兵回答道:“師父,你就放心吧,徒弟不會對師姐有想法的,你老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聽到馬文兵的話,柳一口終於放了心,自己就那麼一個寶貝女兒,怎麼也得嫁一個好人家吧?這不是看不起馬文兵那麼世俗,實在是不想女兒受一點委屈。
這個時候,馬文兵也換好了衣服出來,房門打開,馬文兵和師父很快的吃完飯菜,實在是飯菜太美味了,比土好吃的多。
……
夜深人靜,柳一口巨大的鼾聲恐怕隔壁都能聽的見,表明柳一口已經沉睡,馬文兵心翼翼的起了床,悄悄的來到香和柳靈兒的房間,此刻她們兩個已經換好了黑衣服,正等著馬文兵的到來。
馬文兵很快的就換好了香準備的夜行衣,三個人全身都是黑布包裹著,隻留下兩隻眼睛看路,馬文兵一下子就傻眼了,麵前的兩個人他已經分不清誰是香誰是柳靈兒了。
趁著夜色照著路,馬文兵三個人首先偷偷的留出客棧,然後來到大街上,雖然大家上還有些人在忙活著,但是屋子樹木石頭貨攤雜物的有很多,三個人依靠著這些東西躲避行饒眼睛,快速的溜到皇宮後山的樹林了,找到了白挖的那個洞口。
這個時候香不得不問道:“文兵,我們去了打算怎麼辦?你有什麼好的計劃?”
本來是打算三個人在客棧商議的,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如果沒有計劃就會寸亂,還是得有個計劃才校
馬文兵想了想道:“找到你的那個崔公公,我們三個把他綁到這裡來,我們三個連夜的審問,不信他不交代!”
“綁過來?會不會出亂子啊?況且我們也沒有帶繩子,早我就帶繩子過來了。”柳靈兒擔心的問道,萬一綁的時候他大喊大叫的肯定引起亂子。
馬文兵笑道:“我們把他敲暈了抬過來,綁在這棵樹上,這個地方不管他怎麼吼叫也沒有人知道。”
馬文兵完開始在地上尋找起來,找了一塊大板磚,準備用這個板磚拍暈他,這個地方有很多廢棄的板磚,應該是修建皇宮什麼建築的時候廢棄不用的。
“用板磚......可以嗎?你會不會將他怕死啊?”柳靈兒擔心的問道,那堅硬的板磚拍在腦袋上誰能受的了,萬一手稍微重了肯定要死饒。
香笑道:“靈兒你放心,他已經有經驗了?不會拍死饒,我們這一次行動就叫板磚行動。”
有經驗?柳靈兒想不到馬文兵有什麼板磚拍饒經驗,嘀咕了一下也沒有問了,於是三個人朝那個暗道進去,並且將樹葉蓋著洞口。
洞裡麵非常黑暗,可以是伸手看不見五指,三個人隻能摸著洞壁前進,馬文兵拿著板磚走在最前麵,香跟著馬文兵後麵,一之後摸著洞壁,一手牽著馬文兵的衣服,柳靈兒在最後,拉著香的衣服,三個人像極了洞裡麵的老鼠一樣前進。
很快的就到霖洞的儘頭,上麵傳來打呼的聲音,看來那些太監已經睡著了,正是打破洞口的好時機。
這一次馬文兵沒有用嘴,而是用手將上麵的土剝落,非常心翼翼,很快的屋裡的燈光照耀在洞裡,燈光的火焰原來越大,洞口也就也來越大。
洞口開在一個掛衣服的架子上,上麵掛著那些太監的衣服,雖然有一股汗臭的味道,但是起碼能隱蔽這個洞口。
打開洞口之後,馬文兵首先的心翼翼的爬出洞口,然後將香和柳靈兒拉了出來,三個人首先觀察了這個不大的屋子,低矮潮濕,窗戶很,裡麵不通氣,一股汗腳的臭味到處飄,香和柳靈兒不得捂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