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媛隻把雙臂抵在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臉蛋更是緋紅一片,豔烈逼人。
那惡人還先告狀“頭痛欲裂,眼花的很,夫人,彆動。”
他似乎痛極,雙目緊闔。
當下盛舒媛自然什麼主意都生不出,隻拿食指去戳溫景行的臉,想看看嚴不嚴重,被那人用大掌包住。
溫景行不悅睜眼,眼裡還有幾絲迷蒙的霧氣“放肆,大膽刺客,還敢行刺我。”
溫景行捏著刺客的下顎,用力敷唇上去。
盛舒媛隻覺腦中“轟”的巨響,心如擂鼓不說,連拒絕都全然忘卻。
室內徒留兩人稍重的呼吸,還有……
溫景行摔下地的聲音。
成婚那次還可以說是意外,那這次呢?
盛舒媛就是腦子再不好,僅此一事,也知道溫景行對她有意。
是她過於縱容了!!
麵上雖是惱怒,可嘴角卻不由自主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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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夫人今日起的很早呢!”初夏開心極了。
不用叫盛舒媛起床,是她每日最高興的事。
初春假意教訓“敢編排夫人,待夫人聽見,又要狠狠說你。”
初夏捂嘴偷笑“夫人哪裡有空理我呀,此時,不是正在正廳與老爺穿衣說話呢,哪裡有空管我?嗯?”
初春也忍俊不住“是呀,老爺這次能好的如此快,還多虧了夫人的悉心照顧。”
初夏抬起下巴,得意道“按我說,老爺對夫人的好啊,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確實是一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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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幼紅兒那邊你自有安排,什麼意思?”盛舒媛正要追問,抬頭望進他的眼裡,忽然想起昨日晚上的情形,頓時又生兩片紅雲。
溫景行隻揚起嘴角“到時候就知道了。”
盛舒媛忽然想到一事,雙眸發亮“我曾經在幼紅兒身邊見過盛秉煜,是他?”
就是之前李凡凡去馬場的那次。原來溫景行這麼早就鋪好路了。
溫景行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理理自己的衣裳,道“沒想到,夫人這麼快就見過他了。”
盛舒媛睫毛撲閃幾下“你安排到是挺早,我還以為這兩人是團夥呢。”
溫景行笑了“盛秉煜天性好花,他們用女子壞男子,那我也用男子來壞女子,以其人之道,不是美哉?”
盛舒媛眉眼帶笑“隨你。”
溫景行彩虹屁“夫人明智。”
盛舒媛輕輕瞥了他一眼,“行了。”
溫景行轉身,對她道“時間到了,我該去上班了,昨天,多虧夫人了。”
“等等……”盛舒媛臉不紅氣不喘,忽然抿嘴道“有一件事情,我要叮囑你。”
溫景行含笑看她“夫人請說。”
卻見她低頭倒茶,還略有些扭扭捏捏,小聲說“你平日不拘小節,千萬記得與彆人保持距離。”她特指那個,炎年年。
溫景行呆滯張了張嘴巴,更是不由自主屏息,心房刷了一遍又一遍的狂喜,好半晌才聽見自己的聲音,忙不迭道“夫夫夫夫人說的是,夫人說的是,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自然是要與旁人保持距離。”
溫景行此刻若是一隻狐狸,怕是尾巴都要上天了“夫人,那我走了。”
盛舒媛微不可見地點頭‘嗯’了一聲。
待溫景行走後,初夏還十分納悶“老爺怎麼,走路同手同腳的。”
初春也道“嘴看起來也有點歪。”
初夏還想問個究竟“夫人你知道嗎?”
“夫人,你臉紅了!”
“也不熱啊!”
“夫人,你莫不是感染上老爺的風寒了吧!”
“那不行的,我們現在立馬去看看啊!”
這次初春沒阻止,憋的快內傷,表麵卻依舊不鹹不淡地看著。
盛舒媛轉移話題“快給我端早飯來。”
初夏猛然想起“啊,我給忘了,夫人一向是不吃早飯的,我立馬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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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兄,怎麼看上去如此興奮啊?”
“是啊,嘖嘖,看著滿臉紅光的喲,這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還是有什麼好消息,說出來,讓我們都高興高興啊。”
“是啊,昨天回去的時候,憔悴的不像樣,怎麼,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如此容光煥發,像吸了陽氣一樣……”
“喲喲喲,這你就說到點上了,采陰補陽唄,哈哈哈……”
那邊說的如此大聲,溫景行卻好似半句沒聽見,時不時還勾勾嘴角,惹的大家當個觀賞動物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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