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鼻孔瞪的可以塞下一顆彈珠“你還有臉提,一個荷包就裝那麼一顆靈石,鼓鼓的石頭,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又不要臉的人?”
蕭揚伸出手,露出大白牙“我沒叫你用靈石來換石頭的已然是非常要臉了。”
侍衛插入大門的鑰匙差點硬生生掰斷,都被這小子氣得渾身發抖。
若是平日,海棠定會好好說蕭揚,可經過這幾天的牢獄之災,她也算是看透了真正的人情冷暖,對於蕭揚自己人她維護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幫彆人說話。
她還是忍不住悄聲道“見錢就下跪,有奶便是娘。你這樣,恐日後被人抓了破綻。惹來大禍。”
蕭揚數著靈石,樂的眼睛都看不見“剛剛可是我拿住了他的短處,他若是乖覺,一輩子都不會惹我,是他失言再先,那就不要怪我利用到底了。正所謂不毒不成財主,不餓不成骷髏。愛情會離開你,親戚會離開你,隻有靈石永遠不會離開你。滿腦子都是靈石不好嗎?現實又快樂。”
海棠忽然臉色一變,冷冷道“沒有權,再多的靈石又有什麼用?”自己還不是說關就關?平日那些人老板老板的叫,一到關鍵時刻,恨不得撇的乾乾淨淨。
蕭揚見她生氣,知道自己踩了她的忌諱,連忙陪笑道“彆生氣嘛,和我一起數靈石啊。”他遞給她一袋靈石,海棠知道他貪錢,麵色微暖,荷包打開卻是一大半石頭。
海棠瞪他“……”
蕭揚尷尬“意外,習慣使然,習慣使然!多些習慣總是好的。這不是害怕被小偷偷了去嘛?”
海棠氣得說不出話“你不去偷彆人已然很好,彆人怎會拔得下你的一根雞毛?”她到今日才真正明白鐵公雞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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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到達前廳,也都一頭霧水。
盛舒媛使眼色給旁邊的初春。
初春立馬躬著身體過去,還給她拿了一把椅子“想必這位就是海棠姑娘吧。”
海棠鼻音嗯了一聲,“再拿把椅子過來。”
待旁邊的蕭揚也入座後,她解釋戰況“這位是晚香,也就是當日誣陷你之人。”
蕭揚卻忽然出聲“若是已經確定,又怎麼會還未審完?看城主的意思,怕是還未下定論,姑娘還是慎言的好。”
初春有些驚奇,還是道“公子有所不知,這晚香是副城主夫人,所以才遲遲未定奪。”
海棠冷笑一聲“這還有什麼結果,頂破了天最多也是禁閉,裝模作樣。”
初春低頭“海棠姑娘慎言,城主大人定會秉公處理,那奴婢先告退了。”
話不投機半句話。
她深知人的偏見無法消除,既然三觀不合,初春也不會無腦去乾白費力氣的事,反正她的主子也不是她。
見人走了,海棠低聲與蕭揚道“你認識她?不然剛剛怎麼還幫她說話?”
蕭揚眼神微變,聳聳肩“不認識啊,我也是怕她與你一樣被冤枉,才多說了一句。”
海棠“多事。”話雖如此,但臉色卻是緩了許多。
盛舒媛那邊見初春回來了,低聲問了一句“怎麼?”
初春搖搖頭“怕是在牢房裡待久了,身上戾氣難免重了些。”
盛舒媛眼神飄忽“算了。”
她也不過是見那人眼睛生的好看,也才想幫幫她,人家坐轎子的都不坐,她又何必硬要抬?
坐在後麵的初曉正打著哈欠,意外扭頭,瞪大了眼睛“她她她!”
站在他旁邊的是初夏,初夏也正在打盹,被他嚇的一激靈“怎怎怎麼了?她怎麼了?”
初曉指了指海棠姑娘,“她,她是誰?”
初夏拉前麵的初春過來“那個坐後麵那個穿綠衣服的,哪家的姑娘?”
初曉道“就海棠茶軒的老板,海棠姑娘。”
初曉一臉癡迷“真真是美極了,我見她第一麵,就覺得這人定是我未來的媳婦。”
初夏十分懵逼“哈?您?你們?”這不是個姑娘嗎?好好的兩個姑娘怎麼能在一起呢?
初春十分警惕地把初夏拉回來“離這種女人遠一點,這種專找女人下手的女人,可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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