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站直,那邊傳話下來了,說不能放所有舞女出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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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舒媛一出那個大門,采艾立馬鬆了口氣。
采艾接過文容攙扶盛舒媛的手,道“我來吧我來吧。我帶她去彆的地方看看,就不耽誤你們事情了。”
文容也識趣,囑咐道“連翹,你如果還有什麼需要,下次一定要告訴我。”
盛舒媛蒼白著臉,“多謝。”
文容擺擺手“這有什麼。走了!”
幾人分道揚鑣,盛舒媛終於回到霓虹所。采艾立馬著手處理後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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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了,不能放舞女出去?現如今,少了一撥舞女,你們也真是敢!”訓話侍衛指著那個侍衛頭子,說話說地唾沫橫飛。
侍衛頭子苦笑“他們是很早就出去,我們也是後麵才收到消息。”
訓話侍衛一梗“我不管,你放他們出去,你就得自己去領罰,主的意思是……剝離金丹修為,降為築基。現在就去吧。”
作為散修,修煉到金丹期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他們住的那一帶還一向恃強淩弱,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家族的頂梁柱,這要是變成築基期,肯定會被彆人趕出去。
侍衛頭子臉色一變,立馬供出凶手“不,不是我,我其實有聽說,是他,是阿黃,非要放舞女出去的,我怎麼勸他都不聽!”
訓話侍衛臉色一凝“你?那好吧,你跟我去見大人。”
阿黃背後有人,這是人儘皆知的事。
就連他也不敢教訓他。隻能帶去讓主上親自處理。
阿黃被人架著見了元彥博。
秋雨在旁邊冷著一張臉,臉色十分難看。
元彥博笑了“是你啊。我聽封紅說過你。”
阿黃不卑不亢“卑職見過主。”
元彥博輕聲問“聽說你做主,放了舞女出去。”這句話並不是疑問,而是強有力的肯定。
阿黃神色淡然“是。”
元彥博咪起眼,丟了一個杯子,硬生生砸破他的腦袋,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連絲竹聲都停住。
元彥博含著笑,“好的很,敢違背我的意思?”
阿黃雲淡風輕“卑職不敢。”
元彥博淡淡道“你哪裡不敢,你現在都可以陽奉陰違了。是覺得有封紅在後麵護著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阿黃簡短解釋道“閣裡的規矩本就可以允許舞女出入。主的意思在舞女之後才傳到卑職這裡。”
元彥博又笑了,讓所有人不寒而栗“你是在怪我?”
阿黃低頭“卑職不敢。”
元彥博朝秋雨招了招手,秋雨忍著恐懼,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正常,躺在他懷裡。
明明在男人的懷裡,她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暖意,反而冷得嚇人。
她聽到抱她的人淡淡道“拖下去打死。”
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阿黃跟著那人,表情輕鬆的像是要去吃飯。
“等封紅回來,也記得告訴她。”元彥博似乎有點懊惱,又吩咐道“還有縱容他的侍衛,送他一起。”
侍衛嘴上應了,腳步飛快地離開。
秋雨十分清楚聽到元彥博又道“唉,要不是現在關鍵時刻,不好大張旗鼓,否則追也要追上。”
他聲音充滿遺憾,卻幾乎讓秋雨如墜冰窟。
元彥博興奮高漲,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去灑個花給我看看。”
秋雨不敢反抗,動作十分僵硬且機械化在方才跳舞的地方灑花。
元彥博搖搖頭“不好看,不像她。”
這句話居然讓秋雨鬆了一口氣,才反應過來背後都是冷汗。留意到那人說起‘她’下麵的反應,又渾身僵硬。
果不其然,元彥博揮揮手,帶著方才令她癡迷的笑意道“乖孩子,快過來。”
明明是她之前最滿意的反應,她現下隻覺得心慌得厲害,硬著頭皮勾起一抹笑,走過去,直接硬生生坐他腿上。
元彥博在她耳邊,饒有深意笑道“不錯,花撒的還挺好。”
秋雨忍著痛微笑“讓主上高興,是卑職的本分。”
元彥博掐著她的腰,“房間裡有筆嗎?”
秋雨怕他怕得厲害,咬牙道“有,簾子後麵,就是書房。”
元彥博抱著她站起來,一步一步走過去,還邊問“是這裡嗎?”
秋雨抿嘴,冷汗直流“卑職卑賤,怎敢讓大人抱?”
元彥博淺笑說不麻煩“我畢竟是一個,疼愛,員工的好老板。”
他走得慢,好半晌才走到簾子,掀開簾子,又道“身為一個花魁,抱起來這麼輕,身體受得住嗎?”
秋雨隻僵硬笑“若是我胖了,大人怕還要顯我重。”
元彥博重重坐在椅子上,聽見懷裡的人被嚇地叫了一聲,十分滿意地握著她的手,拿起筆道“我給你畫畫那個女孩。”
秋雨在他懷裡,被他抖腿抖得受不了,隻敢嗯了聲。
元彥博一邊畫,一邊觀察她吃醋的反應,同時腿也抖得越厲害。
元彥博畫了許久,也就同時抖了很久的腿,等他終於畫完,才發現懷裡的人已經嚇暈過去。
元彥博把人往上托,拿畫筆把她戳醒,指著連翹的模樣道“好看嗎?”
秋雨醒後整個人發抖,連連點頭“好好好看。”
“我畫得如何?”
“非常……惟妙惟肖。”
“真是個乖孩子。”
“累了一天,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元彥博才又把她抱回床上。
“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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