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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消息走漏,蘇祁安想來襲,這一來一去,時間上都足夠藤原調兵反擊了。
藤原拿下了海州城,可不是白得的,在他的布防下,海州城連同附近的三座郡城,形成了完整的攻防體係。
一旦蘇祁安來犯,藤原也能應付自如,這才是藤原敢下邀約的底氣所在。
在他的層層布防下,以及各種部署下,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藤原親自帶人在城郊接應,算算時間,越王應該出發了。
藤原並不著急,就在城郊的驛站等待著,在他身邊的倭寇不多,有上千人,他的大部隊除了海州城外,其他的都被部署在接應的路上。
此次的接應,基本上是萬無一失的。
就在藤原耐心等待時,一個小插曲突然打擾了他的美夢。
他眉頭微皺,看著不遠處竊竊私語的幾名手下,臉上帶著不悅道。
“你們幾個過來,有什麼事難道是本帥不能聽的嗎!”
被藤原的點名,幾名手下立馬快步走來,連忙解釋著。
“啟稟大帥,他們不是故意的,他們是偵查的斥候,剛得到消息,說什麼永川王親自帶兵朝著我們海州城去了,看樣子是要攻城,但就這事他們不太確定真實,不知道該不該跟你彙報。”
聽到這話,藤原眉頭一挑,眼中帶著詫異,他了解自己的這名下屬,不是蠢貨,分得清什麼是大事什麼是無足輕重,但今日如此猶豫,想必裡麵有蹊蹺,估計有什麼事沒有全然告訴他。
藤原麵帶怒色,冷聲道,“都到這時候了,還婆婆媽媽的,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本帥,如若隱瞞,軍法從事。”
被藤原這麼一說,幾人猶如倒黃豆一般,一股腦的把知道的所有消息,全部告知。
藤原聽完,怒色稍微消了一些,目光閃動,帶著幾分反問的語氣道。
“你們的意思是說,這次帶兵的蘇祁安,身邊隻有幾千人,他隻帶了幾千人,就敢攻打本帥的海州城?”
彙報的手下連連點頭,滿臉保證道,“啟稟大帥,的確是這樣,我們問了好幾次,隻發現幾千人的隊伍,在蘇祁安的帶領下,朝著我們來,而他的七萬大軍,壓根動也沒動。”
“這才是,我們不敢上報的原因,怕又是什麼替身,想試探我們來個引蛇出洞,而且這消息有可能是假的。”
幾人這般開口,並非是胡說八道,在停戰的這段時間裡,這樣的事他們遇到過幾次。
也是蘇祁安帶著幾千人的隊伍,朝著他們而來,對這事,一開始倭寇自然重視,立馬集結兵力,想要撲殺這股幾千人的隊伍
無論這是不是陷阱,又或是替身,隻要得手,便是賺的,畢竟,這支幾千人的隊伍是攻打海州城,這路線就算有埋伏,也是距離海州城近。
倭寇早就在四周布置了後手,哪怕遭遇阻擊,也能給撲殺這支千人軍隊爭取足夠時間,因此怎麼看,都是他們賺了。
就在他們嚴陣以待,信心滿滿準備剿滅來犯之敵,可結果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這支由蘇祁安帶領的幾千人的敵軍,竟然行至中途,直接消失了。
說是消失,其實就是四散分離了,等到他們趕到預定位置,連鬼影都沒有,說白了,這次就是蘇祁安對他們的戲耍。
如果隻是一次也就罷了,後麵的好幾日,都會收到前線斥候傳來的消息,不是發現了蘇祁安的出兵的行蹤,要麼就是被他們逮到機會真交手後,又從其他地方,傳來發現蘇祁安的蹤跡。
他們就像被人牽著的狗,四處沒有目的的晃悠,甚至有一日誇張的是,同一時間,在三處地方,發現了不同的蘇祁安。
這一下可把倭寇給搞火了,但關鍵是即便心中有火,也不知往哪裡發,基本上這些出兵的“蘇祁安”逃離的速度很快。
畢竟,隻有幾千人,而且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擅長靈活機動的,等到他們追上去,鬼影都沒有,而他們為了追殺蘇祁安,不說出兵調動了多少人,後勤的補給也是跟著跑。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後麵的一段時間,前後起碼有一二十次,就算倭寇在如何有耐心,最終也是被搞的相當疲憊。
這樣一來,如果都盯著蘇祁安備戰,起碼三分之二的軍隊,都得隨時出動,這麼做彆說休整,都得把倭寇整的崩潰了。
所以,後麵在遇這事,基本上視而不見,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