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煥十分淡然,目光看著東部軍和東州軍團兵士的激戰,冷冷道。
“沒什麼,咱家也不過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既然鄒帥不願出兵反擊,那隻好讓咱家替你下令了。”
“你個混蛋!東部軍要被你害死了!”
鄒吾再也控製不住,一拳把曹煥給乾翻在地。
這一拳打的曹煥一臉懵逼,他沒想到這個鄒吾竟敢對他出手,他立馬爬了起來,對著鄒吾大聲嗬斥。
“鄒吾,你好大的膽子,敢對咱家動手,咱家看你是想造反,來人,給咱家把他拿下,軍法從事。”
這次曹煥來趙州城,可不是一個人,也帶著幾百人的兵士,在他一聲令下,保護他的兵士,各個就要往城樓上衝,想要將鄒吾拿下。
而鄒吾身邊的衛隊,也不是吃乾飯的,立馬衝了過去,眼看著雙方就在在城樓爆發內戰,隨著鄒吾的一聲大喝。
“都給本帥住手!”
鄒吾能夠擔任一軍主帥,還是有本事的,在他的嗬斥下,雙方兵士皆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時的鄒吾一個大步,衝到了曹煥的麵前,一把將他的衣領給抓住。
這可把曹煥嚇了一跳,他生怕鄒吾要對他動手,不斷反抗大喊。
“鄒吾,你要乾嘛,快放開咱家,咱家要是出了什麼事,陛下不會放過你的...”
曹煥的絮絮叨沒有多久,給他的是一道響亮的耳光,又一次把曹煥給打懵了。
就在曹煥反應過來,準備暴走,鄒吾一把將他扯到城樓邊緣,大聲道。
“看看你這個蠢貨做了什麼!你還有臉叫!你打開城門,讓東部軍出城迎戰,已經中了東州軍團的圈套,我們雙方打了這麼久,就是看誰能撐到最後。”
“你個蠢貨,直接開城,把本帥的計劃全打亂了,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連東州軍團的兩位軍團長都親自帶隊衝鋒了,這就是你想看的成績!”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鄒吾將曹煥就像扔垃圾一樣,一把給甩開。
而躺在地上的曹煥,在沒有剛才的囂張得意,他的臉色煞白,一語不發。
此刻,就連保護他安全的兵士,也意識到了曹煥做了一個大蠢事。
不一會,一些將領衝上了城樓,看來鄒吾身邊,說道。
“啟稟鄒帥,城門的亂子已經被控製了,隻是我們的兵士,已經衝出去一半了,在想往回撤,怕是來不及了,而且...而且...”
“而且除了趙州城外,其他的郡縣城池,也不約而同的相應打開城門,與城外的敵軍交戰。”
鄒吾直接把話給接了過來,聽的將領重重點頭,繼續補充道。
“是的,後方郡縣還好,像靠海的幾座郡縣,隨著城門大開,東州水師已經打了進來,想要在把他們趕出去,怕是很困難。”
“所以,鄒帥,我們...”
手下將領還想繼續說下去,但被鄒吾給製止了,他冷聲道。
“本帥知道你的好意,但既然錯誤已經犯了,論責也輪不到你,我是一軍主帥,接下來全軍聽令。”
“趁敵軍還未打進趙州城,立刻棄城,退往後方郡縣,同時,派兵協助靠海郡縣,讓他們竭力阻止東州水師的入侵腳步。”
“待敵軍彙合,全軍...全軍撤入燕州。”
鄒吾的這命令,能夠聽的出,他下了很大的勇氣,話落,身邊的將領都不意外,反而臉上都是對鄒吾的擔當感到不值。
就在鄒吾聲音落下不久,被打倒在地的曹煥反應過來,他猛的起身,大聲道。
“鄒吾,你是想跑?你敢棄城,要放棄整個趙州,丟失趙州的責任,你付得起嗎!”
“你還有臉說咱家,咱家最多隻是預判不對,而你了,竟然想放棄整個趙州,咱家看你是瘋了,咱家要像陛下控告,你就是趙涼的叛徒,要把你問罪當斬。”
曹煥的怒噴,換來的隻是鄒吾冷冷的聲音,“曹監有這功夫叫囂,不如想想如何有命離開趙州城。”
說罷,鄒吾看都沒看曹煥一眼,徑直離去。
“鄒吾,你什麼意思?是想威脅咱家?你好大的膽子,就不怕陛下對你問罪!”
鄒吾腳步一滯,偏過頭,眼中帶著幾分的憐憫,歎氣道。
“趙涼有如此地步,本帥才知道,原來都是陛下身邊,有像你這般的蠢貨乾預。”
“你好歹也是大監,沒想到一點腦子都沒有,看來還是本帥高估你了,本帥把當日你說的那句話還給你。”
“曹監,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