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城內的守軍,皆是發出衝天般的殺意,見狀,孟天祥、方敬之二人也不多言,知道這個鄒吾是個硬骨頭。
既然無法勸降,那就打到投降為止。
“兄弟們,一統大涼,還天下百姓一個安定的時候到了,給我攻破此城,收複燕州,隨我殺!”
孟天祥同樣的大喝,緊接著身後的東州軍團,氣勢洶洶的直撲燕州城而去。
這次出現的攻城軍隊,除了步軍,還有東州水師,在拿下趙州之後,東州水師隨軍一路北上,順著水道,達到了燕州城下。
步軍正麵攻城,東州水師封鎖燕州東部的海域以及境內水道。
看樣子,是不打算給東部軍一點可出海逃離的機會,這些守城的東部軍,要麼死守燕州城,要麼選擇後撤。
可一旦後撤,基本上就隻能往寧州或者北邊的榮國境內而去。
這點,想都不用想,鄒吾是不可能這麼做,他可是東部軍主帥。
作用兩州的東部軍,非但沒能守住自己的地盤,反而被打的節節敗退,不得不退入南部軍的地盤,或者是北上進入榮國。
真要這麼做,丟的可就不是臉了,而是打蘇泰的臉麵,打趙涼的臉麵。
無論是哪一種,最終他身為統帥,隻有以死謝罪,對於將名聲看的比命還重要的鄒吾,是絕對不可能在撤了。
因此,燕州城是他最後的一城,他已經跟手下兄弟說清楚,死守燕州城,勢與燕州城共存亡。
在榮兵木奎的幫助下,在加上隨時都能出兵北上的小越王,他要是還守不住燕州城,還不如以死謝罪。
所以,對鄒吾來講,此刻的他,對守住燕州城是頗為自信,他的防守已經做的天衣無縫,就算東南二州軍團要和他打消耗戰,他也耗得起。
隻要能拖到木奎剿滅境內反抗軍,南邊的小越王北上,再大的犧牲也是值得。
就在雙方圍繞著燕州城一路激戰,境內的木奎,也帶兵開始圍剿反抗軍。
隻是木奎沒想到,這支反抗軍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更準確說,是全部躲進了燕州的山林中。
仿佛他們知道自己剿滅了八千多人的榮兵,像似闖了大禍,知道抵擋不住,隻能選擇躲起來。
麵對這種情況,木奎並沒有像之前那般,直接帶兵撤離,或者讓各郡縣守軍替他們進山搜尋。
而是讓四萬的榮兵,通通進山,哪怕將燕州的山林給翻各個,也得將霍風等反抗軍全部剿滅。
至於各郡縣守軍,有些不大願意配合出兵,木奎也知道他們的心思,怕被擔心做了炮灰,木奎直接下令,隻要讓他們守住各山林的出入口,進山搜尋的工作,就交給榮兵。
這樣一來,各郡縣指揮合計一下,覺得此事可行,便派出部分兵士配合行動。
木奎之所以這麼執著,主要就是因為八千多的榮兵被殺,讓木奎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這群看似烏合之眾的反抗軍,並不簡單。
如果既然放任不管,這夥反抗軍肯定會在燕州境內搞大事,能夠讓他損失八千多的勇士,木奎知道這些反抗軍絕非等閒之輩。
加上在眼皮底下默默發展了這麼久,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足以看出反抗軍不是所謂的烏合之眾。
一忍就是忍了這麼幾年,而後配合著東南二州軍團徹底爆發,怎麼看都有種要搞大事的感覺。
木奎能夠被庫克圖信任倚重,主要還是他有深遠的眼光,比其他將領想的長遠。
這樣一夥隨時都能威脅榮兵存在的反抗軍,必須要有苗頭前,徹底扼殺在搖籃裡。
所以,無論多辛苦,都得死咬這群反抗軍不放,直到徹底剿滅。
隨著浩浩蕩蕩的榮兵進山,一場針對反抗軍的戰事,也是拉開個序幕。
就在燕州各地皆是爆發戰事,與此同時,最南邊的越州,卻顯得風平浪靜,十分穩定。
此時的越州城府,一間房中,一名類似幕僚的謀士,對著眼前的小越王蘇鎮,不斷的說著什麼,聽雙方的交談像似在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