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莫非東山侯還準備了什麼後手?能夠在本世子的天羅地網中,掙脫出一條生路。」
「要是有,那本世子可是相當好奇啊。」
唐笑說的相當淡定,在他看來,蘇祁安不過是故弄玄虛。
他的請君入甕計劃,知道的,沒有幾個,那幾人各個都是唐笑的死忠心腹,至於透露給蘇祁安,根本不可能。
倘若蘇祁安早就得知消息,根本就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上套。
蘇祁安的淡定,無非是自己陷入圈套後,給自己最後的掙紮。
看著一臉得意,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的唐笑,蘇祁安笑著道。
「世子,高興的太早,這事本侯原封不動的送給你,咱們要不打個賭。看看這次,究竟誰才是甕中之鱉。」
「好啊,本世子到要看看,你如何能翻天!」唐笑沒有絲毫妥協,直白的看著蘇祁安。
要是蘇祁安在他眼皮底下,真的逃脫了,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在唐笑聲音落下不久,瞬間,嶺北縣衙外,一下子爆發大的聲響。
那種動靜,一看就知道是大規模的人員爆發激戰。
根本不用走出去,光是聽外麵的動靜,縣衙內的眾人,基本上都知道,縣衙外,起碼有幾千餘人在爆發衝突。
唐笑一怔,他手裡有多少人,他很清楚。能夠有如此聲勢,絕對不是他手下那些人弄出來的。
他目光深深的看著蘇祁安,眼中有著濃濃的不敢置信。
不等他開口,蘇祁安說道,「嗬嗬,在動手對付我前,世子還請你能弄清楚本侯,到底有多少人馬。」
蘇祁安說的很隨意,但話語中,透露著濃濃的自信。
到了這時候,唐笑內心即便不安,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相當的克製。
他目光示意,身後的水生領會,連忙朝著縣衙外走去。
不到最後一刻,唐笑就不信,他會成為那隻入甕的鱉。
水生去的快,來的也快,約莫幾分鐘後,便回來了,隻是他的臉色卻是十分難看。
這一下,讓唐笑瞬間明了,他目光死死看著蘇祁安,喘著粗氣,雙手緊握,那副樣子,恨不得有種吃人的衝動。
壓製自己內心情緒好久後,唐笑方才十分不甘的吐出一句話。「這怎麼可能!」
唐笑的失態,在蘇祁安的意料之中,他這時候,不緊不慢道。
「世
子,彆忘了,本侯好歹也是一名侯爵,縱使在京都和權貴結怨,但手中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兵力。」
「這次隨本侯一同歸來的,還有本侯的兩千東山軍,忘了告訴世子了,我這人吧,就是太謹慎了,這次返回途中,早早的將兩千的東山軍,提前一步安排出動。」
「東山軍的實力,不用本侯介紹,想必世子應該清楚,隻能說世子實在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這次會親自前來,這次,世子你說,誰會笑到最後呢。」
蘇祁安十分淡定,那副樣子,給人一種,他才是這次幕後黑手一般。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最大底牌,蘇祁安竟然真敢悄無聲息的將兩千的東山軍給打散,提前布局。
而自己就帶著二百來人的護衛,已經六七十人的新軍,總共不到三百人就上路了。
麵對一波波的截殺,哪怕遇到的凶險在深,一路上都沒有暴露東山軍的打算。
這種隱忍,讓人感到恐怖。
東山軍是蘇祁安手中的絕對王牌,前身就是由京都保衛戰的五千老兵油子抽調的。
據唐笑得到的消息,這五千的老兵油子,隨著京都戰事結束,因為受到鄭良、王冼的用兵不當,導致戰事結束。
五千人,至多隻剩下不到一千人,而這一千人,通過這次戰事洗禮,他們的戰力到達了一種極其恐怖的地步。
不說以一敵百,但這一千人隻要指揮得到,麵對多餘自己數倍,五六千人的榮兵,絕對能夠全身而退。
這一千人的東山軍,唐笑是十分忌憚的,因此在蘇祁安返回,對這一千人的去留,唐笑十分上心。
據京都可靠消息,這一千人因為京都權貴的忌憚,被當今陛下下令給留了下來。
而蘇祁安一路返回,身邊確實沒有東山軍存在的蹤跡。
正因為確定這點,才會讓唐笑趕大膽前來。
但這次,蘇祁安給他帶來了一個巨大的驚嚇,出現在嶺北縣城的不止一千東山軍,而是多了一倍,整整兩千。
此時的唐笑都有罵娘的衝動,京都的權貴都是乾什麼吃的,連蘇祁安有多少人都搞不清楚,這不是想害死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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