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先彆動怒,這群土匪如此大膽,這背後一定有撐腰的授意人人,哪怕剿滅了這群土匪,恐怕還會有下一波,下下一波。」
「哼,本州當然知道土匪背後有授意人,除了蘇祁安還能有誰。」
「本來本州想暫時放過蘇祁安一馬,現在看來還是本州對他們太好了。」
「哪怕這群土匪割了又來,本州也要帶兵剿滅他們,不除掉他們,難消本州心頭之恨。」
「同樣這次剿滅,也是給蘇祁安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在交州到底誰說了算!」
「可是,大人…」州使想要說什麼。
卻被李康給製止,「州使,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個蘇祁安實在是太囂張了,本州還沒有所動作,連土匪都敢不把本州放在眼裡。」
「真要是按照州使你的計劃,緩慢纏食,下一次,怕是任何人都敢爬到本州頭上肆無忌憚了。」
「州使你彆說了,本州心意已決,傳本州的命令,立刻讓大元老出兵,讓三元老帶兵去下倉鎮,準備和那裡的州兵換防,立刻命令下屬各郡,調兵集結,本州這次要親自將這群囂張的土匪給鏟了。」.
李康很果斷,根本沒有任何回旋餘地,這次來信,算是觸碰到了李康的逆鱗。
他執政交州這麼多年,還未有誰膽子這麼大,敢勒索威脅他。
這次威脅的還是小小的土匪,如果他沒有反應,按照州使命令去做,認了,他的聲望在交州怕是一瀉千裡。
這次,無論這群土匪背後有沒有人支持,李康都得以強勢態度,徹底鏟除這群找死的土匪。
李康的命令下達,州使知道沒有任何勸解餘地,點了點頭,隨之轉身離去。
隻是在離開房間後,州使的臉色卻是浮現一絲笑容,他用著僅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道。
「哼哼,不愧是被殿下看中的人,短短幾句就能挑動李康的情緒,有意思,接下來就看你如何收場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李康命令下達後,執行的速度很快,哪怕是和李康有些小摩擦的大元老、三元老收到信,沉默一會,便傳令集結土著,準備開拔。
認識李康這麼多年,他們還從未見過李康如此憤怒的時候。
在氣頭上的李康,還是最好不要得罪,交州的掌權者。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
至於他們當中的二元老,沒有受到召喚,也在意料之中。
誰讓二元老和蘇祁安簽訂了互不侵犯契約書,這東西對祭司來說,是有很高的約束能力,特彆還是經過元老級彆簽訂的,就更不容易反悔。
即便強行撕毀出兵,恐怕在出力上,會大打折扣。
這次行動,看似是剿匪,實際上是對蘇祁安來個下馬威,同樣是一種警示。
讓他知道,在交州,得罪了李康下場如何。
對蘇祁安這人,大元老、三元老都很有興趣,能有這樣一次接觸機會,他們求之不得,正好了解一下。
誰讓唯一和蘇祁安交手的二元老,回到元老城後,那叫一個嘴嚴,問什麼都是閉口不談。
這次機會擺在眼前,自然會抓住。
隨著命令的下達,隻過了不到一日時間,大元老、三元老都到了州城。
三元老的任務,是出兵下倉郡,換防州兵,但這次換防隻需要他手下的土著就好,至於他本人,去不去沒有多大關係。
這次大元老帶的人不多,一萬的土著,其中精銳占一半。
等到他們趕到州城時,城內已經有五千的州兵集結。
實際上,一日時間,下屬各郡,已經派出五千兵士抵達州城,這次州城都兵力足足一萬。
但麵對剿匪,出動五千已經是很給麵了,看著集結的五千州兵,大元老、三元老對視一眼,他們都能看出李康對這次剿匪的重視。
老實說,說是剿匪,實際上是對蘇祁安的一種試探。
畢竟,剿匪區區幾百人,哪裡輪的上動用州兵,就算要用州兵,幾百人就夠了。
可這次,不但州兵出動,連他們土著也一並出動,足足一萬五千人,彆說土匪了,哪怕是麵對蘇祁安的東山軍,也有一戰之力。
就看這次借著剿匪名義,蘇祁安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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