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藏品都並不向外界開放,那些都不過是我的私人收藏而已。”
伊爾瑪還在閃爍其詞。
d先生微微一笑,對付這樣的女魔頭,他簡直太有經驗了。伊爾瑪現在的表現,就像是當代有些微信婊,在手機微信裡先討要一個紅包,然後再脫衣服沒什麼區彆,無非是故做姿態罷了。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給夫人你帶來了一件禮物。”
d先生說完刷地遞過去一隻表。
“金的?”
伊爾瑪的雙眼頓時就冒出了兩道貪婪的金光,她把那表接過來,在手心裡使勁掂了掂,確信這表是純金無疑。拋卻納粹的元素不說,這隻金表確實是一件難得的藝術品,整個表身都是純金打造,在表殼的背麵雕刻這一隻栩栩如生的納粹之鷹,一看就是限量版的珍品。
伊爾瑪至此對於d先生所說的他在元首周邊供職的謊言再無絲毫懷疑。對於d先生的態度也頓時熱情起來,要知道伊爾瑪給海德裡希當了好幾年情婦,在他的身上也沒有撈到什麼實惠,倒是眼前這個由d先生所假扮的年輕蓋世太保,一出手就這麼闊綽,讓伊爾瑪怎麼能不動心。
d先生隻是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伊爾瑪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內。她的所作所為隻不過是再一次印證了一條西方諺語,那就是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鑽石。
而身為貔貅戰士的d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錢和黃金,這使得他在搞定絕大多數女性目標的時候都會無往不利。
“既然你送的這麼誠心,那我就收下了。”
伊爾瑪竟然破天荒地對d先生一樂,就把那塊金表收入囊中。說實話,她笑的時候真的不難看,甚至有幾分嫵媚,但她在屠殺猶太戰犯的時候,又是那樣的冷酷無情,這就是戰爭對於一個女人靈魂的侵蝕和異化。
伊爾瑪的惡心嗑差點沒把d先生又給弄吐了。
“還因為我送的誠心,才收下。這可真是既想當又想要立牌坊啊!”
“算了,我也彆和這家夥計較了,誰叫我遇到了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女魔頭呢。”d先生一邊在內心說服著自己,一邊在表麵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對著伊爾瑪擺出一副迷戀的樣子。
“跟我來吧!”
“我讓你看看我的藏品。”
伊爾瑪說完,就在前麵領路,走向了自己的“典獄長室”。蓋世太保頭子海德裡希昨天晚上剛剛在那個典獄長室過夜,第二天,伊爾瑪就把其他陌生的男人帶進來了。
雖然d先生身在其中,伊爾瑪也是他的一個既定計劃,但還是仍然讓他在心裡感慨,這些納粹還真是“貴圈真亂。”
進入到典獄長室之後,裡麵的豪華設置,還是有點出乎意料,這是一個二層的彆墅,裡麵有古老的歐式紅磚牆和壁爐,水晶吊燈和虎皮地毯儘顯奢華,原來這個彆墅歸一個猶太富商所有,後來被伊爾瑪所占據,改成了自己的巢穴。
“洗洗手吧!”
伊爾瑪對著d先生詭異地一笑讓道。
“我希望我的訪客在參觀我的藏品之前,都能洗洗手。”
“好吧。”d先生注意到在彆墅的玄關裡擺著一個洗手盆,盆裡都是淨水,在水盆旁邊還有一塊雪白的肥皂。
他在盆裡洗了洗手,又拿起肥皂打了打,他感覺到這肥皂的表皮比普通肥皂細膩很多,似乎有點什麼不對勁。
伊爾瑪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看著d先生洗手的全過程。
“怎麼樣?”
“我的肥皂好吧?”
她問道。
“還行。”d先生拿那肥皂又往自己手上抹了兩下。
“這肥皂就是我的私人藏品之一。”
“人油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