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先生抬手就把抽剩下的半截雪茄,塞向了伊爾瑪碩大的胸口,那紅彤彤的煙火當即就在伊爾瑪的胸口上燙出了一個巨大的傷疤,空氣當中頓時彌漫著一股類似燎豬皮的味道,但那伊爾瑪硬是強忍著,始終沒有躲開。
這倒不是d先生本人有多麼殘忍變態,而是啥人啥對待,一切都要按照對象來操作。對於好樣的女人可以憐香惜玉,對於像是伊爾瑪這樣的惡心女魔頭則一定要心狠手辣。
你要是下手不狠的話,她都會瞧不起你。
你對她下手越狠,她就越是佩服你,對你臣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為你去。
所以,d先生也是在掌握了伊爾瑪的心理弱點之後,才會這麼粗暴地對待她。
女人這種奇怪的生物,往往是在人前越能裝強勢的女人,在背後陰暗的角落裡,就會奴性更強。
伊爾瑪就是這樣的極端個例,被d先生蹂躪摧殘之後,反而深深地愛上了他。
“你說,那個海德裡希他去了哪裡?”
“為什麼要問他,和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雖然禮義廉恥都已經不顧了,但伊爾瑪還沒有放棄最後的警覺,本來她是真不想說海德裡希的下落。
“啪!”
又一記耳光重重地扇到了伊爾瑪另一邊臉上,把她的兩半臉都扇對稱了,當時就腫脹地像是一個豬頭。
“你以為我會關心他的行蹤!?”
“他算個屁啊!根本不值得我去關心!”
“我隻是要知道碰了你這隻母狗的那個狗雜種死到哪裡去了!”
“好、好爽。”
伊爾瑪的嗓子眼一鹹,又是一口鮮血,從她的左麵嘴角又滲了出來。
這家夥竟然是個挨扇沒夠的主!口味的確是夠重。
“他從這裡離開之後,去了捷克的另外一個集中營了。對於他來說,各個集中營就是他的行宮,這也是他向元首力推猶太人滅絕計劃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
“他曾經親口對我說過,隻有在集中營當中,他才能夠收獲最大的人生快樂,無論是在看守室裡玩女看守,還是虐殺那些猶太犯人,都令他感到真正的滿足,所以,什麼納粹黑王子?什麼為了德國,都不過是扯淡罷了,他之所以一直推行種族滅絕政策,並每次都衝到最前麵去當納粹斬首官,就是為了滿足他個人變態的私欲。”現在伊爾瑪已完全倒向了d先生,把她所掌握的關於海德裡希的那些事兒全都給抖落出來。
這更讓d先生殺氣頓起,一個把集中營當成個人行宮的家夥,一個以變態為樂的家夥,多留著他一天就會多製造出一大片無情的殺孽,所以,還是儘快乾掉他為好。
“好吧,我走了。”d先生起身就走。
“主人,你做什麼去?”
“主人,你不要拋棄我!”伊爾瑪像是一條狗一樣追爬向d先生挽留道。
“你真的不願意我拋棄你?”
在d先生的眼中忽然泛起兩道暗紅的光芒,那是凶獸貔貅在殺人前最為獨特的眼神。
“嗯!我現在真的離不開主人了,就是死我也要跟著主人。”伊爾瑪信誓旦旦的表態。
“哢嚓!”
“很好,那我就成全你!”
在一聲脆響之後,又是哐當一聲,那是屍體倒地的聲音,伊爾瑪的腦袋以極為恐怖的角度被擰到了身體的反麵,整個脖子都已經被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