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成長手冊!
寧炎不知為何她如此倔強,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一個火坑,可是這個人偏偏要往裡跳。
“既然你堅持要查,便去查吧。隻是你要記住一點,皇上最恨彆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手腳,萬事斟酌小心。”寧炎輕輕替她把簪子扶正,“至於其他的,你隻管放手去做,今日之事,絕不會再發生。”
“我記下了。”她亮閃閃的眸子倒映出他的臉龐,寧炎心中一動,低下頭便湊過來。
“陸宅到了!”馬車外小廝高聲喊道。
陸羲禾好笑地看著寧炎逐漸變差的臉色,“今日多謝王爺,王爺還是快快回去歇息吧。”
寧炎目光觸及她受傷的胳膊,她是該好好養著的。
“這兩天不要亂跑,明日我再來看你。”他親自送她下了馬車,待人不見了才打道回府。
乍一轉身,眸中殺機頓現,“是什麼人動的手?”
“回王爺,方才追到一個落單的,在他身上發現一個梅花標記,想必是那一派的人。”侍衛低聲彙報道。
寧炎冷笑,“很好,他們死定了。”
陸羲禾的笑容慢慢收回,眸中絲絲冷意。
化身為管家模樣的宮無命見她沒有什麼大礙,鬆了一口氣。
“是慶王一派找的人對吧?”?陸羲禾早知道慶王他們會對自己下手,沒想到這麼快。
“是。慶王的黨羽齊郡王買通了飛騰閣的殺手,指名要您的性命。”
“嗬,飛騰閣,那個上不了台麵的江湖幫派?”陸羲禾手下的天機閣,是搖光最神秘的情報組織。在她眼裡,威震天下的飛騰閣自然排不上號。
“是否要將那個夕顏閣的丫頭救回來?”宮無命認為,如果不人為乾預,那個丫頭必定性命不保。
回想起那個丫頭淚流滿麵的樣子,陸羲禾猶豫了片刻,隨即做出了決定,“不可,貿然行動會打草驚蛇。等他們有了防範,我們想要搜集證據可就難了。”
“我們已經掌握了慶王等人的多條罪證。”宮無命提醒道。
陸羲禾搖頭,“此事要經寒香塵一事揭開,趁著輿論未過,才能將他們徹底拉下馬。隻是,寒香塵一事遺留的證據不多,恐怕早就被人清理乾淨了。”她腦中一個恍惚的片段閃過,“派人暗中尋找寒香塵的哥哥,務必要在其他人找到他前把他帶過來。”
“是。”宮無命退了下去。
綠蘿見她臉色蒼白,瞬間驚呼起來,“小姐!您怎麼了!”
“無事。”她走進自己的房間,埋頭在桌案上“嘩嘩”寫起來。
東宮
聽完手下的彙報,太子的嘴角越發揚起,“她倒是膽子大。”
“隻怕陸大人此舉引火燒身。”
太子捏住手裡的玉樽,眸中風華更盛,“非也。小女娃此舉,一石三鳥。”
手下微微頓住,“屬下不明白,望殿下賜教。”
“她知曉皇上對慶王不滿已久,替皇上鏟除慶王勢力,得晉升這是其一;慶王一派早年多次對陸氏一族打壓,反對陸將軍回京,為家族出口惡氣,助陸氏回京,這是其二;借頭牌之事冒死查案,為平民伸張正義,得民心是其三。”
“陸大人果然心思玲瓏。”手下心中頗有不信,可是既然太子這樣說,八成是準的。一個女子,城府竟可怕至此。若不能為太子所用,恐怕是一個大威脅。
太子笑了兩聲,“這個小女娃,從未讓孤失望過。”
明媚的笑顏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世間女子萬萬千,卻無一人如她一般。
“屬下擔心,她與楚王走得太近…”
太子眸中寒光乍現,隨即漫不經心地說道“楚王又如何?沒有皇上的首肯,他們照樣走不到一起。退下吧。”
說雖如此,卻不知從哪裡冒出些許心虛來。
他轉身,走向一片朦朧中。
夕顏閣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可是京城中的風波卻並未停止。
先是齊郡王與夕顏閣頭牌寒香塵的秘事在京中被大肆傳播,據說他為寒香塵一擲千金,出手極為闊綽。後來更是夜夜流連煙花之地,為寒香塵不惜與發妻翻臉。
寒香塵的名字,似乎扯上了便是晦氣。
齊郡王府為此多日緊閉大門,對外界的評價置若罔聞。
齊郡王的事引來禦史台的注意,稍微一查竟查出齊郡王徇私枉法之事,速將奏折呈上皇帝桌前。
皇帝大怒,將此案相關人員都押進了大牢,並下令徹查,以正風氣。
陸羲禾暗中已掌握了許多慶王一派的證據,足夠定他的罪。隻是,她仍有一些顧慮。
正如寧炎所說,此案涉及人員過多,有些人應該如何處置呢…
“大人,有一個神秘人要見您。”宮無命簡要地說道。